一路開着殺氣隱身趕路,回到公寓房間的時候,剛好響起了敲門聲。
王澤打開房門,露出自信的笑容。
“走吧!”
秦明雪呆呆的看着他,陽光落在他完美的臉上,深邃的眼睛好像承載着燦爛的星海。
他的意志堅定,神情自信,就算前面有神魔攔路,他也無畏不懼。
這一刻,秦明雪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兩人一起結伴,穿過了整個天穹市。
來到了南區的鬥武場。
鬥武場是末世前就有的,放羅馬鬥獸場建築。
之前這個場地可不是用來比武的。
而是表演鬥牛的場地。
只不過末世來臨,娛樂活動幾乎銷聲匿跡。
鬥武場這麼大的場地留着也是浪費。
於是魏氏財團面對越來越強大的職業者。
乾脆直接就地改造,改造成了現在的鬥武場。
平平無奇的外表下面可是蘊含着十名a級銘刻的陣法。
使得這裏所有建築,包括土地都堅硬的超乎想象。
毫不客氣的說,如果破壞力只有b級的話,你都很難在鬥武場的地面上留下一個痕跡。
所以鬥武場也有一個標稱,叫做a級專用場地。
意思就是,沒有a級的垃圾,最好就不要來鬥武場耍。
留人顯眼。
此刻的鬥武場已經坐滿了觀衆。
王澤和魏明的一戰早就傳遍了整個天穹市。
而且,兩人的豪賭也是一個加分點。
畢竟,魏隊長因爲他的一句戲言直接調高了十倍的賠率。
所以,在場的絕大部分人雖然不看好王澤,但是都希望他能夠多堅持一段時間。
畢竟,沒有人會跟貢獻點過意不去。
王澤來到鬥武場門口,就只能跟秦明雪暫時分手。
參賽區和觀衆區是不同的兩條路。
秦明雪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王澤點點頭,隨着一個黑衣人便走進了參賽區。
參賽區是一條長長的甬道,兩人一起走了足足有十分鐘,才終於來到了一個房間裏面。
這裏面有類似安檢的儀器。
先是對王澤進行全身的掃描。
這一場戰鬥可是蘊含着其他的意味,所以必須要表現出他的真實實力。
檢查過後,又是一支專業的團隊過來對身體進行檢查。
抽血,脈搏,心跳,腦電波。
一套弄好,時間都過了半小時了。
這時候,王澤才能夠從參賽去來到鬥武場。
鬥武場的正中心是個巨大的平原,佔地有足足數百畝。
兩側高高聳立的圍壁則是觀衆區,人山人海,簡直看不到頭。
王澤搜索了一下,也沒有發現秦明雪在哪裏。
反倒是在一個前方的看臺上發現了魏平的身影。
他此刻正坐在一個臉上有點皺紋的老者身邊,姿態頗爲恭敬。
並且朝着王澤的方向不停的說着什麼。
老者就是社長,他也沒有不耐煩,但是明顯興致不是很高。
只是偶爾的時候才點點頭,大多數時間是直接坐在那裏閉目養神。
“好傢伙,高層來齊了,如果白氏財團這時候排個上千御空衛來個核彈洗地,那才叫好玩,現在,老子只能站在這裏別人當猴子看,真他嗎的彆扭。”
百無聊賴的站在鬥武場的中心,王澤等了足足十分鐘,還沒有看到魏明的身影。
他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這魏隊長譜還真幾把大!”
半小時,還沒有來。
甚至一小時之後,所有的觀衆都有點騷動。
社長更是緊緊的皺着眉頭。
只見他不耐煩的對着身邊一個人說了句什麼。
身旁的人明顯是個a級,收到命令之後立馬踏空而去。
等那人回來的時候,魏明終於出場了。
只不過,這個出場就有點狼狽了。
只見他原本英俊的臉龐變的鼻青臉腫,那一頭耀眼的金髮更是亂糟糟的沾滿了泥土。
身上考究的服飾也是一片凌亂,就跟被人拖進小巷子胖揍了一頓一樣。
王澤看見他這個樣子當即嘲笑道:“哈哈哈哈,堂堂魏隊長怎麼如此狼狽,就這幅樣子也好意思稱不敗戰神,簡直就是讓人笑掉大牙。”
魏明大清早一出門就遇到了一場詭異的戰鬥,導致他成爲了現在這個樣子。
聽到王澤提起,更是火冒三丈。
“你他嗎懂個屁!”
“我是不懂,堂堂的a級強者,在天穹市橫行霸道的存在,怎麼就跟被人敲了悶棍一樣。魏隊長,你這是踩了什麼狗屎運啊!”
“唐科!我告訴你,我現在就懷疑那夥人跟你有關係,別讓我查出了證據,不然我要你好看。”
王澤直接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指着自己的頭。
“魏隊長,你覺得是我傻還是你傻?我要是能找到高手敲你的悶棍,還不如直接把你噶了,哪裏來的這麼多事,您說是吧。”
魏明被噎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王澤明明俊朗的如同天神,但是他嘴巴里吐出來的那些話,簡直就是要把人氣死。
當下,他也不想再跟他做口舌之爭。
直接示意裁判可以開始了。
然後,一臉獰笑的對着王澤道:“你現在就嘴巴厲害吧!我待會兒就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不管這羣人是你找的還是與你無關,其實對我造成的影響就這麼一點點,收拾你我還完全是搓搓有餘。”
王澤贊同的點點頭。
“魏隊長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不然到時候您輸了,給我來個身受重傷發揮不出自身實力,來個不認賬,我還真對你沒有半點辦法。”
魏明眼睛凸起,佈滿血絲,一看就是動了真火。
他朝着裁判怒吼道:“你他嗎在墨跡什麼,趕快開始,老子要撕碎這個砸碎!”
裁判一臉懵逼,我他媽還在找社長確定流程,你急個雞毛呢。
不過,他可沒有王澤那麼彪悍,敢直接硬懟魏明。
只能低着頭解釋道:“還在請社長確認流程。”
說這話的時候,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社長點點頭。
裁判頓時心領神會。
“唐科,對戰,魏明。現在開始!”
當紅色的小旗子壓下來的一瞬間,魏明已經壓低了身體,右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拔出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