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詭異復甦之我竟是抓鬼人 >第79章:發現端倪
    在夏墨想來,一個獨居老人在家中悄無聲息的死去,直到屍體爆開才被鄰居發現,可見平時的鄰里關係並不算和睦,或者說老人平時很少與鄰居接觸。

    若是有心之人或許在一開始就能發現問題,就會察覺而報警。

    可是這個老人

    夏墨猛然想起,自己忽略了一個重要的東西,那就是照片。

    整個房間之內看不到一張照片,牆上有書畫,桌上有插花,可是日常家裏面應該擺放的照片卻是一張都沒有,而偏偏常用的東西卻是放在顯眼的位置。

    這能說明什麼?

    要不然就是老人根本就不在意這些,要不然就是老人特別在意,將視爲貴重的東西都“藏”了起來。

    是的,夏墨從很早之前接觸與老人相關的案件開始,就發現大多數老人都喜歡藏東西,這個東西有可能是錢,又或者是飾品這種貴重的東西,當然也有可能是深藏的回憶。

    之所以會藏,是老人心理因素佔據了主導,有一句話說得好,不是說越老越小麼?

    當一個人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每況愈下,再加上失去了老伴,身邊的朋友也一個個地相繼離去,他便沒有了精神依靠,那種空虛和失落的感覺會瞬間充斥整個人的內心。

    讓他缺乏安全感,這就造成了大部分老人都會像小孩子一樣有藏東西的習慣。

    “藏”就像是某種儀式,可以在他們的內心畫下一塊地方,成爲他們不會崩潰的底線。

    這一次夏墨找尋的更加仔細,所有能夠拉開的門門櫃櫃,沙發下面,茶几下面,包括牀鋪下面。

    終於是讓夏墨發現了一些東西,雖然不是照片這類的東西,但卻是發現了一個看似尤爲重要的線索,老人的病歷。

    當看到病例報告上“aids”的字樣時,夏墨拿着報告的手都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

    竟然是這個病?!

    夏墨恍然瞭解了爲什麼老人最終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

    hiv病毒會破壞人體的免疫系統,無藥可醫。

    最可怕的是伴隨着人體免疫系統被破壞後,會有一系列的病症,那是一個相當痛苦而又漫長的過程,需要喫大量的藥物來治療這些病症,以維持自身的健康。

    可夏墨在這間房內根本沒有找到過一粒藥,哪怕是平常家庭常備的那種治療感冒發燒的藥物都沒有。

    如果是這樣的話,夏墨不禁在心中猜測,會不會是老人主動放棄了生的希望?

    在得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後,不想拖累家人子女,而主動選擇放棄生命?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老人又爲什麼化身爲鬼物?

    要知道化身爲鬼物的先決條件,一定是躁動的負面情緒,也可以被稱爲某種執念。

    像老人這樣主動放棄生的希望的人還能有什麼執念?最多就是希望還活着的人可以更好的生活。

    那也不算是負面情緒,自然也不可能變爲鬼物。

    那爲什麼之前看房子的人會被扔出房間?老人的三個兒子爲什麼會瘋掉?

    夏墨的眉頭皺的更深,這樣本來看似簡單的事情慢慢的開始往復雜轉變了。

    無奈的夏墨只得再次仔細檢查起來。

    夏墨需要更多的線索來驗證自己推測的可能性。

    最終,夏墨是在衣櫃下面的一個夾層中,再次有了新的發現。

    一封書信,一張全家福,還有幾本存摺。

    夏墨先打開了存摺,一共四本,其中三本的金額都是200w,只有第四本上少的可憐,竟然只有幾千塊。

    而全家福雖然是有些年月,可卻是被老人仔細的保存,仍然完好如初。

    照片中是五口之家的合照,兩個老人坐在前面,笑的很是慈祥。

    而三個中年人站在老人的身後,搭着彼此的肩膀,顯得也很是親近。

    至於書信,應該是老人寫給自己老伴的,可是開頭第一句話就讓夏墨產生了迷惑,

    “老伴啊,我先走了。得了,這個病說出去丟人,不知道的還以爲我老不正經呢。”

    這句話可以肯定老人確實是得了病的。可是這個“先走了”就讓夏墨有些迷惑起來。

    通常這都是在交代後事時才用的說辭,但是卷宗上明確的記錄着,老人屬於獨居,老伴已經離世多年,這個“先走了”用在這裏,明顯就不合乎常理。

    往下繼續看到,

    “孩子們都很好,成家立業了,也都能照顧自己,孫兒們也很健康,聽話,懂事。還記得你那時候說過,以後家裏面再多幾個小的,就會鬧騰得不得安寧了。這句話我一直都不是很贊同,我倒是覺得挺好,鬧騰點,總比你這老傢伙成天屁都放不出一個要強。可憐我了,一天連個應聲的人都沒有。只能是我說你聽,這麼多年你也應該都聽出繭子了吧。這下我也不想煩你了,要是你以後還念着我,就把這信拿出來看看。”

    看到這裏,夏墨已經有些後脊發涼了,如果不是老人的精神不正常,那就是這間房子之內還存在着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人,或者說是鬼。

    “要我看,麻煩孩子的事情還是算了吧。咱們省喫儉用一輩子也都是爲了他們,如今他們也都過得不錯,何必又要去給他們添亂呢?再說,兒子是親的,兒媳婦可是別人家的寶貝疙瘩!就好像是我,除了剛剛認識你那會,這一輩子的時間都給了這三個孩子,臨走了,我就想再陪陪你。過一過屬於我們自己的日子,誰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

    信紙到這裏已經有了些許褶皺,應該是老人在寫信時眼淚掉落在了信紙上造成的。

    “其實啊,該說的,不該說的,我自己嘮叨的都有些煩了。你要是再固執,我可就不在下面等你了。聽我一次吧,怎麼說我都聽了你一輩子了。就當我先下去幫咱們佔個位置!電視我給你開着,免得我不跟你說話的時候你會無聊。還有,記得喂狗,咱家這條老狗也是跟着咱一輩子了。存着的那點積蓄我都分好了,等有機會了再給他們”

    信到這裏就結束了,字跡的新舊程度明顯,能夠看得出這短短的一張紙,是老人分了好幾次完成的,也似乎是還沒有寫完。

    字跡越到後面也越是凌亂,夏墨好似都能看到老人在寫這封信時正忍受着痛苦。

    可是字裏行間卻是愛意滿滿。

    正在這時,夏墨突然間在腦海中閃過了一個想法,便立刻掏出了電話,重新給黎姿撥了回去,電話接通,夏墨用近乎不容置疑的語氣飛快的說道,

    “幫我查一下死去老人配偶的資料,越詳細越好,速度要快。”

    立刻是重新返回房間仔細的翻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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