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名出色的精神分析專家,弗洛伊德對夢的研究也頗有建樹,他曾經著作的《夢的解析》一書,至今仍然是很多相關人員學習和研究的必讀作品之一。
弗洛伊德認爲,夢是人類潛意識慾望的滿足。
因爲人在清醒狀態時,一直會被道德,習俗,等等很多的規矩所制約,當人睡着之後,那些深藏在潛意識中的各種慾望就會慢慢出現,於是夢就由此而生,這種潛意識的慾望不在像是白天時被各種約束,也可以說在你的夢裏,你可以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情。
同時弗洛伊德也指出,夢是人類宣泄慾望的主要途徑之一,簡單的說,夢其實是一種幻想。
我很希望我的夢境也是一種幻想,這樣當我幻想結束以後,一切又重歸平靜。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以後,已經時第二天的中午。
對於每天如同程序一樣上班工作的我來說,已經不記得上一次睡到自然醒是什麼時候了。
很多次週末休息,也希望自己可以好好的睡個好覺,可是強大的工作壓力,仍然會迫使自己在第二天早上準時準點的醒來。
除了勸解自己一聲‘習慣了’也沒有什麼可以再安慰自己的方式。
昨天這一覺睡的格外香甜,一夜無夢,似乎是終於放下了生活所有的煩亂。
當窗外的陽光透過天井斜射進窗簾的縫隙時,一種仿若進入童話般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想起了愛麗絲夢遊仙境,一直擁有懷錶的兔子,還有那些撲克牌衛兵。
原來如此簡單的一個好覺,作爲現代都市人的我來說,也成爲了一種奢侈的享受。
房間內的裝修雖然不算奢華,但也算是整潔乾淨。
大理石的地板與硅藻泥的造型牆面,一個簡單的鏤空格檔被當做屏風,將一間大開間簡單的分成了臥室與客廳,沙發,電視,電腦,地毯,等等。
基本上可以想象到的生活用品都有了。
穿着一間深藍色睡衣,我慢慢的在房間內踱步,很難想象,這麼小小的一間房子可以裝修的這麼精緻。
簡單大方,又不失一些精巧的設計與品味。
進門處的吊頂上,還裝着一個酒櫃,各種的紅酒直接將酒櫃擺滿,酒櫃懸空吊着的高腳杯下面是一張被摺疊起來的餐桌,看大小應該剛剛適合兩人用餐,再看了看我昨晚睡過的將近三米大牀。
我摸了摸鼻子,想起了昨晚努力了許久,都不曾看到房東美女的正臉,內心滿滿的遺憾。
一個曾經出現在夢中的村子,奇怪的地方,奇怪的風俗,奇怪的人。
再次收拾好自己,出門下樓。
陽光伴隨着鳥叫,樓道里忙碌的住客見到我也都熱情的打着招呼,這裏似乎還有着別的地方所沒有的樸素與熱情。
剛剛到一樓,便看到了樓梯口飯堂的指示牌,正當我準備向着飯堂行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我。
“你是新來的?”我轉身向着身後看去,只見在樓梯口的一側,一個十五六歲左右的小姑娘正依靠在牆上,一隻腳踩這牆,雙手抱胸,語氣生硬又冰冷。
“嗯!美額,小姑娘怎麼稱呼?”本來想順口叫出的美女,也因爲這丫頭嚴肅的目光生生的嚥了下去。
此時我才注意到這女孩的穿着打扮,如果不提及刀的話,這女孩的樣貌可以算的上是較好,一頭的短碎髮,一側還被整齊的推掉,耳釘,眉釘,脣釘,臍釘剛好反射到太陽光直射我的雙眼,皮衣,皮褲,小皮鞋,還有從刀上延長出來的鎖鏈纏繞在身上。
我嚥了咽乾燥的嗓子,這什麼打扮啊。非主流小太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長相這麼這麼漂亮的小蘿莉還拿着比自己高半頭的長刀??
我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早上起牀的方式又不對路了。
早上還感嘆昨天一天的遭遇,這心情還沒有收拾好,就又被震碎了一地。
“啊好嗯收費?”慌亂的應和了半天,我才反應過來收費的事情。
心裏面卻想着,這該不會是招租廣告上的那種24小時女僕吧。cos的這麼另類?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自己昨天晚上遇見房東的所有經歷。
自己好像沒有跟房東美女提起過什麼特殊服務吧,怎麼今天就來個毛遂自薦的?這麼熱情嗎
再看到女孩冷冰冰的樣子,我瞬間確定自己想多了,肯定不是我想象的那種。
“什麼嚮導?怎麼收費的?”我趕緊正色起來問到。
“答應了?!”從女孩的眼底深處閃過了一絲喜色,很快又被女孩冰冷的外表掩飾了起來。
“一共兩種收費方式,一種是契約嚮導,一種是賣身嚮導。契約嚮導售價365,賣身嚮導按天收費每天1”
女孩的回答讓我更加驚訝了,這契約嚮導我還不太理解,可是賣身我懂啊,不禁我又懷疑起自己,是不是這個村子的風俗本身就這麼開放?我的思想太過保守了?
相比較而言,賣身更像是分期付款啊。性價比更高好吧。
“賣賣身?不好吧。你這樣子,像是還沒成年呢,況且我有女朋友了,不合適”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眼中寒光一閃,原本背在女孩身後的陌刀瞬間架在了我的脖子之上,順着刀身望去,女孩奶兇奶兇的目光。
說好的村民淳樸熱情呢?怎麼就一言不合直接動刀子了?
就這?賣身誰敢要啊,難怪是毛遂自薦呢。
“契約嚮導,相當於一次性的合同工,我只負責簡單的給你介紹這裏的一切,以及引導你的生存。賣身嚮導,相當於長期僱用工,包括之前的服務內容,我還會當你的保鏢,保護你的生命安全。”女孩眼裏面充滿了一種,你敢想別的我就一刀戳死你的意思,話語裏卻解釋了兩者的區別。
尷尬啊,被一個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小姑娘用刀架在脖子上,像是防色狼一樣的對話方式,我可是正人君子好吧。
你要是早說賣身是賣命的意思,我可能會多想麼?會多想麼?多想麼?想麼?
“賣賣身嚮導吧。”這刀架在脖子上,怎麼可能自然的了,本着能分期絕對不一次性付清的生活原則,她要賣身我難道還攔着不讓?我花了錢的好吧。
“這錢咋付?微信還是現金?”我本能的讓了讓,想要遠離看起來就十分鋒利的刀鋒。
“什麼錢?”女孩卻詫異的望向了我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