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滿臉委屈,再不敢有一點耽誤。
陳書現在是完全不放心獨自留哈士奇在家了,
不一小會,兩隻契約靈都乾飯完畢。
“你修煉的這麼快?現在都是黑鐵級了?!”
阿良神色一怔,來回打量着陳書。
“排了個隊,不小心就突破了。”
陳書淡定開口,完全沒有當回事。
三人離開了333號宿舍。
整棟樓依然安靜無比,除了樓下的王爺以外,沒有見到一名學生。
華夏學府的人經常外出一兩個月,回校的時間的確不長。
陳書本來想要和衆人聚一聚,結果大家都要和新室友喫飯,只能作罷。
三人來到了一家火鍋店,
“以後咱們仨就是室友了!”
王絕笑着說道,能抱上陳書的大腿,讓他極爲興奮。
而阿良能一個打三個,顯然也不是簡單之輩。
三人舉杯碰了碰,神色喜悅無比。
復甦歷981年9月2日,三人組正式聚齊了!
“我在想咱們御獸團怎麼組?”
阿良一飲而盡,開口說道:“一般而言,御獸團都是五到六人,咱們好像人都不夠。”
“到時候再招人就是了!”
陳書不在意的說道,華夏學府不缺天才。
“憑咱們的名聲,能招到嗎……”
“呃……”
兩人齊齊望向了陳書,他們倒是還好,唯獨陳書問題有點大,
第一天就燒樓,沒人敢和這種匪徒組隊啊。
“以後再說!車到山前必有坑,船到橋頭自然沉!”
陳書搖搖頭,沒有太在意,
只要實力夠強,他們一樣能組成御獸團,而且人少就意味着分錢的也少。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三人原本生疏的關係拉進了不少。
三人眼睛都有點迷醉了,勾肩搭背的回到了宿舍中。
……
第二天一早,
華夏學府,一號操場
此時已經聚滿了近兩千人,御獸系與文化系的新生都已經到此集合了。
開學典禮即將開始了!
主席臺上,副校長秦天望向了朝氣蓬勃的新生,嘴角勾起,有了滿意的笑容。
華國的未來就是靠着一代代年輕人撐起的!
“老劉,都到齊了吧?”
秦天望向了旁邊的一人,開口問道。
老劉湊了過來:“有三人還沒有來,分別是陳書,王絕和阿……阿良?”
“嗯?這仨小子,不是通知了準時八點開典禮嗎?”
“我去叫他們吧!”
旁邊坐着的柳鋒開口說道,直奔一號樓而去。
此時的333宿舍,
“陳書,咱們不參加開學典禮嗎?”
三人正躺着沙發上酣睡,壓根就沒有回房間。
王絕揉了揉眼睛,似乎覺得時間不早了。
“參加個屁,這種典禮都沒有什麼實質內容的。”
陳書呢喃道:“無非就是吹吹牛逼,昨晚你們沒吹夠啊?”
阿良有了點醒來的跡象,低聲說道:“好像是要扣學分的。”
“怕什麼,我是負學分,你倆是零學分!”
陳書指着天花板,說道:“今天的開學典禮不參加了,耶穌都叫不醒我,南江悍匪說的!”
他翻了一個身,準備美美的睡一覺。
“有道理,那就不去了!”
三人被黑影強制串了起來。
“我靠!”
懸空的感覺讓陳書一下就清醒了,
他睜開眼睛一看,只見自己的皮膚正貼着一隻黑色的蜘蛛腿,冰寒的觸感讓他頭皮發麻。
而在前方,一隻巨大的蜘蛛懸掛在一號樓的陽臺外,猙獰的頭顱正盯着他。
有的宿舍中正有學生,本來被這動靜吵醒有點不爽,
但一看到黑色蜘蛛,立刻就閉口不言了。
砰!
黑色蜘蛛轟然落地,三人同樣順着蛛腿滑落了下來,
“柳……柳老師……”
陳書一下就看到了柳鋒,顯然黑色蜘蛛正是他的一隻契約靈。
“你仨睡挺好的啊!”
柳鋒來回打量着,神色古怪無比,說道:“你倆穿精神病服睡覺?什麼變態嗜好!”
只見陳書穿着原本的衣服,而阿良和王絕卻是穿着詭異的精神病服。
“我靠,我怎麼穿的這個衣服?!”
兩人齊齊驚呼,眼中有着不可思議之色。
柳鋒開口說道:“今天是開學典禮,必須要參加,我親自來接你們了!”
“老師,我想換套衣服,而且需要洗漱一下……”
阿良同樣醒來了,開口乞求道。
“沒時間解釋了,你們抓緊了!”
柳鋒直接拒絕了阿良的請求,他一個縱身穩穩站到了蜘蛛的腹部。
他們分別被掛在一隻蛛腿上,再配合精神病服,顯得怪異無比。
轟轟轟!
剎那間,蜘蛛的八隻腿極速晃動了起來,不愧是黃金級的,速度快的不行。
“不是啊!大佬!今天是開學典禮,要社死啊!”
王絕迎着冷風,死死抓住蛛腿,開口吶喊道。
這尼瑪怎麼無緣無故穿上了精神病服?
阿良同樣苦苦哀求道,但柳鋒卻無動於衷。
他們的身體冷,但心裏更冷!
“陳書,什麼情況?”
兩人將目光轉向了陳書,開口問道。
“呃……昨天我送你們的開學禮物……”
陳書開口說道:“當時你們醉了,我就專門給你們穿上了……”
“你特麼的!”
兩人驚呼一聲,第一時間就想脫下來,但黑色蜘蛛就是穿過病服才串起他們的。
一旦脫下,直接就會被甩飛,加上這麼快的移速,相當於無降落傘跳機,不扯淡一樣嗎?
陳書開口安慰道:“沒事的,忍一忍就過去了!”
想當初高考的時候,他與老謝小星都是身穿精神病服,一點都沒有不適應。
看來兩人還得鍛鍊啊!
完全沒有融入組織嘛!
“過去了?!你特麼說的是時間過去了,還是我們過去了?”
就在此時,黑色蜘蛛一躍而起,穩健的落到了一號操場上。
因爲蜘蛛的出現,新生們全部轉頭望來,自然同樣看見了兩人的精神病服。
三人順着蛛腿成功落地了!
阿良和王絕立刻脫下了精神病服,幸好他們裏面是穿着昨天的衣服。
但已經晚了,不少人都是掏出了手機,記錄下了這美好的一刻!
社死總是來的猝不及防!
兩人目光幽怨,望向了陳書,說道:
“尼瑪的!咱仨傍地走,安能辨你是人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