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小子能不能不要神出鬼沒的?”

    正在學府門口玩着手機的柳鋒被嚇了一跳,直接是瞪了陳書一眼。

    “沒辦法啊,技能就這樣……”

    陳書聳了聳肩,如今有了空間祕力,倒是給他省了不少時間。

    “走了!”

    柳鋒召喚出了一隻體長十米的冰藍色大鳥,一個跳躍就穩穩站到了鳥背上。

    陳書緊隨其後,沒有選擇召喚自己的史萊姆。

    他的行進速度肯定是比不上柳鋒的,王級和白銀級依然是天壤之別。

    陳書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老師,我記得上次我們單獨行動,還是摧毀救世教會的分部吧?”

    “好像是……”

    柳鋒眼珠子一轉,說道:“當時和你小子行動,我可是差點就當場沒了。”

    “誰知道會遇到一個大主教啊……”

    陳書聳了聳肩,不由得想到了倒黴的羽,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好了,坐穩了!”

    隨着冰鳥的一道清鳴,師生兩人踏上了前往異國的行程……

    ……

    “遺蹟的相關信息我已經傳給你的手機了,你自己看看吧。”

    柳鋒站立在鳥頭,眼中有着思索之色。

    這一次的遺蹟行動,希望不會出現什麼變故。

    即便是他已經成了王級御獸師,但和陳書一同行動,還是覺得沒有安全感……

    “哦。”

    陳書點點頭,仔細的開始翻閱遺蹟的信息。

    ‘星空遺蹟:位於極北之地中的噩夢級異空間【極光冰山】,是世界上罕見的可重複性探索遺蹟之一。’

    ‘如今一共開啓過五次,仍然沒有御獸師通過最終關卡。’

    ‘其內主要獎勵是星辰力量……’

    陳書逐漸的投入了進去,眼中逐漸有了貪婪之色。

    無論是【冰火森林】內的遺蹟,或是海外的火焰遺蹟,都讓他得到了不菲的獎勵。

    夜晚時分,

    冰鳥依然飛行在上空,極速朝着目的地而去。

    極北之地是屬於無國界之地,但因爲星空遺蹟的緣故,變爲由四大國輪流派人駐紮,以防有歹徒破壞遺蹟。

    “嗚嗚~”

    就在此時,海底深處傳來了一道怪異的嗚咽聲,彷彿帶有某種神奇的力量。

    一隻長滿了藍色魚鱗的大魚潛伏在水中,口中不斷傳出詭異的聲音,想要控制上空的冰鳥,完成一次日常的狩獵。

    但就在剎那間,耳畔出現了一道破空聲!

    “?”

    大魚微微一怔,眼前瞬間出現了一抹黑光,下一秒它就失去了意識。

    它的屍體漂浮而起,一道鋒利黑矛強勢無比的貫穿了它的頭顱,其上的毒素瞬間就將其生命帶走。

    “居然是一隻黃金兇獸,怪不得敢偷襲我……”

    柳鋒挑了挑眉,身旁的血瞳魔蛛一個跳躍間,就將海面上的兇獸帶了上來。

    魔蛛張開了猙獰的口器,將其內的毒素收了回來。

    “陳皮,喫飯了!”

    柳鋒三下五除二就將五米左右的大魚處理掉,架在了一個燒烤架上。

    儘管他的烹飪水平簡單而又粗暴,但架不住獸肉本身味道鮮美,一下就散發了令人食指大動的香味。

    “嗯?”

    陳書鼻子微微一動,從思索中恢復了過來。

    柳鋒給的信息不單單是有星空遺蹟,而且有【極光冰山】的介紹,可以說是詳細的不得了。

    陳書靠了過來,瞬間神色一驚,開口說道:

    “柳老師,這地方有野生的黃金兇獸?開什麼玩笑?”

    “我也不太清楚。”

    柳鋒搖了搖頭,自語道:“剛纔居然還作死的想要偷襲我。”

    “莫非藍星上野生的兇獸也出問題了?”

    陳書的眼中有着思索,但隨即就沒有再管了。

    現在異空間,禁霧都有了異變,野生兇獸有變化也無所謂了。

    “挺香的啊!”

    師生兩人坐在鳥背上,喫的不亦樂乎。

    而在他們的上空,一輪明月高懸,清輝的光芒灑落下來,整個畫面顯得和諧無比。

    深夜時分,冰鳥依然在飛行着,

    柳鋒開口說道:“休息一下吧,明天就能到極北之地!”

    “嗯。”

    陳書點點頭,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這一次,暗夜組織,救世教會和聖御會居然都沒有行動?”

    “不是,我聽你小子的語氣,好像是有點失望啊……”

    柳鋒開口說道:“要是三個組織聯手派人來,我都保不住你!”

    “我這不是隨口問問嘛……”

    陳書訕笑了一聲,不過心中確實是有點想那三個反派組織了……

    “沒來就是最大的好事!”

    柳鋒搖了搖頭,接着說道:“就老老實實探索一下遺蹟,不要有其他的事端了。”

    “柳老師,你說會不會,是他們在憋什麼大招?”

    陳書的眼中有了一點擔憂,一個王級確實是有點保不住他啊……

    “這個嘛……也不是沒有可能。”

    柳鋒摸了摸下巴,說道:“不過現在犯罪組織都沒有什麼動靜,我估計是世界賽的時候損失不小,這次未必會出來行動的。”

    “這倒也是。”

    陳書贊同的點了點頭,上次救世教會纔是損失最慘重的。

    他舒服的躺在鳥背上,望着明朗的夜空,緩緩陷入了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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