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嘛。”
“其實在多年以前，方思姐就說過，我和你會有交際的，因爲我是悍匪，你是御龍衛！”
陳書神色平靜，有了一抹諷刺的笑容，道：
“她預言對了，不過我們的角色互換了而已。”
“其實我真不想這麼做……”
凌塵嘆了口氣，道：“如果我沒有揹負使命的話，我真的想要融入進去，當一名守護人類的御龍衛！”
“都什麼時候，就不要這麼冠冕堂皇了吧？擱這噁心人是吧？”
陳書面帶嘲諷，道：
“因爲你的緣故，國內死了多少人，你特麼不清楚嗎？”
“唉……”
凌塵搖了搖頭，道：“陣營不同而已，其實我真的是身不由己。”
“你跟我解釋沒用。”
“我不是要你給我機會，我只是想把心裏的話說一說。”
凌塵嘆了口氣，道：
“你遲遲沒有動手，也是想要拖延時間吧？”
“……”
陳書沉默不語，沒有想到被一眼看穿了，但也沒有太意外。
“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
凌塵淡淡的說道：“你我的天賦，稱得上是世界的第一第二了，也不會有什麼隔閡吧？”
“聊是可以聊。”
陳書也是淡定的坐了下來，道：“先把方思還給我！”
“好！我給你！”
凌塵的右手一揮，只見天空雷音轟轟，一隻渾身瀰漫着雷光，人面鳥身的契約靈飛了下來。
而在它的利爪之中，正有一名昏睡的人類女生。
契約靈俯視着陳書，同時鬆開了手中的方思，直接扔了下去。
空間兔一個瞬移，將方思給接了回來，同時一直在警惕着凌塵，
不過讓陳書意外的是，對方竟然沒有任何的阻撓。
他感受了一下方思的氣息，確定對方沒有生命危險才鬆了口氣。
“你對她做了什麼？”
陳書雙眼微眯，明白凌塵不可能這麼簡單讓他救回方思。
“她現在與國內的失控者一樣，腦海中有我的靈魂之力。”
凌塵微微一笑，道：“只要我心神一動，她的腦海就會當場崩潰，到時候，神佛難救！”
聽到此話，陳書的眼神冰冷，不由自主的瀰漫出了殺意。
“不要激動，我這麼做，只是防止你當場跑路。”
凌塵微微一笑，道：“畢竟以你的能力，獸皇都留不住，我也做不到。”
“現在可以聊一聊了吧？”
“好。”
陳書將方思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小黃的口中，轉身就面向了凌塵。
“你想必也有疑問吧？只要我知道的，都可以回答你！”
“真的？”
“當然，我們兩人之間，只有一個人可以離開這一座大陸！”
凌塵平靜的道：“人死了，任何祕密都沒有了意義，我當然會知無不言，不過我也希望你也能解開我的疑惑！”
“只要我能回答的，都可以！”
陳書點了點頭，率先問道：
“你的御獸等級是什麼？！”
“王級二星！”
“嗯？”
陳書微微一怔，道：“王級二星可以控制王級二星，你擱這逗我呢？”
“我的第五隻契約靈有點特殊。”
“天命古皇？！”
陳書雙眼微眯，瞬間是做出了猜測。
“咦？你知道？”
凌塵有了一點驚訝，接着道：“不過以你的身份，知道當年的辛祕倒是也正常。”
見凌塵如此模樣，陳書一下就明白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他現在明白，爲何老爺子會覺得那股力量有點熟悉了，而其餘人卻沒有一點印象了。
畢竟那已經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凌塵點了點頭，接着道：
“它與古皇的最強契約靈是同一種族，而且繼承了古皇的部分力量，這也是我爲何能控制這麼多人的原因，而且還能在老爺子面前僞裝實力。”
“古皇的力量？你在教會內的身份不低吧？”
“未來的教皇！”
凌塵淡淡的說道：“而且是最有希望突破到傳奇的教皇！”
“你們教會的人能突破傳奇？”
陳書微微一怔，道：“據我所知，你們雖然進展迅速，但唯一的缺陷就是不能突破傳奇吧？”
“那是他們！”
凌塵淡淡的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什麼辦法？”
“你問的太多了！”
凌塵的眉頭微皺，道：“按照規則，該我來問了吧？”
“好。”
陳書微微一怔，接着就點了點頭。
“你的天賦到底是什麼情況？！”
凌塵瞬間開口，顯得急不可耐，顯然已經是困擾他多年了。
“什麼？”
“你的契約靈潛力評級弱，御獸天賦也平庸，但爲什麼能走到這一步？”
凌塵雙眼微眯，道：“你的體內似乎有一股未知的力量，一直在幫助你？”
“不錯。”
陳書點了點頭，道：
“它會讓我得到全方面的提升，你可以將它理解爲一種特殊的天賦！”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系統這玩意，但比作天賦倒是也沒有問題，畢竟全世界就他一人擁有。
“全方面的提升？”
“沒錯，包括御獸力，契約靈屬性，技能乃至血脈進化！”
陳書倒是沒有什麼隱瞞。
“你的神技就是這麼來的吧？”
凌塵恍然大悟，現在終於明白爲什麼一個史萊姆，一隻二哈可以領悟這麼逆天的東西了……
陳書點了點頭，接着道：“你已經問了四個問題，該我了吧？”
“？？？”
凌塵微微一怔，我特麼什麼時候問四個問題了？
“不要這幅表情，真該輪到我了。”
陳書淡淡的說道：“你掀起動亂的目的是什麼？”
凌塵遲疑了一下，接着道：
“讓兇獸攻破人類防線，教會趁機出手，收取契約靈的屍體來吞噬，壯大教會實力。”
陳書的雙眼一冷，點了點頭，接着道：
“之前的護送任務，我們被鯊皇破壞了傳送陣，也是你通知的？”
“是！”
凌塵點頭道：“負責任務的人當中，有兩個王級被我控制了，我當然知道傳送陣的位置。”
“果然！”
陳書雙眼微眯，當時的衆人都懷疑是有內鬼，但卻遲遲找不出來。
兩人一問一答之際，時間悄然而過，
夜色緩緩降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