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吻,讓夏傾心愣住,只能任男人予取予奪。
溫斯越逐漸加深了這個吻,面對夏傾心,他的自制力會下降,而且還會變成負數。
她的甜美讓他欲罷不能,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當場要了她,不過擔心她會害怕,所以一直都忍着。
夏傾心微微的眼皮顫了一下,然後閉上眼睛。
一吻結束後,夏傾心大口喘氣,原來接吻真的會呼吸不來。
“你還不會呼吸?”
“嗯?”
夏傾心對上那雙帶着異色的眼眸,心漏跳了一下。
難道這就是別人說的那個嗎?
“看來只能多多練習。”
“溫斯越,你!”反應過來的夏傾心,伸手就給了對方一拳。
男人嘴角勾起,其實他很喜歡她這樣的狀態,因爲只有這個時候,纔是她最舒服最真實的狀態。
他更喜歡她直呼自己的名字,好聽!
聽着就會讓他也喜歡上這個名字,很快他的眸光就暗了些。
“我說的是事實。”
“纔不是。”夏傾心倔強地回答。
心情好的男人沒有過多地計較得太多,伸手揉了揉夏傾心的頭髮。
“你把我頭髮弄亂了。”
“反正都是要睡覺的。”
“我不困,我就坐在這裏盯着你。”
“好,歡迎。”
夏傾心拿起一個抱枕,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盯着對方的男人。
心裏有些小抱怨,剛纔肯定是被美色所禍,所以纔會這樣。
她單手撐着自己的下巴,不得不說,溫斯越真的很好詮釋了什麼叫做斯文敗類,絕對不能讓人其他的女人看到。
漸漸地,眼皮似乎越來越重,不知不覺地人就靠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男人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夏傾心睡了。
他摘下眼鏡,然後走過去把人抱起來,走進房間。
就在放在牀上那個瞬間,夏傾心無意間地叫了一聲溫斯越。
男人凝視着這張臉,伸手輕輕撫上。
然後,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又在她嘴脣上輕輕又吻了一下。
“睡吧!”
翌日。
夏傾心的生理鍾準時啓動。
她瞬間地睜開了眼睛,然後伸了一個懶腰,接着好像碰到什麼。
回頭,就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俊臉。
她揉了揉眼睛,不會吧?
這是做夢吧?
溫斯越怎麼會在自己的牀上?
不會昨晚不是做夢,而是真的?他們真的做了不可描述的事?
當她想要逃之夭夭的時候,男人的手伸過來,一把見人摟住。
“這麼早就醒了?”
“你怎麼會在這!”
“這個得問你。”溫斯越回答。“昨晚你一直扯我的衣服不敢走。”
還有這種事?
不對,夢裏確實有。
夏傾心的臉瞬間變紅,甚至都不敢和男人對視。
“我又沒有喝酒。”
“所以,我纔不懂,夏傾心你不會連牛奶也醉吧?”
這個問題,直到夏傾心在刷牙的時候,一直想不明白,只聽醉酒,還沒有聽過醉牛奶。
謎底當然不是這個,而是溫斯越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
夏傾心帶着這個深深的疑問上了劇組的車。
“想什麼呢?”
“姐姐,你聽說過醉牛奶嗎?”
葉依然一怔,“這是什麼,腦筋急轉彎?”
“不是!”
“不是的話,這是什麼問題?”
夏傾心嘆氣,對呀,難到自己真的有問題嗎?
“不說這個,你老公來了?”
“你怎麼知道的。”
“因爲看到有男人進了你的房間,我想這麼大膽應該只有你老公了。”
夏傾心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你們的感情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