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一點脾氣都沒有,因爲面對這位少爺,會所老闆知道打死也不能得罪。
只有想盡辦法把他伺候舒坦了,自己以後在帝都的圈子裏就有一張“免死金牌”,毫不誇張的說完全可以橫着走。
一旦觸怒了這位唐少,讓這位少爺感到一絲的不滿意,那恐怕小命就要涼涼了。
會所老闆是一個很有眼力勁兒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
“多謝唐少,只要您能玩的開心,什麼都行!”
“能夠伺候您是我最大的榮幸,哪怕讓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
會所老闆拍的胸/脯一臉忠心耿耿。那一副狗腿子的模樣意欲言表!
周圍發出一陣鬨堂大笑聲,這幫二世祖看着會所老闆的賣力表演,臉上紛紛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神情。
他們這幫在帝都富二代圈子裏混的人,早就已經習慣了別人對他們的阿諛奉承,溜鬚拍馬。
他們也非常享受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畢竟大多二世祖其實是沒有資格繼承家業的。
說難聽一點他們就是各大家族當中養的米蟲,榮華富貴一生沒什麼問題,但是如果讓他們接手家族的產業卻是萬萬不能的。
因爲家族的掌舵人也不是傻子,什麼樣的後裔該培養,什麼樣的後裔不值得培養,他們一目瞭然。
像這種頂級的大家族,真正的繼承人往往都非常低調,很少會在公衆面前拋頭露面。
絕大多數都在外國學習深造,接受各方面專業的管理知識。今後能夠接手家族的生意,將家族的輝煌繼續延續下去。
至於這幫二世祖,他們身上就沒什麼壓力了。
所以基本上都是花天酒地,醉生夢死,玩的一個比一個瘋狂。
因爲他們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繼承家族的產業,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去爭什麼。
反正無論是誰最終繼承家族正統,他們掃地出門,反而會用大量的金錢將他們高高供起來,總之他們的一生早已註定。
這輩子不愁喫不愁穿。坐擁着如山的金錢和權力,從而也就慢慢的滋生出了腐/敗。
其實一個人一旦失去了人生的目標,沉浸在安逸優渥的生活中無法自拔,那麼他就會迷茫,會找不到方向。
最終會選擇不斷的沉/淪下去。
這幫二世祖的狀態就是這樣的,他們幾乎每天都聚在一起尋/歡作樂,什麼刺/激就玩什麼,追求各種常人不敢想象的娛樂。
只要不是太過分不要鬧出人命來,基本上家族都會爲他們兜底。7K妏斆
而就算是真的鬧出了人命,家族也會爲他們擦屁/股。
所以也就造就了這麼一羣米蟲。養成了這麼一批廢物!
但這幫人的確很有能量,而且絕大多數的二世祖由於沒有辦法繼承家族繼承權,所以往往很多大家族的家主都會覺得虧欠他們,因此這幫一無是處的廢物往往都很受寵。
因此當他們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圈子之後,在帝都這片地界還是相當有分量的。
如果有誰能夠攀附上他們的大腿,得到了他們的賞識,不敢說一定會榮華富貴,飛黃騰達,但起碼以後絕對不會混的太差。
不過帝都畢竟是天子腳下,二世祖們平時玩樂的時候還是會收斂一些。
因爲這裏臥虎藏龍,保不準就會有他們惹不起的人。
所以他們也往往會抱團,形成一個屬於自己的圈子,基本就待在自己的圈子裏玩兒。
這家會所就是唐少這幫二世祖經常光顧聚會的的基地,所以唐少來了這裏之後,就像回到自己家裏一樣愜意。
“我好久沒碰這玩意兒了,之前在國外玩了幾發。那感覺簡直妙不可言!”
唐少拿起了盒子裏的雙管,一時之間有些愛不釋手。
這把雙管顯然平日裏被保養的很好,整體鋥光瓦亮,手感厚重。
握在手裏心中不由自主的就升起一股勇氣,那是一種強烈的安全感。
這玩意兒本就是力量的代名詞,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愛的,更別提像唐少這種紈絝子弟。
“嘭!”
一聲沉悶的悶響,唐少二話不說直接對着遠處二十米標靶扣動了扳機。
火焰從管口噴涌而出,旁邊的會所老闆頓時發出一聲感嘆:“好,唐少好技術!”
唐少聽聞露出了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隨即輕輕吹的吹雙管上冒出來的煙,然後一點饒有興致的望向會所老闆。
“看不出來……你倒是會睜眼說瞎話嗎?”
“我明明根本就沒有打中,你竟然說我技術好?”
“你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嗎?”
唐少這一番話落下,會所老闆整個人瞬間身體緊繃。
這位爺翻臉比翻書還快,果然名不虛傳。
上一刻還笑盈盈的下一刻臉色就這麼冷。
“那個……唐少是故意不打中的,再說了,二十米的標吧有什麼好玩的?”
“我這裏有更好玩的模式,唐少稍等!”
會所老闆擦了擦冷汗,然後衝手下的人打了一個眼色。
只見沒多久會所的服務人員提了幾個鐵籠子走向了標靶場。
籠子敞開,幾隻活蹦亂跳的動物頓時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有兔子、野雞、鵪鶉還有鵝,每一個都是活蹦亂跳,被突然放到這麼一個陌生的環境,顯然受驚不輕,因此一陣雞飛狗跳。
“唐少,打活靶纔有意思嘛!”
會所老闆小心陪着笑,指了指遠處場地衝唐少點頭哈腰。
“咦,你好殘忍呢!”
跟在唐少身邊的一個女孩,臉上露出了不忍的神色,不過下一刻嘴角卻露出一抹瘋狂的笑容,那雙美眸當中閃過一縷興奮的光芒。
“不過……我喜歡!”
“唐凌,就這麼玩,打爆那個兔兔的腦袋,我要看它腦漿爆開!”
女孩嬌滴滴的聲音迴盪,完全沒有豆蔻年華的美好,說出來的話讓人頭皮發麻。
“哈哈哈,這樣纔有意思嘛!”
唐少哈哈大笑,隨即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