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議遊/行的人羣望向陸豪的眼神充滿了敵意和憤慨,就好像陸豪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頭一樣。
至於港城本地電視臺的媒體們,則是將長qiang短炮的攝像機對準了陸豪。
陸豪的出現就像是一滴水進入了沸騰的油鍋,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陸先生,您對您曾經坐過牢的事實,有什麼解釋嗎?”
“陸先生,我們想採訪您一下,想知道您一個坐過牢的人,怎麼能在短短兩年的時間取得如此成就,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骯髒勾當!”
“陸先生,請回答我們的問題!”
……
一幫媒體記者將話筒差點都懟到了陸豪的嘴裏,宛若一條條嗅到血腥味的鯊魚聚了過來。
陸豪面對這些明顯別有用心的問題,臉上的神情卻沒有什麼變化。
看着長qiang短炮的攝像機連連閃爍,陸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各位,的我曾經的確做過牢,這是事實我不辯解。”
“但是我想說的是,我之所以坐牢,是因爲我被人陷害,那一段精力另有隱情。”
“至於我爲什麼可以取得今天的成就?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調查一下我的生平經歷,那麼你們應該就能知道答案。”
陸豪在面對鋪天蓋地的問題,只回答了幾句,就準備穿過人羣進入港城官方大廈。
結果這幫媒體哪裏肯放過他,依舊追着陸豪不放。
“我沒有可說的了,也不會接受採訪。”
“一切的定論,咱們就等港城官方高層的決定。”
“我現在要參加港城官方的會議,希望你們不要阻攔我。”
面對眼下這番蜂擁而至的局勢,陸豪臉上依舊平淡。
一幫媒體記者頓時面面相覷,見沒有辦法在路滑這裏挖出什麼更深的爆料,只能無奈的讓開了道路。
陸豪健壯衝衆人禮貌的點了點頭,這才緩緩的步入了港城官方大廈。
……
與此同時,在港城官方大廈附近。
範長海坐在加長的林肯轎車裏,看着陸豪進入港城官方大廈的那一幕,頓時發出一陣冰冷的笑聲。
坐在範長海對面的是鄭家的鄭秋陽,此時鄭秋陽臉上也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範叔,這次事情鬧得這麼大,那個陸豪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而且他參加的這次會議,能不能保住手上港城國際機場開發建設這個項目,還得另說!”
鄭秋陽嘴角微微上揚,心情十分的愉悅。.七
當初正是因爲陸豪,他被港城本地電視臺掃地出門。
哪怕鄭秋陽家族有長輩是港城本地電視臺的高層,也沒辦法保住他。
所以鄭秋陽徹底跟陸豪結下了樑子。
一直都想找機會狠狠地報復陸豪,然而今天終於讓他等到了這個機會。
范家找到了鄭家,商談這一次對付陸好的計劃。
兩大家族一拍即合,隨即纔有了今天這一幕。
看着陸豪如今如此狼狽不堪的樣子,鄭秋陽是發自內心的爽快。
“這次咱們要加大力度,將那小子徹底的趕出港城市場。”
範長海呵呵一笑,眼神中瀰漫着一股冰冷的鋒芒。
范家造就跟陸豪結下了不可化解的仇怨,所以對付起陸豪來也自然不會手軟。
這次針對陸豪的行動,范家更是不遺餘力。
不僅聯繫各種關係一起發力,而且還收買了很多人。
像在港城官方大廈以及港城國際機場開發建設項目施工現場門前抗議鬧/事的人民羣衆。
其實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港城本地資本們的人手。
畢竟真正的普通老百姓,哪裏可能有那麼多的閒心去搞這些喫飽了撐的沒事幹的事情。
范家這些人帶帶輿論節奏還行,若是真的祈求讓港城的普羅大衆對陸豪以及宋家展開聲勢浩大的抗議遊/行,顯然是不現實的事情。
因爲陸豪侵犯的是他們港城本地資本的利益。
大陸的資本入駐港城市場,搶的是港城本地資本圈的蛋糕。
跟港城的老百姓有什麼關係?
不涉及到自身的實際利益,老百姓纔不會搞什麼抗議遊/行呢。
所以這幫帶節奏的人其實就是衆多港城本地資本圈的手下。
再加上鄭家在港城傳統媒體界的影響力,調動一些港城本地電視臺的媒體控制輿論,分分鐘就能夠把陸豪推上風口浪尖。
爲了對付陸豪,范家這次可是下了血本。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港城官方高層也並非鐵板一塊。
其實港城官方高層也分爲了兩派。
一派以任老先生那幫人爲主張,打算對港城經濟市場進行改革政策。
引進大陸那邊來的資本,給整個港城市場注入新鮮的血液,從而激發港城經濟的迅速騰飛。
擁戴這個改革政策的港城官方高層佔絕大多數。
但是還有一小部分的港城官方高層相對來說就比較保守一些。
從官方高層當中,也是有人不希望陸豪拿下港城國際機場開發建設那個重要的項目來的。
因此范家就利用這樣的機會,給陸豪製造了莫大的麻煩。
如今陸豪曾經坐過牢的精力被曝光出來。
這麼一個身上有案底的人,又怎能接手港城官方性質的重要項目呢?
恐怕這件事被曝光出來,也將會動搖一部分港城官方高層的意志。
畢竟要啓用向陸豪這麼一個坐過牢的人,也是需要考慮社會影響的。
出於萬全的考慮,港城官方的高層們自然要進行一番深/入的探討。
這次將陸豪召過來開會,顯然就是對港城國際機場開發建設項目最終的歸屬進行一番深/入的討論。
最終究竟會有一個怎樣的結果,誰也不知道。
但如果港城國際機場開發建設這麼重要的項目,最終被陸豪弄丟了,那對以范家爲首的港城本地資本們來說絕對是一件值得慶賀的大好事兒。
他們如此折騰的努力也就沒有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