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非常濃郁的死亡重金屬氣息,震得整個包廂得地板好像都在搖晃。
下一刻包廂裏的景象被範喜良盡收眼底,只見有一幫癡男怨女居然光/着身子在包廂中央瘋狂的扭動身姿。
更有甚者居然做在做那種y穢不堪的運動,那畫面簡直不堪入目,擁有十足的衝擊力。
範喜良也被是目瞪口呆,整個人呆呆傻傻的站在門口,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知道唐凌那幫人平日裏玩的很瘋,只是萬萬沒想到她們玩的居然這麼瘋!
這簡直就是酒肉池林的景象啊……
連範喜良這個只會花天酒地的紈絝二世祖都不得不感嘆一句——玩的真花啊!
長見識了……
隨着範喜良突然的闖進來,包廂中不少人頓時擡頭望了過來。
感受着各式各樣目光的注視,範喜良只感覺渾身一陣不自在。
就好像有無數的針孔在身上亂扎一樣。
範喜良目光掃過包廂,終於在沙發區找到了唐凌的身影。
此時唐凌也正用一種饒有興致的眼神打量着範喜良,好像對範喜良的到來一點也不意外。
“凌……凌哥!”
“別來無恙啊!”
範喜良立刻換上的一副笑臉,整張臉笑得如同一朵菊/花盛開一般燦爛。
然而整個包廂只有躁動的音樂,包廂裏的人都用一種非常詭異戲謔的眼神盯着範喜良。
這讓範喜良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脣,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喲!”
“我還以爲誰呢,原來是小良子啊!”
“你怎麼來了,不是在港城混的挺好的嘛,怎麼還跑來帝都呢?”
唐凌嗤笑一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雙陰冷的眼眸如同毒蛇一般淡淡的盯着範喜良,說出來的話卻如同故友久別重逢一樣。
“凌哥您還記得我啊,我真是受寵若驚!”
“這次來帝都特地來拜會您,還精心替您準備了繼續。”
範喜良抿着一抹笑臉,完全不在意唐凌話語中尖銳的諷刺。
他知道自己今天來的職業!
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情況,他都必須硬着頭皮上。
因爲他是帶着任務來的,務必要讓唐家助手拯救范家於水火之中。
“凌哥,我知道您喜歡玩木器!”
“所以我特地派人從海島市淘來了一批頂級黃花梨木打造了一套好玩意兒。”
“要不您先掌掌眼,看看可否滿意?”
範喜良一個土生土長的港城人,此時卻操着一口地道的京片兒話,屁顛屁顛的跑到唐凌面前。
只見範喜良無視了唐凌不着片縷的身體,將手中包裝精美的包裹遞了上去。
結果唐凌卻冷笑一聲,下一刻一腳將範喜良踹倒在地。
“嘭!”
始料未及之下的範喜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人直接被這一腳給踹懵了……
唐凌身邊的人頓時發出一陣鬨堂大笑,衆人都用一種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向範喜良。
“凌……凌哥?”
“這,這是……這是怎麼了?”
“呵呵!”
唐凌發出一陣冷笑,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着範喜良。
“我跟你很熟嗎?”
“你莫名其妙闖進來打擾了我們的興致,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
“你說說吧……我該怎麼懲罰你?”
唐凌眼神微冷的看着癱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叛徒,嘴角勾勒起一抹宛若魔鬼一般的笑容。
範喜良看到唐凌的笑容,頓時情不自己的打了一個冷顫,然後立刻反應過來:“凌哥,凌哥我錯了!”
“凌哥,我是專程替范家過來賠禮道歉。”7K妏斆
“我們范家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時糊塗被金錢和權勢矇蔽了雙眼,我製作出了一些失心瘋的行爲。”
“凌哥,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們吧,我們范家願意再次臣服於唐家的腳下!”
範喜良匍匐在地上,完全拋棄了所謂的尊嚴,不停的出聲求饒道。
當然他在唐凌的面前也沒有什麼尊嚴可言。
後來就是爲了替自己家族求情的,理應擺正姿態。
“哈哈哈……範喜良啊範喜良!”
“你和你的家族都太天真了點。”
“對我們陽奉陰違,背地裏搞小動作,一臉反骨相,你覺得你現在趴在地上說兩句軟話,我就會放過你們這羣叛徒了嗎?”
唐凌怒笑一聲,饒有興致的打量了範喜良一番,說出來的話卻讓範喜良心頭再一次的沉入谷底。
“我最痛恨的就是叛徒!”
“你覺得當反骨仔有什麼好下場嗎?”
“你們范家做出來的事兒,自己心裏清楚,現在碰到困難了,就開始想到主子了?”
唐凌這番話落下,他周圍的一幫人也發出一陣冷笑聲。
“大劉,我記得港片電影裏面怎麼演的來着?”
“就是古惑仔電影,陳浩南和山雞哥那一部。”
“你不是最愛看這種電影嗎,像那種電影裏面對待叛徒應該怎麼做?”
唐凌擡起頭來,望向旁邊的一個五大三粗的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身材非常魁梧,露着一身的腱子肉,胸上還長着茂盛的胸毛。
只見那個被唐凌稱呼爲大劉的年輕人發出一陣甕聲甕氣的聲音,隨即開口笑道:“回凌哥的話,凡是背叛反骨者,應接受三刀六洞!”
“這是江湖規矩,只要挺的住,重新悔過的話,那就既往不咎!”
這個大劉所說的三刀六洞,實際上就是一種很古老的對付叛徒方式。
這種方式說在很多年前江湖綠林中非常流行。
所謂的三刀六洞,就是在叛徒的身上砍三刀,扎六個血窟窿。
只要那個叛徒能夠挺得住沒有死,那麼一切事情都好說。
不過往往接受三刀六洞懲罰的叛徒,通常都挺不住……
這個曾經非常古老且具有江湖氣息的懲罰叛徒方式,被後來很多影視劇小說借鑑了過去。
尤其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港片非常就行的古惑仔電影,最注重這些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