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在夜店大廳裏被陸豪他們給叫醒了,現在心裏還窩着一股火呢!
要知道黑哥在魔都這片地界混了這麼久,稍後也是有不小背景的,什麼時候受過今天這樣的鳥氣?
之前直接被陸豪一幫人按在地上錘,在大廳廣衆之下,可謂是丟盡了臉面。
畢竟陸豪他們那幫人人多勢衆,再加上夜店的經理出面打圓場,主持局面。
所以也就導致黑哥這幫人最終只能不了了之,回到包廂裏心裏惱火的很,正不知道這股氣何處發/泄的時候,結果萬萬沒成想陸豪帶着張權居然送上門來!
這絕對是一個報復回來的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對方畢竟只有兩個人!
儘管張權可能打,之前黑哥這邊手下的人沒有一個是張權的對手。
可問題是現在在自己的地盤,黑哥就不相信他們這幫人治不了張權。
“兄弟們給我抄傢伙!”
“既然來了,你們就別想走了。”
“今天老子不把你們整個殘廢,老子以後就不在魔都這邊地界混下去了。”
黑哥扯起嗓子大吼一聲,隨即抄起手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了茶几的邊緣上。
破碎的玻璃碴子濺的到處都是,露出了鋒利的瓶子邊緣。
其他的小/弟見狀也有樣學樣,一個個寧笑着拿着破碎的酒瓶,朝着陸豪和張權兩個人一步一步的逼近而來。
面對此番情形,張權嘴角揚起了一抹獰笑的弧度,然後朝前跨出一步,擋在了陸豪的面前。
“豪哥,給我五分鐘的時間!”
張權轉頭衝陸豪說道,然後直接衝了上去。
五分鐘之後,一幫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發出一陣陣嗚咽痛苦的嘶吼。
整個包廂除了陸豪二人之外,沒有一個人站得起來。
剛纔這幫傢伙還氣勢洶洶,此時此刻一個比一個悽慘。
張權那可不是一般人!
想當年,他可是張大龍手下的雙花紅棍。
是張大龍手底下最能打的一個,以前跟着張大龍在道/上混的時候,可沒少幹過仗。
那些場面都是拿着砍刀火拼,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喪命街頭。
所以張權的身手異常的迅猛!
況且小的時候張權也練過幾年拳,後來跟着陸豪之後也沒有鬆懈下來。
畢竟張權是陸豪的助理司機,兼職保鏢,他要時刻保持着警惕。
陸豪現如今的身份地位可不簡單,萬一遇到了什麼危險可就不得了了。
所以張權一直都非常的努力訓練,因此身手相當了得。
再加上今年張權三十五歲,身體各方面的機能都達到了最巔峯。
十幾個沒什麼大本事的小嘍羅,他對付起來簡直就是一如反掌,完全不費什麼吹灰之力。
“豪哥,搞定了!”
張權拍了拍手轉過頭來看向陸豪。
陸豪沒什麼意外的點了點頭,對於眼前這樣的結果,他一點兒都不感到驚訝。
要是沒有兩把刷子的話,他怎麼可能會領着張權一個人就過來找麻煩麼?
此時的黑哥整個人趴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嘴裏發出一陣哼哼兒聲,看樣子剛纔沒少遭罪,被張權給一番重點照顧,現在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黑哥看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一雙腳,頓時嚇的打了個機靈。
此時陸豪緩緩的蹲下身來,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毫無波瀾的盯着黑哥。
這一刻,黑哥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一頭兇猛的野獸給盯上了,渾身有一種冰冷的陰寒。
他甚至都不敢擡起頭來與陸豪的目光注視,如今他腦子裏啥也不想,只想着求饒。
因爲他終於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真的惹不起。
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爲俊傑。
黑哥腦袋貼在地上,不停的向陸豪求饒。
“大哥大哥,我知道錯了,別打了!”
“求求你們真的別打了,都是小的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老人家。”
“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黑哥一臉的惶恐,再也沒有了先前的囂張跋扈。
剛纔經歷了一場噩夢,黑哥的酒也醒了大半,就算心裏面在痛恨陸豪,也不敢當面表現出來。
陸豪盯着黑哥看了一會兒,最終嘴角揚起了一抹戲謔的弧度。
“你只要老實一點就不打你。”
黑哥聽到陸豪這話頓時情不自禁的說了一口氣。
他是真的不想再經歷剛纔的那一幕了。
張權簡直就像是一個戰神。
整個屋子裏加起來十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被打的七葷八素,叫苦不迭。
尤其是他這個老大,直接就是被張權給重點關注了。
現在感覺肋骨都好像斷了幾根,稍微喘重一點氣都扯的心臟跟着一起疼。
結果陸豪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黑哥臉色驟然一變。
“跟我說說李長海的事情吧!”.七
黑哥艱難的擡起頭來,臉上的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難受。
他現在終於明白陸豪爲什麼去而復返了?
原來他居然察覺到了自己剛纔在夜店大廳裏說的話。
這一刻黑哥眼神四處亂竄,想着該用什麼話來去敷衍這個話題。
陸豪顯然看出了黑哥的心思,頓時發出了一陣瘮人的冷笑。
“如果你敢騙我的話,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悄無聲息的消失。”
“而且我的手下還沒有玩兒夠,他最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老老實實的開口。”
“如果你不想承受皮肉之苦的話,就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部都說出來,那樣的話我就可以放過你。”
聽到陸豪這番威脅,黑哥頓是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額頭上的冷汗滲得出來。
隨即他調整了一下心裏翻涌不已的情緒,然後一臉無辜地望向陸豪。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啊!”
“什麼李長海,我完全就不認識。”
“這個名字我聽都沒有聽說過,不知道您究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