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看到陸豪帶着張權來到那個小姑娘的身邊,以爲他們是來給錢的。
結果觀察了一陣之後,這三個人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
陸豪不僅沒給錢,彷彿是在詢問那個小姑娘一些信息,這立刻就激起了那三個人心中的警惕。
畢竟他們是人販子,拐來的這些孩子都是他們用來乞討的工具。
說難聽一點,做的就是刀口舔血的生意!
這種事情可經不起曝光,一旦被當地的執法者給盯上了,那可就糟了。
所以那三個人很快就懷疑陸豪和張權的身份,因此立刻就從附近趕了過來。
“這小姑娘的胳膊是被你們給打斷的吧?”
陸豪沒有搭理那個女人,而是緩緩的開口說道,語氣顯得極盡冰冷。
那三個人聽到陸豪這番話,頓時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一個個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他是我的閨女,我怎麼可能會打斷他的胳膊?”
最先說話的那個女人,立刻開口辯解道。
這種事情他們打死都不會承認的!
“別裝了,我知道你們這幫人是什麼成分。”
“現在我不想跟你們掰扯,我要帶這個小姑娘走。”
“誰要是敢攔着。我就對你們不客氣!”
陸豪目光陰寒,語氣壓抑着憤怒。
旁邊的張權聽聞頓時朝前跨出一步,身上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氣場。
那三個人頓時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了一步,明顯是被張權的氣場給震懾住了。
“小子,沒什麼事就趕緊給我滾開!”
“別喫飽了撐着找刺/激。”
“這裏是我們的地盤,要是想找麻煩的話,信不信我讓你們走不出這裏!”
三個人當中其中長得最高的那個男人終於開口發話了。
這個男人衣着到比較乾淨,並沒有其他兩個同伴那麼破破爛爛。
他應該像是這個團伙當中的主事人。
所以在面對陸豪直接就開口威脅。
“哦?”
陸豪聽到這番話,頓時情不自禁的挑了挑眉頭。
“那如果我非要多管閒事呢?你沒有能拿我怎麼樣?”
面對這三個人販子,陸豪絲毫不客氣。
這三個傢伙就該殺,應該立刻被執法署抓起來。
“小子,我看你真的是在找死!”
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聽聞頓時怒吼一聲,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撲了過來。
結果他還沒有撲到陸豪的面前,就被張權擡起一腳狠狠的踹翻在了地上。
緊接着張權朝前再一次跨出,一步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那個男人頓時發出一陣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因爲張權的那隻腳在他的臉上狠狠的碾壓。
隨着這一聲慘叫,頓時引起了周圍很多人的注意。
立刻就有不少愛湊熱鬧的行政遊客走了過來,對着陸豪幾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剩下的兩個人見此情形,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知道如果繼續拖下去的話,對她們有點不利。
所以那個女人立刻指着陸豪的鼻子大聲吼道。
“大家給我評評理呀,剛纔我看他居然把手伸進我女兒的衣領裏。”
“我們只不過是一羣苦命人,他們卻這麼欺負我們,我們的命苦啊!”
女人說着說着就嚎啕大哭了起來,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
那演技簡直絕了……
不拿奧斯卡小金人都對不起她這樣的演技。
不過周圍的喫瓜羣衆顯然沒有明白現場的狀況,所以單方面聽到那個女人的說辭,頓時有不少人看向陸豪的目光紛紛升起了怒火。
其實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輿論就像是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不少不明所以的喫瓜羣衆,根本沒有搞清楚狀況就開始選擇戰隊。
所以就經常造成了一些冤假錯案。
那個女人明顯就是利用了廣大羣衆的這個心態。
再加上他們穿的破破爛爛明顯就是乞討者,而陸豪跟張權則是穿的衣冠楚楚。
兩者之間的身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也就容易激發起周圍喫瓜羣衆心頭的憤怒。
只能說這些喫瓜羣衆是有正義感的,但是這種正義感卻成爲了罪犯對付別人的手段。
因此一時間人羣當中有不少人朝陸豪靠了過來,甚至還有幾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準備一舉拿下陸豪和張權。
“別聽他們胡說八道!”
“這小姑娘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兒,這幫人就是人販子。”
“他們把小姑娘的胳膊腿打斷,然後丟出來當做他們的乞討工具,就是利用你們這些廣大人民羣衆的善心。”
張權見此情形頓時急了,連忙開口解釋道。
而隨着張權的這番話落下,周圍衆多喫瓜羣衆,頓時露出了狐疑的目光。
顯然有人對此次事件產生了懷疑……
“放屁,大家別聽他們血口噴人。”
“他們就是欺負我閨女,你們這兩個禽/獸啊。”
“這麼小的一個小姑娘都不放過,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人性啊?”
那個女人直接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哭聲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而隨着她賣力的表演,周圍的喫瓜羣衆也慢慢的相信了她的話。
畢竟在很多人們的心中都是比較同情弱者的。
眼前的這番狀況,顯然陸豪和張權並不屬於弱者。
“看樣子這兩個人恐怕不是什麼好人啊,既然欺負人家孤兒寡母。”
“不應該啊,他們穿的這麼衣冠楚楚,長得也一表人才,怎麼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嗨,這種人我見多了,越是那種看起來長得斯斯文文的人,背後的嘴臉越是醜惡。”
……
周圍一幫喫瓜羣衆對着陸豪和張權指指點點,不少人都發出了自己的抨擊聲音。
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那個女人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站在她旁邊的那個男人同樣也用一種勝利的眼神看向陸豪和張權。
現在輿論掌握在他們的手上,陸豪和張權如今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