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菀：“所以警方就沒再查下去？”
宋嘉明：“他們讓小潘去指認翟錦川，對方一直說沒看清，警察也沒有辦法。”
就小潘那膽量，真看到什麼估計也不敢說。
方圓蹙着眉，“那邊從去年開始就在施工，好像路燈還壞了，一道晚上黑漆漆的，我今天還繞了路，要看清人可不容易。”
再說了，那麼多警察難道還查不過她和宋嘉明兩個人？
江菀攪了攪碗裏的餛飩，看來這一晚上是白努力了，不過她也更加肯定，這件事是有預謀的，否則怎麼會這麼湊巧？
“你們說的是前幾天那個事吧？”在旁邊擦桌子的老闆娘看這會子沒什麼人，也聽了一耳朵，“犯人抓到了沒有？”
方圓正聽得起勁，又跟老闆娘認識，迫不及待地問道，“阿姨，你也聽說了？”
老闆娘也是個健談的人，“可不是，附近都傳遍了……那天我也從那條路走了，還好沒出事。”
坐在不遠處歇腳的老闆癟癟嘴，“人家要抓也是抓年輕的小姑娘，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老闆娘橫了他一眼，“要不是你粗心，忘記帶麪條，我用得着特意跑一趟嗎？”
江菀還是抱着希望問了一句，“阿姨，那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自從旁邊開始施工，那巷子就偏僻了不少，那天我也沒碰到什麼人，早知道那兒不安全，我就不抄那個小路了，嚇得我那兩天都沒睡好。”
這話勾起了江菀的好奇心，“能說說怎麼回事嗎？”
“也沒什麼。”
老闆娘回憶到，“那天晚上拿麪條回來的時候，我路過歌舞廳後門那條巷子，正好有個男的站在巷子口抽菸，他小拇指好像斷了一截，我就多看了兩眼，結果被他瞪了回來，那眼神怪嚇人的。”
宋嘉明的眼神也認真起來，“不是說那條路挺黑的嗎？你是幾點看到的？”
“我回來的時候差不多是七點鐘……舞廳後門的燈壞了，到了晚上是挺黑的，不過巷子口靠近馬路，還是有點光的……你們說，那個男的是壞人嗎？”
沒等其他人回答，老闆又開始潑她冷水，“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操心，非得把條子招來你才高興。”
這個信息倒是從來沒聽人說起過，江菀覺得有必要問個明白，“你確定他只有四個手指？”
老闆娘想了想，肯定道，“應該是沒錯。”
“那他長什麼樣子，多高你還記得嗎？”
“長相我也形容不上來，就是那個眼睛是三白眼，鼻子高高的，身高體型跟我老公差不多吧。”
聞言，江菀看向一旁的老闆，一米七幾，中等個，體型相對健碩，那老闆娘看到的人就不可能是翟錦川，她和宋嘉明對視一眼，顯然都覺得這餛飩攤沒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