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仕民搖搖頭,“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別老賣關子。”看來蘇仕民心情很不好,說完又猛吸了好幾口煙。

    易水平也不生氣,緩緩道:“男人無外乎金錢,權力,女人。對於汪遠洋這個人,我們給不了他權力,直接拿錢可能適得其反,他的家人在濟州縣,老婆常年不在身邊,他最缺是什麼?自然是女人。”

    “你是說去找個女人給他?”蘇仕民猜出了易水平的用意。

    易水平點點頭,“找個標緻點的女孩子,我想把他拉下水還是不難。”

    “嗯!我倒是想到一個人。”易水平突然想起縣電視臺的那個女記者,她不是自己侄子的姘婦嗎?如果讓施永然這臭小子把她讓出來,我想這小子還不敢在我面前說不肯吧!打定了主意,蘇仕民心裏有數了。

    既然不能從正面攻破,那就迂迴從他們內部着手。只要把汪遠洋拉下水了,再搞掉張一凡應該就不難了。

    兩人在包廂裏謀劃了很久,看看時間不早了,蘇仕民站起來道:“十一點了,我該走了。”

    易水平蠻有深意地看着他,“不去洗洗?你可別糟蹋了一張金卡。”

    蘇仕民臉色微微一變,有些陰悶起來,“你自己洗吧!我不好那口。”說完,也不客套就直接拉開門出去。

    易水平笑了笑,也不管他,等蘇仕民走後,他一個人來到浴場休閒中心。

    胡雷和唐武也在這裏洗澡,兩個人泡在大衆水池裏,用布遮着臉。胡雷道:“唐武,你調回局裏的事,凡哥知道了嗎?”

    “還沒跟他說呢!本想今天晚上叫他一起出來的,看他最近很忙,我還是不說了。”

    “他是很忙,不過你小子真牛,居然當了治安大隊隊長,我看用不了幾年,混個局長噹噹也不是難事。以後在你眼皮子底下嫖個妓,應該很安全吧!”胡雷邪笑道。

    “真他媽的是個*人,難怪凡哥說你賊心不改。賤人啊!賤人!”唐武拿下蓋在臉上的毛巾,反問了一句,“是不是覺得冰冰不夠了?要不送給我得了,我不嫌是你用過的。”

    “靠!你這算什麼/挖牆腳挖到我這裏來了。沒心沒肺的傢伙,居然敢打冰冰的主意。”胡雷差點要跳起來罵道。

    唐武卻不以爲然,“唉,我只是替冰冰不值啊!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居然被你這個大色狼給糟蹋了。”

    “去你的!小心我跟你翻臉。”胡雷瞪着眼睛,有些生氣了。

    “哈哈……”唐武突然大笑起來,“我還真以爲你這小子沒心沒肺,原來還是挺在乎冰冰的嘛。算了,不說她了,我們按摩去。”

    “這還差不多!”胡雷從水裏跳出來,扯了塊浴巾圍上。

    “今天晚上是雙飛?還是二龍戲鳳?”胡雷看着浴場裏那些性感撩人的小姐,又蠢蠢欲動起來。

    唐武突然扯了扯他,壓低聲音道:“剛纔那個過去的好象是易水平。”

    “什麼?老色鬼也來了?”胡雷警覺地朝唐武指的包廂看了一眼,易水平剛進去,門沒關嚴實。胡雷瞧了一眼,果然是他。

    這時,有個圍着浴巾的按摩小姐朝這邊走來,胡雷認識此人,立刻上前一步,拉着那小姐的手來到一個拐角處。

    按摩小姐剛開始嚇了一跳,看清是胡雷後,立刻露出一臉悶騷的笑,“胡少,不好意思,我今天被人點鐘了。”

    胡雷抓了她胸部一把,“是8號包廂的客人?”

    “對啊,你怎麼知道?”按摩小姐見胡雷肆無忌彈地將手落在自己的高聳處,也不以爲然。在浴場裏被客人喫豆腐本來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何況她本來就是什麼活都接的那種女子。摸一下親一個那算什麼?只要有錢,想怎麼玩一律奉陪。

    胡雷也不跟她糾纏,把手伸進女孩浴巾的下襬,靠,都溼了。抽出手來在人家的浴巾上擦了擦,“你先去忙吧,忙完了打我電話。”

    女孩也不知道胡雷想幹什麼,揮了揮手,“拜拜——”

    唐武瞪着他看道:“你想幹嘛?”

    胡雷滿不在乎地笑笑道:“沒事,就瞭解那老色鬼平時都喜歡玩些什麼。知己知彼嘛。沒事了,走吧!”

    唐武估計這小子沒什麼好事,難道他想打易水平的主意?只是易水平這人老奸巨滑,胡雷未必是他的對手吧!

    管他是,這種事睜一隻眼睜一隻眼,我什麼都沒看到。唐武一路琢磨着,自己剛剛吊回局裏,一切還是小心些。這次要不是張一凡給自己提供了線索,人販子夥團的案子未必就這麼快破獲,這一切還得感謝張一凡。

    要是沒破這樁大案,自己能不能吊回局裏還是個未知數。既然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只要有利於張一凡的,胡雷準備怎麼折騰,他是不會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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