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蕭蕭神祕兮兮地笑了一下,“你猜,我在幹嘛?”

    “不會是在想我吧?”

    “猜對了一半。嘻嘻……”何蕭蕭很開心地笑起來,用手握緊了話筒,“你肯定想不到我在幹嘛?”

    “不猜了,你出來吧!我在深圳。”張一凡乾脆懶得猜了,直接告訴何蕭蕭自己來了。

    果然,何蕭蕭欣喜地跳起來,“你真來了深圳?”

    “恩!”張一凡在這邊點點頭,“我在龍崗區龍崗賓館1826房。”

    “一凡哥,龍崗區在哪?”何蕭蕭鬱悶地問道。

    “不會吧!你來深圳也快一二個月了,居然連龍崗區也不知道?”

    “我每天都呆在交易所,開盤的時候就盯着電腦,休市的時候就呆在宿舍裏學習資料,研究K線圖,一個月就出去過二次,還是盼盼在的時候。要不,要不還是你來我這裏吧?宿舍我一個人住的。”何蕭蕭低低地道。

    “算了,還是我過來吧!真受不了你。”張一凡掛了電話,招了輛的士,直接朝深交所宿舍樓趕去。

    說實在的,好久沒見到何蕭蕭的,張一凡一直很留戀她無限溫存的樣子。沈婉雲離開了足有半個月,在這半個月裏,張一凡完全把自己交給了人民政府。

    每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再加上這段時間忙於搞開發,搞交通建設,雖然不是張一凡主管這一塊,但開發區這一塊卻是緊得很。

    來到深交所宿舍樓時,何蕭蕭早就在樓下等他。

    五月的天氣,深圳早已進入了盛夏的季節,何蕭蕭穿着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在夜風吹拂下,婉若一朵盛開的芙蓉花。亭亭玉立,長裙隨風飄舞,看着甚讓人陶醉。

    有一個過路的行人,不小心撞到了電線杆了,最後捂着額頭狼狽地離去,張一凡下車之後,朝何蕭蕭揮了揮手,“嘿!”

    “一凡哥哥。”何蕭蕭小步跑近,在面前停頓了一下,並沒有象電視裏那樣抱着張一凡熱吻,而是很自然地挽着他的手臂。

    來到何蕭蕭宿舍,張一凡打量了這間單身宿舍。大概四十平米的房子,裏面有個單獨的衛生間。然後就是一張牀,一張書桌,還有一臺筆記本電腦。除了一個衣櫃,再也看不到其他的傢俱。

    一切很簡單,張一凡看着心頭一熱,何蕭蕭還是象以前一樣,對自己總是很節省。原以爲她到了深圳,看得多了,學得多了,就會對生活方式有些改變,沒想到她卻把自己孤立在一個狹小的世界裏。

    張一凡摟住了她,“蕭蕭,你幹嘛這麼傻?就不能對自己好一點?”

    何蕭蕭回過頭來,“我覺得這樣很好啊!一凡哥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哪裏不對?”

    張一凡不說話了,摟着她親了起來,何蕭蕭也沒有反抗,喉嚨裏發出嗯嗯的聲音,也熱情地迴應着張一凡久別之後的熱吻。

    久別重逢,此時無聲勝有聲,肢體語言是最好的交流方式。張一凡慢慢地吻過她的脖子,向耳垂滑去,在何蕭蕭耳垂處吸吻了兩下,何蕭蕭整個人就癱軟得渾身無力。原來那裏纔是她的敏感地帶,張一凡故意挑逗着她,很快,弄得何蕭蕭就發出一陣輕微的呻吟。

    很可惜,這丫頭今天穿的是連衣裙,讓張一凡的雙手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只能隔着裙子在胸前用力地抓了幾把。一隻手便伸到裙子的下襬,將裙子撩起來,迅速向何蕭蕭最神祕的地帶滑去。

    好傢伙,觸手之處,竟然最已一片汪洋。連小內褲也溼了好大一團。張一凡壞壞地笑道:“都溼成這樣了,是不是很想要?”

    何蕭蕭一臉羞愧,把臉埋在被子裏,也不答話,任張一凡在那處來回揉捏。

    靠,受不了啦!再這樣下去,會把自己*死的。

    張一凡站直了身子,就要解開腰帶,何蕭蕭已經坐起,自己脫下小內褲。然後蹲在地上,兩眼含情默默地看着張一凡,一雙小手慢慢地拉開了張一凡的拉鍊,極爲羞澀地爲他解開了褲子。

    她想幹嘛?張一凡瞧何蕭蕭那種奇怪的表情,突然覺得*一熱,某處已經被何蕭蕭櫻桃小嘴*。一股溫迅速傳遞至全身,我的天啦?

    享受着這種超人的代遇,張一凡感覺到自己快要爽飛了。只是他極爲願意將那些東西射在何蕭蕭小巧的檀口之中。

    被何蕭蕭弄得欲仙欲死,差點暴體而亡,張一凡一把將她推倒,動作有點粗暴。就在他要拍馬上陣的時候,何蕭蕭急切地叫了一聲,“等等——”

    “幹嘛呢?”張一凡很不解,只是很快就看何蕭蕭做了一個奇怪的舉動,背對着自己,翹起小屁屁趴在牀上,“你從後面進來吧!”

    嗡~~~~~~~~難道現在的女孩子天生都喜歡*花?張一凡突然想起了與沈婉雲的那一次。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