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梅的三個死黨,也就是跟她一起玩的幾個人,其中一人承認了與死者發生關係。但在發生關係的時候,其他人不在現場。

    一個人在性*卒死,這不算謀殺,而且沒有直接的殺人證據。那名婦女本來就是離了婚的女人,一個人把案子扛了下來。

    原以來這事會平息下去,李冬梅能擺脫這段陰影,誰知第二天,公局案又收到了一個匿名郵件。裏面竟然是常務副縣長的老婆李冬梅與死者的裸體照,照片上很清楚的可以看出李冬梅的面止,而且還能看到她*蕩無極的模樣。

    除了這些照片,還有一本錄音帶。這是死者與李冬梅*時悄悄拍下的,就是爲了以防萬一。死者在錄音帶裏說,如果哪天李冬梅玩膩了,想拋棄他的話,他就把這些證據拿出來。

    錄音帶裏還提到,李冬梅曾帶他去一些祕密場所,搞*亂派對。鐵證如山,當警方拿着這些證據出現在李冬梅面前,李冬梅終於知道事情無法挽回。

    在警察帶她走的時候,她突然從三樓跳下來,當場死亡。

    李冬梅是死了,但這案子卻在通城慢慢流傳開來,成爲了人羣茶餘飯後的一些話題。

    自那天起,蘇仕民再也沒有在辦公室出現,半個月後,蘇仕民被調走了。

    通城官場再次恢復了平靜,張一凡被提名,終於進了縣常委,暫時接管了蘇仕民的一切工作。

    六月初四,是市委馮書記媽媽的生日。

    林書記叫了張一凡,連祕書李治國都沒有帶,便向東臨市趕去。

    在路上,林書記突然問起李治國的事,“你說把李治國這個人放到鄉鎮去會怎麼樣?”

    張一凡沒有馬上回答,因爲大概在二個月前,李治國跟他提到了這事。但根據張一凡對李治國這個人的瞭解,覺得李治國並不適合走這條路。於是,他就在琢磨着領導的真正用意。

    林書記是想換一個祕書呢?還是真正想安排一下李治國的位置?知道這一點很重要,張一凡半天沒有說話,林書記就道:“怎麼想就怎麼說吧!在我面前沒必要揣來揣去。”

    既然林書記說了,張一凡就更得小心,因爲自己的話,可能會影響到一個人的前途。張一凡思索了一下道:“李祕書這人,還是留在縣裏好。以他的性子,下去了未必鎮得住那些粗人。”

    “哈哈……”林書記突然笑了起來,“你想的跟我一樣。”只是說完之後,林書記就沒再說話了。

    一直到了市委,司機在林書記的吩咐下,直接開到了馮書記家小區樓下,這才掉頭離開。張一凡跟着林書記爬上三樓,敲開了市委書記的門。

    “喲,林東海。你啊你,說好了不要這麼麻煩,你偏偏還從這麼遠的地方趕來。真是的。”馮書記看到後面的張一凡,臉上堆起了笑,“這不是我們的政績先鋒張一凡同志嘛,不錯,不錯!今天你能來我這裏,我很高興。”

    聽了這話,;連張一凡都感到意外,自己與市委書記好象沒什麼交情吧?林東海也看着張一凡,有些不解。

    馮書記笑道:“林東海,你發什麼愣。快坐啊!”

    兩人這纔在沙發上坐下。把禮品放在門旁邊。這時馮書記的老媽從臥室裏出來,林東海朝張一凡遞來一個眼神。張一凡立刻將早準備好的二萬塊錢紅包交給他。

    林東海走過去,“周阿姨,祝您生日快樂!”林東海邊說邊將紅包塞給她,這老婆婆也沒在意,笑呵呵地笑納了。

    “東海啊!我可是看着你和我家喻才一起長大的,沒想到幾十年過去,你們都成大官了。”老婆婆快七十了,滿頭花髮,精神卻非常好。

    馮書記看到老朋友塞紅包,也不在意就笑着道:“東海,你可是唯一一個記得我媽生日的,我媽常說,你比他親兒子還親。”

    林東海客氣道:“孝敬老人家是我們做晚輩應盡的義務,馮書記這麼說就見外了。”

    張一凡從兩人的對話中,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林東海的與馮書記的關係,可能就象老爸與董家的關係一樣。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

    只是沒想到林東海會把自己帶到這裏來,這充分地說明,林書記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心腹。否則,兩個之間這麼機密的事,絕對不會輕易讓人知道的。這就是林書記連李治國都不帶過來的原因。

    馮書記卻很欣賞張一凡,主要還是因爲省裏領導對他的暗示,他似乎猜測到了一點什麼,只是又沒什麼把握。今天林東海說要過來時,他就要求把張一凡帶過來。

    身在官場二十多年,馮書記自然不是一般的精明,他猜測到張一凡可能是省裏哪位領導的兒子,說不定自己把他照顧好了,無形中就攀上了一棵升遷的大樹。

    因此,他也悄悄地派人查過張一凡的底細。雖然還不敢肯定,卻已經有七八分的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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