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張一凡和汪遠洋走在了一起,“哎!汪縣長,又熬夜了吧!眼睛那麼紅。工作雖然重要,身體也要保重,要不嫂子就要擔心了。”

    汪遠洋尷尬地笑了笑,對着鏡子看了一眼,“還真有點紅,昨天睡晚了點。”

    說着,他又嘆了口氣,“唉!最近這大攤子事,哪件都不叫人省心。”

    “誰說不是?過幾天就要招標會了。還有開發區那邊,也破土動工,我們整了這麼大一片地,也不知道到時能招來多少投資商。?”

    “這些都是急不來的,張副縣長,你也別太心急。大家一起努力!呵呵……”兩人笑笑着在走道里分手。

    張一凡回到辦公室,就接到了沈婉雲打來的電話。好久沒有看到這丫頭了,張一凡還真是想念啊!

    聽到那個極爲好聽的聲音,張一凡心情豁然開朗,“沈大記者,最近跑哪裏去了?連手機都聯繫不上你。”

    “怎麼樣?想我了吧?”沈婉雲在那邊嘻嘻地笑,那聲音就象婉轉千回的百靈鳥,悅耳極了。

    張一凡實話實說,“嗯!什麼時候回來?我……”

    後面的意思,不說沈婉雲也明白。

    “你想幹嘛啊?”沈婉雲故意裝糊塗,分明就是在調戲自己。張一凡看到外面沒人,就說了句*裸的話。

    “我想從你的後面插進去。”

    噗——那邊傳來一個聲音,然後就聽到沈婉雲連連道:“要死的,全溼了,全溼了。”

    靠,沒這麼離譜吧?有那麼嚴重?才說到哪?你就溼了。張一凡鬱悶地問了句,“你在搞自摸?”

    “去!人家在喝水啦。說這麼害臊的話,也不怕有人聽到,你辦公室沒人嗎?”

    哦,原來是喝水。還以爲呢!

    過了一會,沈婉雲才道:“我回京城了。如果事情順利的話,一個星期後來通城,你準備接駕吧!會有驚喜哦!”

    果然回京了,難怪一直打不通她的電話。沈婉雲沒有說明她來通城的目的,張一凡也懶得去猜測。說不定這丫頭耐不住寂寞了,跑過來跟自己親熱幾天也未必。

    只是掛了電話之後,張一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個問題/何蕭蕭的事尚且沒有解決,這個沈婉雲又該怎麼安排?她可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甚連比董小凡還在深厚。

    沈婉雲的出現,完全是半路殺出,張一凡是一點準備都沒有。而且進展這麼神速,這是誰都意想不到的事。

    施永然在酒裏下藥,張一凡因禍得福,喜得佳人,但他並不想就此放過施永然,畢竟這已經觸及了自己的底線。所以,張一凡就要胡雷,想辦法整垮他,把他踩在腳下,狠狠地踩。

    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張一凡就開始忙碌起來。辦公室的日子,每天如此,總有忙不完的事,就象小學裏的作業,天天要交。

    剛坐下來半小時,電話又來了。張一凡拿出手機一看,是胡雷這小子。

    “凡哥,劉天林那混蛋真不仗義,居然給下面批了兩家小煤窯。”

    “誰讓他批的?他哪來這麼大權力?”張一凡聽到劉天林這名字,心裏就很不爽。以前在柳水鎮的時候,他沒少給自己找麻煩。

    這個劉天林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私下裏批小煤窯。縣裏三令五申,煤炭屬於國有資源。禁止非法開採。他劉天林就有這麼大的膽子?

    不行!絕對不能開這個頭。

    張一凡應了句,“我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下午,張一凡將這事彙報了林書記,林書記立刻下了指示,一定要嚴辦此事,以杜絕歪風邪氣,並要張一凡親自去柳水鎮處理此事。

    就在張一凡風風火火趕赴柳水鎮的時候,汪遠洋在辦公室裏忙到了下班。又是勞心費力的一天,在司機送他回家的路上,他突然看到一條熟悉的身影。

    “停一下。”汪遠洋叫住了司機,按下車窗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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