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在剎那間腦海裏一片空白,渾身象觸了電似的,酥麻麻的沒了半絲力氣。

    張一凡睡到半夜,在迷迷糊糊中,總感覺到渾身不舒服,喝多了酒喉嚨裏發乾,剛剛喝過水後,感覺就舒服多了。

    伸手處就碰到了一具火熱的女人身子,柔柔的,充滿着驚人的彈性。尤其是觸手之處的腰際,有種捏得出水的味道。

    他就雙手抱緊了這夢中的女人,然後習慣性地伸手摸向男人最喜歡的地方。

    這是一個美妙的春夢,他夢見自己抱着一個女人,而自己正用力的搓揉着她的**部。

    這胸,有點軟,但很大,很bao滿。於是,他用力地抓了幾把,然後就捏着那顆小楊梅輕輕地揉了揉。

    慢慢地,慢慢地,他好象在夢中看到了董小凡的影子。小凡?這丫頭不是從黴國回來了嗎?這麼久也不來看自己。好不容易逮到了,今天可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她。

    張一凡就在夢中,抱住了董小凡,拼命地親吻,用力的FU摸。

    很奇怪的是,董小凡居然一點也不閃躲,畏畏縮縮的模樣,任張一凡在身上又親又摸,直到張一凡將她的衣服一一除去。

    在夢中的張一凡,還能想起上次兩人在通程大酒店裏的那回lou睡。儘管兩人都脫得這麼幹淨,最後還被董小凡拒之門外,沒能攻破最後一道防線,張一凡就有點衝動。這回得好好把她搞定了,免得夜長夢多。

    只是董小凡卻不象平時一樣那麼調皮,拒絕配合,而且很安靜地躺着,任張一凡脫去了最後一絲內褲,她也沒有做行何反抗。

    在夢裏,他看到了一具令任何男人都會爲之發狂的tong體,觸手之處都是一片柔和,細膩,白Baijian淨的身子,就象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瑕疵。

    雖然在夢中,卻那麼真實,就象活生生髮生在現實中一樣。張一凡沒有任何猶豫,撲上去後,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這發現自己的褲子還沒有脫。張一凡嘿嘿嘿地笑着,坐起來解開了皮帶,一腦古將兩條褲子一併脫掉。

    然後轉身,他就提槍上陣,殺進了董小凡神祕的桃花園。

    ……

    很奇怪,爲什麼沒有那種很緊,很窄的壓迫感呢?夢境中的張一凡正在興頭上,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很快就沉浸在幸福的*中。

    衝刺,衝刺,縱橫馳騁……

    終於,在那一瞬間一瀉而注,把積蓄了大半個月的精華全部灌溉進了那處神祕的桃園。

    夜,很靜,很靜,沒有一絲聲音……

    第二天,張一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早過了上班時間。

    坐起來晃了晃腦袋,還是有點暈乎乎的。看來今天不能去上班了,他打量了一下房間。卻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人送回來的。看着自己光着的上身,這才注意到屋子裏還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酒氣。

    昨天晚上我好象做夢啦?

    張一凡就掀開被子一看,發現長褲還好好地穿在身上,便穿着拖鞋來到客廳裏。

    “張縣長,你起來啦!”柳紅正在廚房裏拖地,聽到臥室的聲音,立刻從廚房出來。端了碗紅糖水,“快漱個口,喝了它吧!”

    柳紅說話的時候,眼睛沒敢看張一凡。

    “先放着吧!”張一凡走進衛生間,把昨晚庫存的貨交了,洗了把臉,“我昨天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十一點多吧,唐隊長和陳主任把你送回來的。冰冰打了電話讓我過來。剛好碰到他們。”柳紅在廚房裏,反覆看了看自己,確定沒哪裏不對,這才從廚房裏走出來。

    “哦!那昨天晚上辛苦了你。”張一凡端着那碗紅糖水喝下去,這才問道:“是不是吐得很難看?”

    “還好!只是衣服弄髒了。我幫你脫下來洗過了。”柳紅伸手去接碗的時候,無意中碰到了張一凡的手,她就本能地縮了一下。

    砰——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你怎麼啦?”張一凡終於發現了柳紅的不對,跟平時好象大不一樣。眼神閃閃躲躲的,很奇怪!

    “沒……沒什麼。”柳紅彎下腰收拾起殘片,張一凡意外地發現柳紅腰間有好幾處紅紅的印子。

    “柳紅,你跟人家打架啦?”張一凡不解地問。

    “沒有啊?”柳紅轉回頭,看到張一凡疑惑的目光,立刻站起來,扯了扯衣服,將暴露出來的細腰攔住。然後拿了拖把拖了幾下,就急匆匆地來到門邊,“飯店那邊還有事,我先過去了。要不你中午到下面來喫?”

    “嗯!你先去吧!”張一凡點點頭,望着柳紅匆忙的背影,很奈悶。

    柳紅這是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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