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蕭蕭回來的日子是十月二號,張一凡今天還要去見一個人。

    她就是那個想佔有自己一半*的沈婉雲,沈婉雲現在調省城日報,任副主編。正式上班的時候是十一過後。

    接到張一凡的電話,沈婉雲那好聽的聲音,嘻嘻地笑道:“沒良心的,昨天晚上怎麼不打電話給我?害得我一個人翻來覆去睡不着,半夜起來打遊戲。”

    張一凡今天的心情特好,興致也高。聽了沈婉雲的話,一點也不驚奇,她啊!真看不出來,戴個眼鏡看上去比誰都淑女,但說話的時候,常常語不驚人誓不休。

    還好只是打遊戲,沒有玩自摸。

    難道當記者的,都是這麼練出來的?張一凡就無由地想起了楊咪那個壞女孩。楊咪給她的印象一直都不怎麼好,在張一凡腦海裏已經成了定格。

    昨天晚上與董小凡,那才叫真正的愛,融入了一生的傾注。兩人那個熱吻,就象穿越了千年,經歷了漫長的幾個世紀。

    “怎麼不說話?”沈婉雲好聽的聲音又響起,似乎在期待着張一凡的回答。

    “我在想你呢!”張一凡輕聲地回答,大街上傳來一陣陣汽笛聲,在電話兩端產生了一種奇妙的音符。張一凡這話說得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他不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雖然與沈婉雲之間發生得有些突兀,但事情已經發生,做爲一個男人,沒有理由再讓暗戀自己的女人,再等另一個十年。

    男人肩負了天下興亡的重任,也肩負了給心愛女人幸福快樂的使命。爲什麼說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就這個道理。

    沈婉雲開心的笑了,笑得那麼燦爛。

    對於一個女人,沒有什麼比聽到自己心愛的人讚美自己來得更重要。沈婉雲在那頭心花怒放,美不勝收。

    她就嬌笑道:“想我了就過來吧,我在凌雲賓館2514房間。”

    “聽到沒有?是愛我一世哦!”沈婉雲又重複了一句。

    汗,這丫頭選房間號都選得這麼有意思,難道她知道自己會去找她?

    沒有開車,直接叫了輛的直奔凌雲賓館。

    好歹張一凡也在省城呆了多年,知道那是一家爲數不多的五星級大酒店,就在凌雲路的168號。

    叮噹——叮噹——門鈴響起,沈婉雲欣喜地跑了過去,在貓眼裏看了一眼,神祕兮兮地拉開了門。張一凡進來的時候,她就一下就竄進了他懷裏。

    張一凡來得早,才八點多鐘,沈婉雲本來沒起牀,還穿着睡衣。

    雙手吊在張一凡脖子上後,蹺起纖纖玉足,用力一蹬就將門關上,然後按下了免打擾按鈕。

    張一凡伸手摟住她的腰,習慣性地向上移了些許,很自然地摸到了胸口。

    哈哈……居然沒有穿內衣,難道這丫頭喜歡L睡?

    他的雙手就用力地捏了幾下,惹得沈婉雲一陣嬌笑。“讓我看看,你是怎麼想我的?”說着,一隻手就朝下向探去,用力地抓了一下那裏。

    啊——張一凡慘叫一聲,“要命啊!是不是想謀殺親夫?”

    “呵呵……我就謀殺你,把你葬在我心裏。”沈婉雲沒戴眼鏡,又是另一番風情。其實她的眼睛挺明亮的,戴上眼鏡之後,就多了幾分書卷氣息。

    “我現在就把你就地證法!”張一凡抱起她,用力丟在上牀上。

    真空之下,衣服被高高揚起,那一抹的春風,羞煞了多少嬌嬈。

    沈婉雲在牀上滾了幾下,長腿蹺起,擺了一個撩人的姿態。美目留連,頻頻顧盼,幾多風情,幾多嫵媚。

    看到她的模樣,張一凡就想起了葉玉卿在牀上那經典的動作,莫非這丫頭也看過不少關於她的三級片?可以肯定,沈婉雲是一個認真的學者,對這類經典也不曾錯過。

    於是,他就想起了一句話,卿本佳人,奈何作賊?

    他不知道自己和沈婉雲的這種行爲,算不算是偷人?

    沈婉雲媚眼一勾,張一凡再也控制不住地撲上去。

    “受不了你,太勾人了。”

    “受不了就來啊?我不是說過歡迎來搞嘛。嘻嘻……”

    張一凡徹底無語了,三下五除二,兩條人影就重疊在一起。

    聳動,聳動……

    房間裏春光爛漫,玉影重重。好久沒有碰女人了,不到半小時,張一凡就完成了最後一波衝刺。然後一動不動地趴在沈婉雲身上,“累死了,好久沒有這麼刺激過了。”

    “啊?就完了?我還等着你從後面進來呢!”沈婉雲一臉困惑,翻過身子,看到張一凡疲憊的模樣,摸着他的臉道:“是不是這段時間太累了?”

    張一凡搖搖頭,“累倒還好,煩心事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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