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動手下面,是張一凡保持了多年的習慣,不管到哪裏,他總喜歡在廚房裏放上一些雞蛋,麪條之類的。因爲有些時候,錢並不能解決一切。
就象一個家財萬貫的暴發戶,帶着幾百兩黃金走在沙漠裏,你說這錢有什麼用?因此,在廚房裏放一些雞蛋與麪條,象這麼冷的天,又下着雪,自然就省去了往外跑的辛苦。
看到張一凡在廚房裏煎蛋,溫雅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看了好久才說了句,“能多下一份嗎?”
“你不怕我在面裏下藥?”張一凡開了句玩笑,卻沒留意到溫雅的臉色微微一變,有些很不自然起來。
十分鐘不到,兩碗雞蛋麪做好了,張一凡把它端到客廳的茶几上,打開電視機。電視上正在播放娛樂節目,意外的事,居然看到了夏微兒的出現。
寒冷的冬天,深圳那邊的天氣依然很溫暖,夏微兒穿着一襲紫色的長裙,正從紅地毯上走過。應該是參加一個什麼晚會,張一凡也沒怎麼留意。
這種娛樂節目,對他來說沒什麼意義,現在的張一凡看電視,最多是看一下新聞,對電視劇什麼的已經產生了厭惡。尤其是那種羅哩哆嗦的韓國肥皂劇,看得他恨不得把電視機都搬來扔掉。
正想換臺的時候,溫雅卻從他手裏搶過了遙控,看着屏幕上的夏微兒有點入迷了。張一凡暗自皺了皺眉頭,原來她也有崇拜的偶像,真看不出來。
接下來,很意外,很意外地看到了朱盼盼的出現,朱盼盼穿得很性感,但是與夏微兒相比,似乎少了種什麼感覺。反正就是在氣質上,略遜一籌,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雛。
朱盼盼也上節目了,看來這丫頭應該拍了幾部戲纔對,直到張孟凡的出現,後來連嫂子嵐嵐也出場了,張一凡這才注意到,這原來今天是嫂子那個劇組的發佈會。
張一凡吃麪發出的聲音,跟那天在西餐廳裏的表現幾乎是無壤之別,索——索——的聲音響過不停,二下三下,不到幾分鐘,他碗裏的面就幹掉了。
溫雅皺了皺眉頭,張開小嘴,慢慢的塞了一小口。也許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男人可以在自己的空間裏,肆無忌彈地隨心所欲。
而女孩子總是時時刻刻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尤其是象溫雅這樣的女孩子,受過不同程度的中西方教育,她在這方面就非常注意。
可能是溫雅也比較餓了,張一凡給她下的那碗麪,差不多都喫完了。不等張一凡吩咐,她自己拿起碗筷進了廚房。
很快張一凡就聽到刷碗的聲音,他就露出一絲微笑,算你有良心,喫過飯還知道刷碗。
又休息了個把小時,都十二點了,外面依然飄着雪,溫雅坐在沙發上有點不知所措。這個時候,張一凡肯定要休息了,而自己又進不去,偏偏不好跟張一凡說自己要留在這裏。
孤男寡女的,要是發生點什麼,還真不好說。溫雅猶豫不決的時候,張一凡從裏面的房間裏抱了牀綿被過來,“你睡我房間吧。”
這回他租的是二室一廳,別一間房裏沒有牀。既然溫雅沒地方去,自己也就不能趕她走。正準備做一回紳士的張一凡,沒料到溫雅搶過了他的被子,“我睡這裏就行了。男人的房間我不習慣。”
這倒是真的,男人的房間,都有一股煙味,張一凡也不例外。他總喜歡在睡覺的時候,抽支菸,然後美美地躺下。有女人的時候抱女人,沒女人的時候抱枕頭。
二話沒說,張一凡將被子留給了溫雅,關門的時候,故意發出了點聲音。只是這裏的門都沒有門栓,關了也白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