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來了!明明是把人家象抹布一樣扔了,還貓哭耗子假慈悲。好在有唐隊收留我。”音姐笑笑着來到唐武的身後,還真有種小女人的味道。

    胡雷憤憤不平地道:“唐武你小子行,我要跟你單挑。”

    “哈哈……”衆人大笑,尤其是李辰博更是連肚子都笑痛了,“就你這身板,行嗎?”

    被人鄙視了,胡雷也不再說話,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唐武就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別跟哥計較,要不今天晚上咱們三P?”

    “要死啊!當老孃什麼了?”音姐笑罵了一句,卻是一付很渴望的模樣,把胡雷喜得站起來怪叫一聲,“天啦!我又晨勃了!”

    “靠,關老子什麼事?”辰博很不滿。

    “汗,我說錯了不行嗎?”胡雷站起來,拍拍下面的老二,果然象什麼似的,衝得老高,把褲檔都頂起來了。

    他還比劃了一下自己的長度,“老子就不信,音姐你自己說,是我的長還是他的長?”

    音姐白了他一眼,卻是一付風情萬種的模樣。

    剛好這時,服務員推門進來,上菜了。看到胡雷用手比劃着那雄糾糾的地方,羞得一臉通紅,卻又不得不假裝沒看到。

    “喝什麼酒?”音姐問道。

    “五糧液吧!凡哥,行嗎?”唐武徵求張一凡的意見。

    “隨便吧!不過,儘量少喝。明天還有工作。”

    “那就五糧液吧!”其他人自然聽張一凡的。胡雷卻象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等等,我車裏有兩瓶好酒,我去拿來。

    說着,也不等衆人反對,一溜煙就跑了。

    張一凡用筷子嚐了一下,“嗯,音姐你這廚子是哪裏的?手藝不錯!”

    音姐就笑了,“看來我這回還真走對了,能得到縣長大人的讚賞,很不錯哦。不過我說,這廚師可不是一位,一個四川的,一個是省城請來的大師,兩人都有幾手。”

    “不錯,不錯!”張一凡嚐了幾個菜,讚不絕口。

    胡雷象一陣風似的跑上來,手裏掂着兩瓶酒,用瓦罐子裝的,也看不出是什麼牌子。“這可是以前皇宮特供,人家送給我爸的,給我偷出來了。”

    看胡雷的神色,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這酒應該不錯,打開封印後,包廂裏立刻就飄出一股濃郁的酒香。

    好酒!

    每個人都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連李辰博也有種急於品嚐一口的衝動。兩瓶酒,大約四斤左右,在坐的只有五個男人,加上音姐,也就六個人,每個人夠七兩。

    “我來吧!”音姐搶過瓦罐,殷勤地倒起酒來。

    對於唐武與音姐的事,張一凡既不支持,也不反對。那是個人之間的私事,只要不犯原則上的錯誤,隨他們吧!

    在音姐倒酒的時候,張一凡叫柳海遞過他的包,從包裏拿出二千塊錢。“這是開業的紅包,你拿着。既然安心在這裏搞了,我就祝福這悅賓樓生意紅紅火火,日進斗金,在餐飲業獨點熬頭。”

    唐武見了,“哪能讓您掏錢,我們都不好意思叫你。這錢不能收。”

    音姐也推辭不要,張一凡就不樂意了,“怎麼?我這錢有毒嗎?你們不請我是你們的事,我做兄弟的是我的意思,來,把這錢收下。要不我翻臉了。”

    見張一凡這麼說,唐武一臉歉意,朝音姐道:“那就收下吧!”音姐很聽話,立刻將錢接在手裏。

    也不知道胡雷這小子弄的什麼酒,味道不錯,很純正。包廂裏香氣四溢,到處是美酒的香味。

    “來!大家走一個!”張一凡身爲這些人中間的老大,舉杯相邀。其他人立刻就站起來,大家碰了一下,很乾淨地一飲而盡。

    真的是好酒!

    唐武就問,“這酒就兩瓶?還有嗎?”

    胡雷就神祕兮兮地笑了,“有也不能你喝!”

    “爲什麼?”唐武很不爽。

    “我怕音姐受不了。哈哈……”看到胡雷*蕩的大笑,唐武似乎明白了。可能是怕張一凡知道,也不再追問什麼。

    酒喝了三巡,包廂裏氣氛正濃的時候,突然外響傳來一聲大罵,“我*NN的,老子來這裏喫飯,是給你們祖宗十三代的面子,敢跟老子要錢?也不到沙縣打聽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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