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這個消息後,楊咪甚至有種想法,調到沙縣來,做一個長期的感情投資。在沙縣專名搞一個縣長專欄,記錄張一凡在沙縣的成功事蹟。

    但這個想法,必須得到張一凡的認同,否則事得其反就有些不妙。

    兩人在縣長那裏坐了一會,李治國就提出告辭。看到楊咪提來的東西,張一凡叫董小凡回了個禮,把紅包依舊退了回去。

    禮尚往來這是一種禮節,張一凡在這方面很注意,不象別的領導。只要是下屬孝敬的,來者不拒,有些還埋怨下面的人送禮太少了。而他不管是誰,送來的錢財數目不大的話,他暫時收下,以後回禮。

    如果是數目巨大的,他絕對退回去。人家提了東西過來,他也不搏了人家的面子,換幾樣打發他回去。這樣既算是收了人家的禮,也給了人家面子,免得人家難看。

    張一凡記得在過年的時候,他去了舒祕書長家裏,舒祕書居然把人家送的禮給窗戶上扔下來。當然,他是嫌禮輕,看不上眼。一腿羊肉和兩條普白,哪能打動舒祕書長?

    張一凡送過去的錢他怎麼沒有推掉,而且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楊咪和李治國從電梯裏出來,這回開的是李治國單位的車。楊咪開車,李治國坐副駕駛室。當楊咪將安全帶拉到胸前繫上的時候,李治國就忍不住看了一眼,目光落在楊咪那鼓鼓的胸部。

    楊咪的餘光瞟見姐夫這個動作,心裏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於是她問道:“我們回去吧!”

    李治國心裏癢癢的,心有不甘地道:“還早,不如找個地方坐坐?”

    楊咪倒是擔心他又象上次那樣,回去跟姐不好交待。“還是不要了,姐還在家裏等呢?”

    李治國點了支菸,一邊抽一邊看着楊咪,就找了個話題,“張縣長今天沒有收你的禮,估計你下回還得來。”

    楊咪對這事心裏也沒底的,平時那些領導,不要說是送禮如果你進去了,只怕連人都得送掉。很多人看到自己這身材,恨不得立刻就擔着你去臥室。

    跟張一凡接觸也有好幾回了,他就是對自己不冷不熱,似乎自己在哪裏得罪了他似的,就是看不對眼。楊咪突然想起在通城的時候,上次因爲他的事,自己不是搞了篇稿子針對他不是?

    後來還被人*供,用刀子*着自己把事情吐了出來,難道這事張一凡已經知道了?除了這事情之外,楊咪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地方不對。

    不過那件事的確是自己不對,都是施永遠那混蛋搞的鬼!現在只要想起施永遠,楊咪就一陣惡寒。

    聽李治國這麼說,楊咪心裏更沒底了,她看着李治國道:“那我該怎麼辦?”

    李治國就盯着她的胸看了一眼,“這事有我在,有機會我就叫你,多走兩回就熟了。哪天我們在一起喝酒的時候,叫上你再把這事談談。”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楊咪點點頭,發動了車子。

    出了小區不久,在一條僻靜的路上,行人少了,李治國就叫楊咪停一下,說他上個廁所。將車熄火之後,李治國也沒有下車的意思,卻伸手過來落在楊咪的大腿上,“我們去喫點宵夜吧?回去還早。”

    楊咪有些爲難,看到李治國那樣子,她就知道姐夫又色慾攻心了。正要拒絕,李治國又把她拉了過去,雙手落在楊咪的胸前。

    並扳過她的臉,狠狠的吻了過來。楊咪閉上眼睛,被動了迴應了一陣,感覺到李治國的手已經伸進了衣服裏,她就掙扎着推開了他。

    “姐夫,冷靜一點,讓姐知道了不好。”然後她不顧李治國眼中那種渴望,發動了車子朝公路局的家屬樓開去。

    回到家裏,楊碧嬌看到兩人進來,便問了句,“怎麼樣了?”

    李治國表情很不自然,有些做賊心虛的味道。楊咪應了句,“在他家裏坐了坐,也沒說什麼。姐夫說這事不能太急,得等機會呢!”

    楊咪坐到堂姐身邊,臉上倒沒什麼異樣。只是李治國匆匆進了衛生間,一會兒洗了臉出來,“你們倆姐妹聊聊,我先睡了。”

    楊碧嬌看着牆上的鐘上,嘟噥道:“才九點多,就睡什麼覺?”

    然後姐妹倆個就坐在沙發上聊開了。李治國進臥室的時候,朝楊咪看了眼,挺失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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