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軒騰出手來,脫了張一凡剛剛穿上的外套。又解開了他的裏衣,一雙溫暖的手伸進了張一凡結實的胸膛上,不住地遊走。

    都說女人經不起挑逗,就象男人經不起誘惑那樣。而這次卻是張一凡遭到了劉曉軒盡情的挑逗,渾身燃起了熊熊慾火。

    壓抑在身體裏的那股衝動,瞬間暴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他將劉曉軒抱到沙發上,很粗野地脫了她的睡衣,這丫頭,果然沒有穿內衣,一對俏生生的嫩峯,危危顫顫地鼓起在胸前。

    張一凡哪裏還能控制自己的情*欲?幾乎沒有任何思考,把劉曉軒身下唯一的那絲小可愛也扒了。然後,兩個人就在沙發上,很狂野,很粗暴地進行了。

    在張一凡進入的瞬間,劉曉軒發出一聲驚叫,然後咬着嘴脣閉上了雙眼。

    張一凡感覺到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狂野,這麼粗暴,這麼肆意奔騰過。此刻,他沒有任何擔心,沒有任何壓抑,他只是象一個來自遠古世界的原始動物那種,瘋狂,勇猛,不屈不撓地暴發……

    從那一刻起,這個世界再也沒有溫柔。

    張一凡簡直就是一頭暴發中的猛獸,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變得勇猛無敵。

    劉曉軒咬緊了貝齒,死死地抓住了沙發的一角,時而又抱住張一凡的後背。一雙漂亮的手指,在張一凡背上留下了許多紅紅的印子,還有好幾道都滲出了血痕。

    似乎也只有這樣的瘋狂,對能詮釋兩個人的那種狂野。劉曉軒很堅挺咬着牙齒,偶爾發出一兩聲叫聲。

    她與何蕭蕭不一樣,何蕭蕭總是那樣溫柔,那樣令人憐惜,而劉曉軒的骨子裏,卻是那麼狂野,就象奔馳在大草原上的野馬,無拘無束,性情奔放。

    從那一刻開始,張一凡知道,自己淪陷了,再一次滄陷在劉曉軒這樣無盡的溫柔鄉里。

    激情過後,劉曉軒就死死地抱着他,“別動,就讓它留在裏面。”

    張一凡趴在她身上,胸前那兩團雪白被擠壓得嚴重變形。

    過了好久,才聽到劉曉軒長長地吁了口氣,似乎很滿意的樣子。

    然後她用力推了推張一凡,兩個人就翻了個身,劉曉軒騎在張一凡身上,那張臉已經紅得不成人形,嫣然一笑,又是百媚衆生,風情萬種。

    “你好猛!”劉曉軒趴下來,在張一凡耳邊輕輕道。

    “你也很野。我背上都快撕裂了。”張一凡此刻才感覺到背上火辣辣的痛。

    劉曉軒輕輕撫摸着他的後背,連她自己都不禁連連咋舌,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麼野,張一凡的背,就象被什麼抓過似的,一道道高高隆起的印子,紅紅的。

    好幾處還破了皮,血都流出來了。

    “痛嗎?”劉曉軒挺溫柔地問道。

    張一凡打了個哆嗦,“不痛!”

    “格格……”劉曉軒頓時就嬌笑起來,罵了句,“虛僞。”

    張一凡就道:“我哪虛僞了?”

    劉曉軒拍了他一下,“明明痛就說不痛,剛纔明明想要,假裝要離開。你這不是虛僞?我還以爲自己長這麼失敗,居然倒貼也沒人要了。”

    “那是你勾引我!”張一凡挺委屈地道。

    “你還是敗在我手裏了。”劉曉軒又格格地笑了起來,兩個人還緊緊貼在一起,沒有分開過。看她得意的模樣,張一凡忍不住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你這是何苦?真不怕自己後悔?”

    劉曉軒說了句令從張一凡從來沒有這麼恐怖的話,“後悔的事我從來不做!我只做讓別人後悔的事。所以你以小心了,這輩子我會纏着你不放的。”

    張一凡頓時就愣在那裏,好恐怖很恐怖!

    看到張一凡那種可愛的樣子,劉曉軒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甜甜地笑道:“看你嚇的,跟你開玩笑的。我哪敢!不過,我這輩子真沒想過結婚。”

    “是不是你媽的事情,給你打擊太大了?”

    “也許吧!我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婚姻對我來說,太恐怖了,所以不管哪個男人對我再好,我也不會嫁給他。婚姻這東西,一切都是浮雲。我的理想是,做中央電視臺的女主播。”

    “你這麼努力,會實現的。”張一凡點點頭,抱起她的屁股,“我們去洗洗吧?”

    “嗯!”就在劉曉軒點頭的瞬間,張一凡突然惡作劇地一抽,劉曉軒立刻發出一聲羞澀的驚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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