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段書記在濟州,也想了很多的辦法,大力發展農業項目,還專門針對農業項目政策上給了很大的優惠和扶持。

    段書記說,濟州也有一個很大的蔬菜基地,但是比柳水鎮的那個基地要小點,現在也是東臨市有名的蔬菜批發市場。

    爲了搞這個蔬菜基地,他還特意帶了人跑到柳水鎮,借鑑那方面的經驗。只不過因爲地理環境的限制,濟州的蔬菜基地發展規模和空間有限。

    現在到處都鼓勵農耕,隨處可見路邊的牆壁上寫着,冬閒一畝田,罰款三百元的標語。

    在濟州呆了一天一夜,晚上張一凡就在濟州過夜,段書記特意叫了幾個人來陪他打麻將。

    張一凡對打麻將沒多少興致,不過看在段書記這麼熱情的份上,他也不好意思推辭。

    陪自己打牌的除了段書記,還有縣委祕書長瞿益元,縣長吳敬峯。

    大約玩到十一點,張一凡說不打了,段書記便建議讓賓館送點宵夜過來。喫完了宵夜,已經是十二點了。秦川剛要從房間裏出去,柳海就打來電話。

    “哥,我看到那個小葉了。”

    “哪個小葉?”張一凡剛洗了臉,正準備脫衣服睡覺,聽到柳海這麼說,他就突然想起劉曉軒前不久提到過的事情。她們臺裏的那個小葉突然失蹤了。

    柳海是個穩當的人,他不可能無緣無故打電話給自己說一些無聊的事。張一凡立刻就感覺到有些不對。於是他便問柳海,“她人有哪裏?”

    “在賓館門口,剛好被我看到了。”柳海回答。

    “把她帶上來!”

    張一凡也覺得這事有些古怪,小葉跟了舒亞軍之後,怎麼就突然失蹤了呢?本來他不想管這檔子事,既然碰上了,就想探探究竟。

    沒過多久,門口就傳來敲門聲。張一凡穿好了衣服,將門打開。柳海的身後,站着一個用圍巾捂着臉的女孩子,都立春了,對方還有圍巾捂着臉,張一凡望過去,從對方那兩眼驚恐的眸子裏,依稀地辯認出,這個女孩子正是小葉。

    張一凡本來對這個女孩子沒多大印象,畢竟大家在一起只吃過一次飯。而且在飯店上,小葉在舒亞軍面前,挺主動的,因此他對這樣的女孩子就多了些反感。

    “進來吧!”張一凡剛回到房間裏,小葉突然就跪在地上,“張市長,救救我!”

    張一凡嚇了跳,柳海立刻就站到張一凡身邊,他也沒料到小葉突然來這麼一招。從小葉的眼神裏,看到的只是驚恐和無助,張一凡朝柳海示意了一下,柳海立刻就關上門。

    “出什麼事了?”從小葉的表情來看,肯定遭遇了什麼變故,否則她在市電視臺裏好好的,爲什麼莫明其妙失蹤了呢?

    小葉也沒說話,只是慢慢地解開了蒙在臉上的圍巾,一張觸目心驚的臉出現在兩人面前。以前那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已經變成了一個不堪入目的醜女人。

    要不是親眼所見,張一凡絕對不會相信,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以前的小葉怎麼也沒法跟現在眼前這個女人連繫起來。連柳海也有些心驚肉跳的,到底是誰這麼狠心,下這麼重的手,將一個女孩子的前程就這樣毀了。

    如果不是聽到小葉的聲音,張一凡也不敢肯定,眼前這個女孩子就是小葉。小葉臉上那幾道觸目心驚的刀痕,無比鮮明地說明了下手之人的殘酷與惡毒。

    張一凡立刻就聯想到了很多的事情,小玉是因爲勾搭上了舒亞軍,纔有了今天的結局,也就是說,她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爲舒亞軍而造成的。

    “你起來吧!”張一凡看不下去了,朝小葉說了一句。

    小葉慢慢地裹上圍巾,緩緩站起來,坐在張一凡的對面。張一凡對柳海道:“把秦川叫來。”呆會問小葉的那些話,需要有個人做筆錄,張一凡就讓柳海叫來了秦川。

    房間裏很靜,小葉促局不安地坐在那裏,心裏很不平靜。她無法斷定眼前這個年輕的副市長,能不能救得了自己,能不能幫自己申這個冤枉。

    小葉承認自己在舒亞軍的問題上,有不良動機,但這一切都是祝臺長造成的,當初要不是他拉着自己去應酬,暗示自己去勾搭舒亞軍,自己也就不會有今天了。

    小葉坐在那裏,心事惶惶。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爲什麼落到現在這付模樣?”張一凡開口了,小葉就低着頭,慢慢地說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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