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臨市,也就小洞天有名一些,張一凡很喜歡那裏的味道。

    車子開到小洞天的時候,老闆看到市長過來,嘴巴都笑歪了,老大遠跑出來迎接。張一凡要了間包廂,小洞天的老闆二話不說,立刻就將飯店裏最好的包廂給騰出來。

    自從舒亞軍當市長的時候,張一凡就常來這家餐館。

    快七點半的時候,白緊來了。

    張一凡發現,白緊看柳海的眼神很曖昧,當下他就笑了笑。柳海的確也該找個女朋友了,自己倒是忽略了這個問題。

    如果白緊和柳海湊成一對的話,那纔是絕配。兩個人都會些武功,而且身手不弱。如果拉上白緊,自己豈不是有了兩個保鏢?張一凡突然笑了,笑得很奇怪,搞得幾個人莫明其妙的。

    到底是柳海跟了張一凡這麼多年,隱約猜出了些什麼,他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張一凡也不點破,這種事情還是由他們自己去發展吧!

    林鴛看了半天,搞不懂張一凡微笑背後的含義,她就問道:“你這麼神祕兮兮地幹嘛?撿到寶啦!”

    張一凡喝了口茶。“豈只是寶,比寶還珍貴!”

    “到底是什麼啊?”林鴛有些撒嬌地拉了張一凡一下,張一凡笑道:“有些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現在進入社會上,就得學會這些。”

    林鴛又撅起了嘴,哼了一聲,不說拉倒!

    張一凡看看錶,沈婉雲估計還要會才能到,他就說你們緊持一下,還有位客人馬上到。市長請客,雖然大家都是熟人,自然大家都老老實實聽從他的安排。

    藉着這個空閒,張一凡就問白緊,你那個投資的事情,有沒有什麼新的想法?

    白緊沒想到張一凡會跟自己談這個話題,她搖頭道:“反正我也不想爭這個繼承權,就讓哥去折騰吧!”白緊也是聰明人,說完這話立刻就明白了張一凡的意思,馬上問道:“張市長,您是不是有什麼新的項目?”

    “項目倒是有,就怕你不敢做。”張一凡彈彈菸灰,把白緊等人弄得雲裏霧裏的,也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張一凡就淡淡地道:“你們的時間只有一年,投資回報快的項目很少,但也不是沒有。倒賣房地產,做生意,買股票,炒期貨都行。就看你自己怎麼運作了。

    白緊想張一凡應該不會無的放矢,他說這番話肯定有他的原因,白緊斟酌了一番,“股票期貨我都不懂,倒賣房地產手續太繁雜,做生意太累,我還是悠着點。”白緊搖了搖頭,明亮的眼睛看着張一凡,“如果張市長有這方面的人才的話,不如我和哥商量一下,將資金委託給您,五五分成就是了。”

    白緊看到都是自己人,才說這句話的。張一凡便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打個擔保,你自己和這個基金會的人聯繫吧!”張一凡從包裏翻了張何蕭蕭的名片給她。

    白緊拿在手裏,看到名片上的凡凡基金幾個字,心裏就琢磨着這是不是張一凡自己的基金公司,否則他怎麼可能開口跟自己說這種事情?

    得到這個答覆,白緊便決定賭一把。反正把錢放在自己這裏也只是筆閒資,不如叫了白青松,如果賺了的話,白青松就能合格地拿到家族的繼承權。

    股市來錢快這個道理誰都知道,但是有風險,既然是張一凡指的路子,白緊也不再猶豫。快八點鐘的時候,沈婉雲也匆匆趕來,在路上她還以爲只有張一凡一個人呢?沒想到包廂裏還有二個挺漂亮的女孩子和司機柳海。

    剛纔進門的時候,沈婉雲差點就撲上來了,當她看清開門的竟然是柳海時,暗暗在心裏叫險。

    張一凡介紹了一下沈婉雲的身份,又把白緊和林鴛給沈婉雲說了一下,喫飯的時候,林鴛坐在張一凡的左邊,沈婉雲坐右邊。白緊和林鴛靠近,柳海就坐白緊的旁邊。

    林鴛在喫飯的時候,故意給張一凡不停在夾菜,沈婉雲看在眼裏,也不作聲,只是悄悄地將手塞到桌子下,捏了一下張一凡的大腿。

    那眼神分明就象在說:好啦!你倒是越來越風流了!什麼時候又勾搭了個小妹妹。

    林鴛夾了好幾次菜,看到沈婉雲沒什麼反應,心裏的敵意就漸漸消除了。莫非自己猜錯了?否則自己這麼明目張膽的表示自己的不滿,她咋沒反應呢?

    哪知道沈婉雲也在想,小丫頭,姐才懶得跟你爭,有本事等東宮娘娘來了,你再夾夾看?本小姐可不要那些虛榮,看他晚上上誰的牀就知道了。

    當着林鴛和白緊的面,張一凡自然不可能提如何炒作華山集團的事,幾個人吃了飯,林鴛自然得去陪白緊。柳海送張一凡和沈婉雲到了新東方大酒店,這才離開。

    在酒店裏,沈婉雲洗了澡出來,兩個人先是乾柴烈火般燃燒了一陣,等平息之後,張一凡坐起來,點了支菸,將自己想突襲華山集團的事說了一遍。

    沈婉雲是何等的精明?她立刻笑道:“沒關係,我利用媒體作文章,只以發幾條不利的消息,華山集團的股票必定大跌,到時你再乘虛而入。”

    張一凡笑道:“知我者,莫若你也,哈哈……正合我意!”

    兩個人便有些奸詐地笑起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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