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沒有找到住院部的大樓,後面就追來了一羣人,“站住,有種的不要走!”

    回頭一看,居然是剛纔那平頭帶着幾個警察追了上來。幾個警察也在後面喊道:“前面的人站住!跟我們回局裏接受調查。”

    麻煩來了!張一凡嘆了口氣。這鳥人居然能叫得動公局的警察,到底是什麼來路?兩人只是微微停了一下,幾個人就追了上來。

    “剛纔是不是你們砸了車,還打了人?”一個警察擺出一付公事公辦的模樣。

    張一凡皺了皺眉頭,淡淡地道:“你們還是先調查清楚再說吧!”

    “把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幾個警察看到張一凡一付不慌不忙,氣度不凡的模樣,便狐假虎威道。

    另一個討好似地對那平頭道:“李少,先把他們帶回分局吧?”

    “帶回分局太便宜他們了,帶到我別墅裏去,我倒要看看這兩個敢砸老子車的渾蛋,到底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

    平頭又活靈活現,很威武地雄了起來。

    聽到他剛纔的話,張一凡隱約猜到,這人身份不低,居然能叫警察把人帶到他的別墅裏,看來是想私設公堂,挾私報復了。

    正準備與他們理論的時候,沈繼文從樓上下來,“凡哥,這是怎麼回事?”

    幾個警察估計認識沈老二,立刻就露出一臉媚笑,“沈少,你也在這裏?”

    沈繼文看了平青一眼,臉色有些不悅,“李宗漢,你想幹嘛?”

    李宗漢聽到沈老二叫眼前這個濃眉大眼的傢伙做哥哥,心裏就沒底了。那幾個警察知道這事已經不在自己的能力犯圍之內,立刻就訕笑道:“李少,沈少,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你們忙,你們忙!”

    京城四少排行第二的沈繼文與李家的二公子幹上了,自己還呆在這裏幹嘛?免得弄個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

    李宗漢可不幹了,指着沈繼文道:“他們砸了我的車,不關你的事!”

    沈繼文道:“他是哥,這事我還真管定了!”

    李宗漢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變,狠狠地道:“這事沒完,沈繼文,你小子要是有種,咱們今天晚上見真章!你敢不敢!”

    沈繼文輕笑了一下,“切,就你們兩兄弟那點本事,老子奉陪到底!”

    “好!算你有種,晚上在天虹國際,咱們手下見真章。”李宗漢哼了一聲,臨走的時候,指着張一凡兩人道:“記得帶上這兩小子!”

    看到李宗漢離開,張一凡便問道:“這人是誰?這麼囂張?”

    “李宗輝的弟弟,一個十足的渾蛋。”李宗輝這人張一凡聽過,京城四少之一。名氣挺大的。沒想到剛纔碰到的那個平頭,居然也是李系的第三代。

    只不過,這個明顯沒什麼素質,但他搞不明白,剛纔李宗漢說的天虹國際手下見真章是什麼意思。沈繼文笑道:“那是一種賭局,因爲大家都是京城有名氣的人,相互之間有什麼恩怨,就採取一種私了的方法,進得角逐。有文鬥也有武鬥還有財鬥。輸了的必須賠償另一個十倍以上的損失。”

    哦,沒想到他們之間,還有一種這樣的解決方式。倒有點象了結江湖恩怨。張一凡很快就明白了,京城之下,注意的是和諧社會,大家都不可能象那些街頭混混,帶着一幫子兄弟,舞刀弄槍的,殺他個痛痛快快。

    因此,就誕生了這種決鬥方式。文鬥也有武鬥還有財鬥!呵呵……這麼說來,晚上得去開開眼界!

    文鬥肯定是最斯文的決鬥方式,武鬥不用說,肯定是單挑等武力解決的方式了。財鬥,就是賭博!在賭桌上決勝負!

    沈繼文見兩人都不說話,還以爲兩人在擔心什麼,於是安慰道:“別擔心,我也不是白混的,放心吧,沒什麼了不起的事!”

    張一凡沉聲道:“晚上算上我們兩個!”這事是由自己和柳海引起的,還真不能一走了之,再說,人家已經下了戰書,自己這個做爲張家的後輩,還能忍氣吞氣?自甘低人一等?雖然張系一脈,沒有人在京城混一個四少之一的名號,咱張系也不是被人隨便捏的?

    沈繼文看到張一凡堅定的神色,不得不勉爲其難道:“那晚上一起吧!不過你們要小心一點。這些畜生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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