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繼文道:“被他撞傷的主人現在不在,明天他到醫院去親自上門道歉吧!否則我們不接受!”

    李宗漢不知什麼時候跳出來,“放屁,他剛剛還這麼威武,在擂臺上又蹦又跳的,哪有撞傷的跡象。沈老二,我告訴你,不要進寸進尺!”

    沈繼文正色道:“道歉的並不是你撞傷了人,而是你的態度!”

    李宗漢不幹了,“那他還砸了我的車子,這筆帳怎麼算?”

    跟這種人說話,真他MD費口舌,沈繼文想反正撕破了臉,老子還怕你不成?於是回了句,“那我開車子把你撞一下,我再跳起來罵你十八代祖宗,你去砸老子的車好了!”

    嗡~~~~“你————”李宗漢又沒話了。

    李宗輝陰了陰臉,喝了一句,“好了,我答應你的要求,明天到醫院賠禮道歉!老孫,送客!”

    等張震南四人走了,李宗漢就敞開了外套,露出他掛着六個手機的馬甲,取了其中一部便陰陰地笑道:“笨蛋,老子看你們怎麼死!”

    李宗輝問了句,“幹嘛?”

    “哈哈……”李宗漢得意地大笑,“山人自有妙計!等下你們就知道了。哈哈……”

    看到他笑這麼傻,李宗輝就看了眼老孫。老孫立刻回答,“剛纔二少在箱子裏放了兩包粉。”

    “啪——”李宗輝跳起來,順手一記耳光,打得老孫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圈。老孫捂着臉,卻不敢多嘴。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李宗輝罵是的弟弟,打的卻是老孫。李宗漢見哥哥發火了,於是放下電話,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裏。

    整個李家,李宗漢除了怕老爺子之外,最怕的就是這個哥哥李宗輝。

    李宗輝瞪着弟弟,兩眼冒火,“你真他MD一個豬腦袋,就算你報了警,有哪個警察看到他們張家的軍用車,敢上門去查?”

    方晉鵬走過來,勸了一句,“事情都發生了,趕快想辦法彌補吧,斷然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藏有這批貨。”

    李宗輝點點頭,他發火的原因,只有他們幾個上面的人知道。天虹俱樂部在年前,靠黑喫黑進了一批貨,現在還藏在地下室的倉庫裏。這件事情,他不想黑白兩道的人知道,所以一直祕而不宣,即使有熟客他也說自己這裏最近沒貨可賣。

    而李宗漢這個沒用的傢伙,生怕張沈兩家的人不知道似的,自作主張,拿了兩包出來,放在裝錢的箱子中,妄想栽贓嫁禍人家。

    只是兩個傻不啦嘰的人哪裏會想到,一般的警察哪裏敢動他們的車?看到張震南的軍車,還不請大爺一樣的陪着笑臉,說一聲,“爺,您好走!”

    真是一個沒腦殼的傢伙!李宗輝罵了句,還不解氣。只不過,眼前得想個什麼辦法,彌補一下才行。

    方晉鵬道:“乾脆一不作二不休,直接將這事捅到軍委。就是他張震南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看到李宗輝還有猶豫,又添了把火,“李少,無毒不丈夫!猶豫什麼?”

    李宗輝咬咬牙,狠狠地將菸頭扔在地上,一腳踩上去。

    張震南等人開着車子,七個箱子裏裝的錢,就放在他的軍車上。沈繼文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踩了腳油,趕上了張震南的軍車。

    “震南哥,等一下!”

    警衛踩了腳剎,將車子停在路邊。張震南問道:“怎麼啦?”

    “我懷疑這箱子裏被人做了手腳。”沈繼文剛纔在車上,無意中回憶起李宗漢的表情。這小子賊兮兮的,會不會搞什麼鬼?

    李宗漢與哥哥李宗輝不同,喜歡搞些陰謀詭計,是個無所不爲的傢伙。他幹壞事,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了的。

    但他做正事的時候,偏偏一事無成,因此爲稱之爲敗家仔。只不過,外面的人沒敢這樣叫他。沈繼文對他十分了解,因此就擔心他們在箱子裏做手腳。

    張震南想想也對,跟他們這些人打交道,先小人後君子。於是沈繼文上了車,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打開了箱子。

    “白粉!”

    沈繼文從一隻箱子底下,翻出了一包二百克大小的粉。這種東西哪能見得了沈繼文的眼睛?他一眼就認了出來。幾個人臉色大變,很快又從另一隻箱子底下,同樣找到一包二百克左右的粉末。

    “這些狗日的!”張震南狠狠地罵了句。

    “找他們算帳?”沈繼文吼道。

    “不行,如果我們現在回去,肯定自投羅網,到時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張震南沉聲道。

    “那怎麼辦?”沈繼文憤憤不平,恨不得立刻就殺將回去,將那幾個王八蛋碎撕萬斷。

    “我看還是先藏起來吧!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們肯定報了警。”一直不怎麼說話的沈繼方道。

    “要是他們報了警就好了!”張震南剛剛說完,前面就響起一陣警車嗚嗚的鬼叫聲!

    “警察來了!”幾個人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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