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今天這個跟斗栽得不算冤。

    不過,他還是有些不解氣,“漢哥,這事就這麼算了?兄弟我可從來沒有喫過這樣的虧。”仇剛看着李宗漢被打得青了的臉道。

    不提還好,一提這事李宗漢心裏就來氣,摸着臉狠狠地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筆帳我早遲得向他張一凡討回來!”

    李宗漢還真不傻,知道今天的事鬥不過張一凡,人家是雙江市委書記,堂堂一把手。而且名正言順,自己就算跟他鬧,有柳海他們這些人在,也討不到什麼好處。所以,他只有不做聲了,先回去再說。

    至少他現在探明一個消息,那個叫何蕭蕭的小美女,是他張一凡給撐的腰,光是這個信息,就能在二叔面前長不少臉。

    於是,兩人一路飛奔,連夜趕去了省城。

    整個晚上,張一凡也在分析這事件。聽了何蕭蕭講敘的整個過程,他心裏基本上有了定論。主謀還是那個光頭和一個開的士的黑痣司機,至於仇剛與李宗漢是怎麼參與這事的,這個問題要明天問仇鋼才知道。

    誰知道,第二天何蕭蕭去安公局錄口供的時候,聽劉伯林說仇鋼和李宗漢被省公安廳的副廳長給保釋出去了。張一凡頓時就冒火了!這個劉伯林真他媽的混帳!

    當自己的話是耳邊風,還拿一個副廳長來壓自己?

    行!既然你喜歡攀高枝,老子就讓你知道厲害,看看到底是那個副廳長厲害,還是自己這個現管雙江市的書記厲害!

    張一凡沒說話,立刻轉身就回去了,柳海陪着何蕭蕭在局裏錄完口供。幾個人就要賓館裏候着,現在的案情已經很顯明,何蕭蕭是出了火車站,遭人搶劫,然後被的士司機所騙,再被的士司機賣到夜朦朧的。

    然後光頭那夥人,又想把何蕭蕭轉手賣給魅力之都的仇鋼。這些情況,是從老B他們幾個人嘴裏得知的情況。而這一切,也正與何蕭蕭所說的情況,基本吻合。

    據老B交代,他們本來是想把人賣給魅力之都,但是何蕭蕭提出拿一百萬賣自己,因此,他們幾個就商量一下,決定拿錢換人。

    只是沒想到其中出了變故,光頭不敢得罪仇剛,只好把何蕭蕭送給仇剛。

    另一條線索,何蕭蕭回憶,自己的包是在火車站丟失的,而後來又是仇剛等人將包拿了出來。於是,公安局裏的人立刻提審了阿彪一夥。

    阿彪見抵賴不住,便說出了自己一個叫鑽地鼠的手下,將何蕭蕭的包給搶了。

    得到這條線索,警方立刻派人抓住了那名叫鑽地鼠的混混。經阿彪的確認,鑽地鼠對搶包的事供應不諱。

    搶包的人被抓了,劉伯林爲了討好,立刻就跑到市委辦公室彙報戰果。沒想到張一凡聽了之後,一句話也沒說。劉伯林站在那裏很尷尬,他發現這位年輕的書記越來越沉悶。

    於是他就小心翼翼地道:“張書記,您還有什麼指示?”

    張一凡看他實在不爽,不過,目前不是發火的時候,於是他淡淡地說了句,“就這樣結案了?”

    劉伯林一愣,看來張書記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啊!

    從書記辦公室出來,劉伯林就想着再弄點什麼事情,哄哄這位新來的書記。對了,不是那個主謀光頭已經跑了嗎?只要抓到他,估計書記的火能消掉一大半。

    只是他沒想到柳海他們的動作比他更快。

    柳海自然也得知了這些情況,不過他沒有忽視鑽地鼠提供的情報。因爲何蕭蕭提到過,自己在火車站替一位中年大叔解過圍,可能就是那個時候,被鑽地鼠一夥給盯上了。

    既然鑽地鼠落網了,他們現在全力追捕的是那名的士司機和主謀光頭。

    張一凡不滿意市局的進度,而且他也想看看,劉伯林到底打着什麼樣的算盤,是不是藉着這股風,把火車站和雙江市的治安給整頓了。

    所以,他就叫柳海和胡科等人去找,這個有黑痣的司機,絕對不能先落在警方手裏。

    何蕭蕭和柳海等人開着車子,慢慢地遊走在大街上。突然,何蕭蕭指着前面的一輛的士喊道:“在那,在那裏,就是那輛的士。”

    柳海刷地一下將車子*過去,停在的士司機面前,幾個人衝下車,立刻就把的士司機給擒住。

    押到車上之後,幾個人立刻在旁邊一家賓館裏展開審訊。那位的士驚恐萬分地看着幾名便衣。很鬱悶,自己不過帶着幾個陌生客人在城裏兜了幾圈,賺兩個黑心錢,用得着這麼轟動麼?

    經審訊和何蕭蕭的辯認,他們很失望。這名出租車司機並不認識臉上有黑痣的人,而且這車子也只有他和老婆兩個人開。

    在衆人失望的時候,出租車司機的一句話,引起了衆人的注意,“會不會是套牌的黑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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