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張一凡爬上去,溫雅雙手便死死抓住他的背,很用力,好象指甲要刺破皮膚似的。

    “放鬆點,沒這麼恐怖。”

    溫雅喃喃道:“你不知道,我……我……我在上學大的時候,曾經親眼看到幾個男生,撕破了一個女同學所有的衣服,那場面太恐怖了。所以我發誓,再也不要碰男人。”

    “是嗎?”張一凡已經兵臨城下,還沒開始攻城的時候,溫雅就叫,“痛——”

    張一凡很無語,自己壓根兒就沒碰她,小弟弟還在外面乘涼呢?不過,他很快就發現,溫雅的額頭上已經出汗了。看她緊張的!張一凡肯定,她樣子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過了會,溫雅輕輕道,“你進去了嗎?”

    汗~~~~~~~張一凡苦笑道:“你這樣子,我哪敢動啊?”

    “我怎麼感覺到痛了?”

    %¥#¥¥%%%??

    “要不算了,我們就這樣躺會吧?”張一凡便要下來,溫雅緊緊抱着他,“不!”

    “那怎麼辦?這樣子我很難過的。”張一凡感覺到下面都象裝了個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要爆炸似的/。但是溫雅太緊張了,與她平時的表現判若兩人。

    “要不你輕一點!”

    “啊——”

    房間裏突然響起溫雅的一聲驚叫,不過,她馬上反應過來,立刻捂住了小嘴。過了會,狠狠的捶了張一凡幾下,“壞死了,連個招呼都不敢。”

    進入的瞬間,張一凡立刻就知道了,溫雅果然是第一次。

    此刻,他突然想起胡雷說過的一句話,女人是祖國的花朵,開一朵,我掐一朵。

    自己這不又掐了一朵?身下一臉火辣辣的溫雅,張一凡放慢了動作,輕飄飄的。

    溫雅漸漸地適應了,喉嚨裏發出一陣低微的聲音。只是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張一凡在想,這溫雅比董小凡還怕事。都這麼大的女孩子了,的確是個異數。

    此刻的溫雅,臉上的表情會是什麼樣子?張一凡突然跟她開了個玩笑,悄悄地將燈打開了。

    溫雅一聲尖叫,那聲音,聽起來很爽,蠻刺激的。張一凡就加緊動了起來。

    溫雅本來想打他,現在連舉拳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象溫泥似的,軟綿綿地躺在牀上。任張一凡在自己身上,縱橫馳騁。

    不過張一凡也挺憐人惜玉的,沒敢放縱自己。只是這樣做,太累了,他趴下來,壓在溫雅身上,休息了會。

    溫雅突然睜開嬌羞的眼睛,“完了嗎?”

    張一凡笑道:“電影才放了個開頭,哪有這麼容易?”溫雅便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她抓過被子的一角,咬在嘴裏,又閉上了雙眼。“那你快點吧!”

    身上火辣辣地發着燙,從臉上到脖子,連胸*脯都是紅的。張一凡撐起來的時候,她立刻用雙手捂住胸前,生怕走了光似的。

    張一凡悄悄說了句,“開始了!你受不了就叫一聲。”

    溫雅沒敢看他,只是用力地點點頭。

    這次感覺好多了,張一凡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但他還是不敢太用力,儘管這樣,房間裏還是響起了溫雅消魂的叫聲。

    也不知道過了很久,終於平息了,張一凡想要躺下來時,溫雅依然緊緊抱住他,“不要動。”

    也許大多數女人都一樣,留戀進入自己身體裏的這種感受,尤其是第一次的時候,她們的心情更加強烈。張一凡很理解地趴在她身上,兩個人這樣睡了一會。

    溫雅突然道:“你說那個變態的專家,是不是也用這種方式把自己的東西,放進那些婦女的體內?”

    額!~~~~~~~~張一凡汗了一身,沒想到溫雅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那些事,很無語,很無語。

    看到張一凡沒說話,她又嘀咕了句,“奇怪,明明很痛的嘛,她們怎麼這麼笨?”

    張一凡捏了她的臉一把,“豬頭,你是第一次,以後就不痛了。再說,那專家不是給她們擦麻醉藥了嗎?”

    溫雅恍然大悟,連是嚇得吐了吐舌頭,“現在的醫生真變態,千萬不要讓男醫生看婦科病。”

    在牀上躺了很久,溫雅一直不要他出來,兩個人就這樣躺着聊天,聊一些很奇怪的話題。她伸手一個手指,點了點張一凡的額頭,挺委屈地道:“這次來雙江市,虧大了。你有點不太老實,我本來只是想給你抱抱的,沒想被你騙進去了。”

    她突然看着張一凡,“你說,我這樣算不算個第三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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