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董小凡也發現了,張一凡靠在牀頭,一邊抽菸,一邊道:“你有沒有問過她?”

    董小凡搖搖頭,“沒有,柳紅姐說,問了她,她也不說話。”

    摸着老光結實的胸部,董小凡有些擔憂地道:“她不是幫你在打理什麼基金公司嗎?多關心她一點,我覺得她挺可憐的。”

    “哪天我問問她。睡吧!”張一凡掐了煙,躺在牀上,心思氾濫開來。

    何蕭蕭到底怎麼啦?彷彿又回到以前初見她時的情景,楚楚可憐的模樣,人見三分愛。張一凡想了老半天,也想不明白,何蕭蕭到底會有什麼心事。

    董小凡爬起來,認真地道:“要不我們去看看她吧?大家都是明天的飛機。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纔好?”

    董小凡很擔心,這畢竟是她同夫異母的姐姐,而且何蕭蕭還救過自己的命。董小凡對她的關心,自然更多一些。

    張一凡考慮再三,“天這麼冷,還是我一個人去吧!你早點睡,不要等我。”

    董小凡點點頭,正要起來張一凡拿衣服,張一凡按住了她,並在額頭上吻了一下。“早點睡,我去去就回。”

    外面的天氣,越來越冷了。

    不知什麼時候,突然下起了雪。紛紛揚揚,飄飄蕩蕩,灑落在大江南北。

    張一凡開着車子出來,看着這冷嗖嗖的天空,突然多了份擔憂,憑自己的直覺,何蕭蕭一定有什麼心事瞞着大家。

    突如其來的大雪,讓這個世界變得異常的冷清。既使這樣的繁華大街,除了偶爾幾輛車子開過,根本看不到行人的影子。

    何蕭蕭端着一隻酒杯,透過陽臺的落地式玻璃窗,淡然望着這一切。

    一動不動,整個人看起來就象一尊雕塑。

    柳紅剛剛從柳海住的賓館裏回來,敲了敲何蕭蕭的門,何蕭蕭象沒聽見一樣,呆呆地坐着,杯中的酒絲毫未少。或許,她根本就不是在飲酒,而且借寄託一種思念。

    柳紅的聲音,漸漸遠了,好象是進了自己的房間。何蕭蕭轉身子,隨手將酒杯放在櫃檯上,打開門從房間裏出來,“柳紅姐,你回來啦?”

    正在上廁所的柳紅應道:“嗯!蕭蕭,你怎麼啦?最近老是魂不守舍地。”

    “我哪有什麼?”何蕭蕭眼睛裏,閃過一絲淚水的痕跡。柳紅體貼地道:“要不明天我不回柳水鎮了,陪你在省城過年吧?”

    何蕭蕭搖搖頭,“幹嘛呢?好端端,怎麼突然不回去了?苗苗還等着你回去看她呢?”

    柳紅陪她坐到沙發上,拉着何蕭蕭的手,認真地道:“蕭蕭,我們算不算好姐妹?”

    “算!”

    “既然是好姐妹,是不是應該相互信任?”

    “那當然!”

    “好!既然你承認我們是好姐妹,你就不應該有什麼事一個人扛着,不管是你,是我,還是我們大家的事情,都應該拿出來一起分享對不?”柳紅注視着她,認真地道。

    “我沒事,柳紅姐,你別瞎猜了。”何蕭蕭苦笑了一下,柳紅立刻抓住她不放,“你別騙我,以前你不是這樣子的。雖然以前你很溫順,但是絕對性格開朗,自從小凡生了孩子之後,你的性格就變了,變得不愛說話,常常一個人獨自落淚。雖然你不肯說,我都看出來了。你一定有事瞞着我!”

    “柳紅姐,你想象力這麼好,去當導演吧?要不當作家也行。沒瞎猜了,我真沒事。”何蕭蕭站起來,“時間不早了,去睡吧,明天大家都要趕車。”

    “蕭蕭!”柳紅正要拉她,門鈴響了。

    “叮噹——叮噹——”

    兩個霎時愣在那裏,誰啊?都這個時候了。柳紅首先反應過來,跑到門邊瞧了眼,馬上打開了門,“張書記!”

    張一凡點點頭走進來,柳紅立刻把門關上。

    “你先坐,我去泡茶!”

    柳紅閃身去泡茶的時候,何蕭蕭露出一絲微笑,“都這麼晚了,你跑過來幹嘛?”

    “明天就要去京城了,來看看你們啊!”張一凡郎聲道。

    柳紅泡了茶過來,她猜到張一凡有話要說,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你們先聊,我去洗個澡。”

    看到何蕭蕭臉上那絲憂鬱的微笑,張一凡爲了調節氣氛,便開了句玩笑,“柳紅啊,今天晚上我不在這裏過夜,澡就不要洗了。”

    翁~~~~~~~~~~~~這句話,把兩個女孩子鬧得一臉通紅。

    何蕭蕭似乎怕張一凡看穿自己的心事,也開了句玩笑,“你不來過夜,那你來幹嘛?”

    張一凡拱拱手,“回女菩薩,貧僧取經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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