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一凡在辦公室裏接到胡雷的電話,說自己被派出所的人抓了。

    張一凡差點連肚子都笑痛,這小子昨天晚上又搞什麼鬼了?一個電話打給柳海,要他去領人。

    柳海趕到城南派出所,把那裏的民警罵了一通,搞什麼鬼?什麼人都敢抓,你們吃了豹子膽了?

    前段時間,柳海的名氣在雙江市簡直是不得了。他的英勇表現,很多人都知道的。從掃黑,抓毒販,打擊兩搶一盜這些案例中,多次立功。

    派出所哪個敢不給他面子?而且機靈一點的人都知道他是張書記的人。所以連派出所的所長,也不敢吭聲了。柳海把人領走,在車上問胡雷,“幹嘛昨天晚上不打電話,在那裏面蹲一夜?”

    “別提了,那些狗日的,搶了我的手機,不許我打電話。否則我傻啊!”

    出來之後,胡雷道:“你不要管我,媽的,這仇我得給報回來。”

    “你去幹嘛?”柳海有些不放心了,雙江市雖然大肆整頓過了,但是那種黑社會性質的團伙仍然還有。

    胡雷搖搖手,“別管我,我會在雙江市呆一段時間,你去忙吧!”

    柳海走後,胡雷回到賓館裏,給宋雨荷打了個電話過去。宋雨荷正在開會,她把電話按了。胡雷就就一直打,她乾脆關機。

    行啊!敢不接我的電話。胡雷挺不甘心的,難道她離開了雙江市?這麼多年,胡雷並不瞭解她的身份,宋雨荷同樣也不知道胡雷的身份。當初不過是玩個*嘛!誰知道六年之後還能相見?

    幾個電話打下來,把正在開會的宋雨荷弄得忐忑不安的。開完會之後,她想了想,胡雷這小子肯定出來了。派出所居然鎮不住他?

    宋雨荷思來想去,她做爲一個政府職員,又不能時時關機。猶豫了很久,她還是決定打過去。胡雷正躺在賓館的房間裏生悶氣,聽到手機響,他便接通了。

    宋雨何道:“昨天晚上我去找過你了,你不在。手機也關機,怪不了我。”

    哼!你就狡辯吧!昨天晚上這事,不是你做的,又是誰做的?胡雷把腳放在茶几上,也不點破,“哦,昨天晚上我臨時有事,你現在過來吧!”

    “現在啊!”宋雨荷有些猶豫,這個瘟神怎麼辦?派出所的人居然都拿他沒有辦法。她就在心裏琢磨,胡雷到底是什麼身份?

    “別猶豫了,過來吧!再不過來,我就去找你了。”胡雷也是瞎蒙的,他根本不知道宋雨荷在哪裏。

    沒想到宋雨荷急了,“你在哪?我過來!”

    “老地方。天論酒店。”

    在雙江市,天倫酒店算不是最好的,比海天大酒店要低一個檔次,因爲宋雨荷就斷定胡雷不是那種背景很深厚的人。但是她沒想到,胡雷在派出所只呆了一個晚上,二十四小時都沒到就放出來了。

    於是她不得不重新衡量,宋雨荷也知道,去了胡雷那裏,肯定沒好事。本來六年前的*,事後各自飛,沒想到在這裏遇上了胡雷。

    宋雨荷想了想,見離下班時間還早,便匆匆出來了單位。

    胡雷本來只是想調戲一下宋雨荷,這麼多年了,突然相見,難免他又泛起了心思,頂多舊夢重溫一次,沒想過對她死纏爛打。但是沒想到宋雨荷居然叫派出所的人抓他,他心裏就有氣了。

    想想他堂堂的胡少,哪裏受過這種氣?一種報復的念頭在胡雷腦海裏升起,昨天晚上在派出所呆了一夜,澡也沒洗,就坐在那裏生悶氣。

    孃的,居然被女人耍了。此時的胡雷就在心裏琢磨,宋雨荷這女人,不會是雙江市人吧?看來她在雙江市還有一些勢力。派出所的人都能聽她使喚。

    只不過,越是這樣的女人,越能激起他的慾望。

    正想着,門鈴響了。

    胡雷懶洋洋地打開門,宋雨荷果然出現在門口。

    唉!何必呢?其實宋雨荷昨天晚上要是好好和胡雷講的話,胡雷也不一定要把她怎麼樣。但是宋雨荷這方法不對,惹爺生氣了,這仇得報回來。

    宋雨荷一進來,胡雷就把門關上。“雨荷姐,你這是幹嘛?找派出所的人對付我?太不道義了吧?”

    宋雨荷在沙發上坐下,“胡雷,你不要玩過份了,都這麼多年的事,還提它幹嘛?”

    “誰要跟你提那事了,我們不過是偶爾相逢,你至於嗎?”胡雷看着她冷豔的外表,跟六年前那個晚上,依然那樣神似。他一屁股坐過去,點了支菸,將手搭在宋雨荷肩膀上。

    “雨荷姐,你結婚了,你成家了,這都不是問題。大家偶遇了,幹嘛這樣對我?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大家不是沒玩過,你說一句話,我胡雷不會糾纏你的,幹嘛用這種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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