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的洗手間在走廊盡頭,那邊剛好有個樓梯口可以下去。

    宋雨荷朝那邊走去,胡雷也跟在後面。快到洗手間的時候,胡雷突然跟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宋雨荷。

    “啊——”宋雨荷嚇了跳,忍不住叫出聲來,生氣地掐了胡雷一把,又提心吊膽地回頭看了看,幸好走廊裏沒人。這要死的,存心想害死自己。

    胡雷可不管這麼多,他猜到可能宋雨荷的老公就在包廂裏,自己在洗手間摸他的老婆,肯定很刺激。於是他將宋雨荷按到牆上,拼命地吻起來。

    宋雨荷急了,努力掙扎着罵道:“你找死啊!快放開我!會被人家看到的。”

    宋雨荷越掙扎,胡雷越覺得來勁。

    他放開宋雨荷的嘴脣,但是雙手依然將宋雨荷壓在牆上,一隻手惡作劇地在胸部捏了幾下,又朝下面摸去。“怕什麼?這裏又不會有人。”

    宋雨荷嚇得臉如土色,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胡雷這隻手,什麼時候從她的褲子裏伸進去了,急得宋雨荷咬着牙齒,猛地提腿一蹬。“你放開我!”

    “啊喲——我的老二。”

    胡雷提防不及,被她踢中了命根子。

    “活該——”

    宋雨荷趁機跑進了女廁所,然後靠在洗手間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這該死的傢伙!宋雨荷把手放在起伏得很厲害的胸部,狠狠地罵了句。

    不知道什麼時候,內褲上面已經有了溼漉漉的痕跡,宋雨荷脫了褲子,簡單地做了一些清理。在洗手間裏平息了很久,臉上還是紅通通的,剛纔的事差點把她嚇死了。

    萬一被方義傑發現那怎麼辦?她琢磨着胡雷肯定不知道她的身份,否則一般的人還不嚇破了膽?

    從洗手間裏出來,胡雷早去了地下停車場。

    宋雨荷用冷水洗了把臉,回到包廂的時候。方義傑發現她的臉上一片嫣紅,不由有些納悶。方晉鵬也微微打量了堂嫂一眼,心裏的思緒漫延開了。

    自從那年撞破宋雨荷洗澡之後,方晉鵬就一直對她念念不忘。好幾次方義傑不在的時候,他總是找藉口去堂兄家裏,但是宋雨荷老是敷衍他。

    而宋雨荷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有些討厭方晉鵬那賊兮兮盯着自己的眼神,方晉鵬的眼鏡下,總是閃爍着惡狼一樣的光茫。

    色迷迷的!

    宋雨荷這纔想起,難道是再次重逢了胡雷這小子之後?纔有了這感覺?以前都不怎麼覺得方晉鵬很討厭,現在卻是越看越不舒服。

    總覺得他跟胡雷比,不論是外表還是某些能力,差得太遠。宋雨荷發誓,以後要回避這個不懷好意的傢伙。

    胡雷取了酒回來,四隻斤裝的罈子,四個男人每人一罈。

    當他分酒的時候,發現幾個人都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胡雷就嘿嘿地笑道:“沒見過帥哥?你們這眼神太討厭了。,盯得人好不自在。”

    張一凡道:“你剛纔去幹嘛了?我們怎麼發現你一付發情的樣子。”胡雷的臉上,到現在也有些發熱。剛纔的事情,太刺激了。居然在方義傑眼皮子底下,把她老婆給玩了。要是方義傑知道後,會不會氣得吐血。

    想到宋雨荷就在對面的包廂陪她老公喫飯,胡雷心裏就一陣無由的興奮。

    董小凡有些不好意思地瞪了老公一眼,當着自己的面,也開這種玩笑!

    張一凡笑了,他見胡雷象只騷公雞似的,便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會不會剛纔在外面,碰到哪個妞了?

    但是誰也沒有在這問題上繼續下去,張一凡問起了柳海,“高平村失蹤案有結果了嗎?”

    柳海搖搖頭,“這事他們刑偵隊在管,我沒插手。”

    “這個何鍵爲人怎麼樣?”張一凡對偵刑大隊長何健頗有些印象,這個人好象對唐武心存介蒂啊!

    柳海也不好說,但是張一凡問起,他又不能迴避。“他這人就是心眼小一點,其他的還行。”

    這已經是柳海給他最中肯的評價了,換了另外一個人,估計會說得更難聽。上次羅小紅的案子,差點就壞在他手裏。

    “沒有容人之量,終究成不了大事!”張一凡淡淡地說了句,也不知道是在說何健還是在告誡柳海,柳海卻記在心裏了。

    大家碰了幾杯,張一凡突然道:“再過兩個月,你去黨校報個名吧!好歹混個大專文憑。”

    柳海點頭道,“好的。”對於張一凡的吩咐,柳海從來就不加推辭。

    張一凡要他去讀書,當然是想再提撥他。雖然柳海的編制上限制了他以後的發展,但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

    飯桌上,胡雷提供了一個消息,現在雙江市的地皮,竟標也很難拿到,走合法途徑很困難。

    張一凡道:“這個你找秦川就行了。”秦川最近對新規劃區的事很關注,建委那邊,以前曾志宏經常給他彙報工作,現在的宋雨荷雖然是市長夫人,但是在這個事情上,她還是得跟秦川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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