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殷省長很維護劉曉軒的樣子,但是劉曉軒表現出來的能力還是很驚人。

    只不過喫完這頓飯後,解祕書提出陪殷省長去打球,劉曉軒就藉口喝得有些高了,自己不勝酒力,無法再陪着領導去打球。

    劉曉軒與衆人握握手,裝出幾分醉意離開的時候,張一凡明顯感覺到殷省長臉上那份失落。他看在眼裏,便有一種無由的反感。

    這個殷省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這種事情只能在心裏明白,不能表露出來。張一凡還是耐着性子,陪着他們一起打完球纔回去。

    在路上,劉曉軒象是算準了時間似的,及時打來電話,“怎麼啦?我到雙江了,你也不接見我?你就不怕我孤枕難眠?”

    張一凡看看錶,時間不早了,過了十一點。殷省長精神好啊!球打得也不錯,看來是經常練習的緣故。

    上次他來的時候,陪他打了一晚的麻將,今天又陪他打了一晚的球,累了一身的臭汗。正準備回家洗個澡睡覺了,沒想到劉曉軒早算好了時間,張一凡就估摸着她肯定潛伏在某個地方。

    “出來吧!鬼鬼祟祟的。”張一凡四處看看,就是不見劉曉軒的影子。

    劉曉軒在電話裏道:“我看見你,你就是看不見我,擡頭看上面?”

    張一凡擡頭一看,果然見劉曉軒正在窗戶上朝自己開心地笑。真拿她沒有辦法,這丫頭爲了及時掌握自己的行蹤,居然把房間就開在保齡球館的對面。

    天倫賓館,也是雙江市一家不錯的客房中心,市委市政府還對此多次表揚。張一凡喜歡他這裏的管理模式,喜歡他們的服務態度。

    雖然在硬件上比不上海天大酒店,但是他們在軟件上絕對是三星級以上的服務。因此,張一凡特意在上面簽了字,同意這家賓館成爲市委合作單位。

    很多人喜歡住天倫賓館的原因,在於他的保密性好,因此,宋雨荷在這裏來過多次,也是進入省心,去得放心。連方義傑也把自己的朋友安排在天倫賓館,這無不道理。

    劉曉軒住的樓層不高,就在四樓,張一凡敲門進去的時候,她就象只小鳥一樣撲過來。張一凡抱着她扔在沙發上,“臭死了,我去洗洗。”

    “沒事,我就喜歡你這臭男人。”劉曉軒滿不在乎地吊着他的脖子。

    看到她臉上還帶着兩團紅暈,張一凡拍拍她的屁股,“你沒喝多?”

    “哪能?應付他們罷了。”劉曉軒嬌笑一聲,“除了跟你,不管跟任何一個男人喝酒,我都不會讓自己醉。”

    看到張一凡沒說話,劉曉軒就撅起嘴,“你不會怪我吧,我也是沒有辦法。應酬一下,不過,我看那個殷省長,多半不懷好意。”

    張一凡抱起她,“不說這些,先洗澡吧!”

    劉曉軒點點頭,“一起洗,等着你呢!”

    兩人進了浴室,這裏沒有浴缸,只有淋浴。劉曉軒象條水蛇一樣,幫張一凡脫了衣服。然後兩下三下把自己也脫得精光。

    在蓬頭淋浴下,張一凡抱着象水蛇腰一樣的劉曉軒,摸到了她胸前那對軟軟的胸。劉曉軒扭了扭身子,抓起沐浴露給張一凡打身子。

    滑滑的沐浴露,抹在身上,兩人就更象一條水裏的游魚,滑不溜手的。

    張一凡從後面抱着她,趁劉曉軒還在抹沐浴露的時候,冷不防一下撞了進去。劉曉軒喉嚨裏立刻發出一聲銷魂的聲音。

    兩個人好久沒有在一起了,張一凡的入侵讓劉曉軒很快就找到了那種久違的激情。她就象一個火藥庫,一點就炸。張一凡才弄幾下,她就軟得渾身都不行了。

    好不容易適應過來,劉曉軒就象一隻甦醒過來的獅子,恢復了那種以前的狂野。浴室上演着瘋狂的一幕。

    洗完澡出來,張一凡又出了一身汗。兩人光着身子躺在牀上,劉曉軒爲他點了支菸。然後溫順地抱着張一凡結實的胸膛。這是她做過之後一種滿足的信號。但是一般這種情況,維持不了多久,劉曉軒就要提出第二次要求。

    果然,劉曉軒告訴張一凡,因爲晚上還要錄節目,自己明天一早就趕回去。張一凡明白她的意思,她在雙江市沒多少時間,要自己趁機會多折騰她幾次。

    於是,兩個又幹柴烈火般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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