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憶柳被打的事,終於讓戴立功知道了。

    他當場就氣得半死,這畜生也不看看是什麼人,居然敢動秦憶柳。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影子,老子都不敢動的女人,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

    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很多,但不是很個人都有資格動,否則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如果不是沒有找到人,他真要拿着刀子捅了這畜生。剛剛從學校回來,便給自己捅了一個這麼大簍子,是不是嫌老子命太長了?

    戴立功在自己辦公室裏,揹着雙手一個勁地跑來跑去。

    而這個時候,葉亞萍匆匆來到張書記辦公室,彙報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張一凡沉着臉,沒有說話。葉亞萍又提供了一個消息,戴童還在魅力之都打了秦憶柳。

    這個事情,是戴童自己說的。幾個人在包廂裏唱歌,因爲打賭的事情,又剛好碰到秦憶柳,他便發神經,鐵了心的要拉秦憶柳陪他唱歌。

    結果兩人發生爭執,他老羞成怒動手傷人。

    當然,他把這事情說出來,只是爲了掩蓋自己後面幹出那種荒唐事做出的辯解,他這是把責任往人家身上推。如果不是遭到秦憶柳拒絕,他就不可能有下面的行爲。

    儘管這種辯解很荒誕不經,但也是他一個理由,一個唯一可以爲自己辯解的藉口。

    聽到這個消息,張一凡雙手捂着臉,用力地搓了起來。看來這事不用自己出手,戴立功就完了。

    子不教,父之過啊!

    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錯,戴童的今天,養成那種趾高氣揚的性子,他戴立功就沒有責任?現在他又得罪了自己的靠山,還真是罪有應得。

    張一凡對葉亞萍道:“依法辦案!不偏不倚。”

    自己也不想落井下石,但是也不能放過戴童。只要葉亞萍秉公處理,他戴童就得坐牢。在張一凡任職期間,不管在哪個地方,他都極爲主張依法辦法。儘可能的還受害人一個公道,如果天底下的官員,都昧着良心做事,那老百姓還要不要活了?

    得到張書記的指示,葉亞萍也心裏有數,戴立功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慈母多敗兒,這句話一點也沒錯,戴立功的老婆,恐怕也是一個縱子行兇的母親。

    因爲葉亞萍的緣故,派出所封鎖了消息,戴立功還在辦公室裏急得團團轉,琢磨着怎樣對殷省長解釋。

    當然最好的解釋就是行動,做爲混跡官場二十年的老油頭,戴立功二話不說,匆匆去了門,準備去給秦憶柳道歉。

    “戴書記,戴書記!”祕書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與戴立功撞了一個滿懷。

    戴立功差點跌倒在地上,祕書一個勁地道歉,戴立功很不高興地問了句,“什麼事?”

    “戴童他被公安局抓了。”

    砰——戴立功差點沒站穩,身子晃了晃,一隻手去扶辦公桌的時候,打翻了自己那隻心愛的茶杯。

    公安局的消息瞞得好緊,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給自己透露風聲,戴立功還沒有想到戴童是因爲什麼事被抓,他害怕的這個畜生對秦憶柳做了什麼過份的事,那樣的話他連道歉的機會都沒有了。

    公安局的人能抓他,又封鎖了消息,說明戴童的案子不小。這就證明了葉亞萍的決心,恐怕這次他是逃不過這次牢獄之災了。

    如果換了以前,他絕對要去活動,但是目前這樣的困境,他也是自身難保。戴立功面如死灰,頭大如鬥。

    祕書看到他那神色,還是低低地說了句,“戴部長,聽說戴童是在包廂裏和兩個同學一起,強J了一名坐檯小姐。這案子開始是由中心派出所接的,現在已經轉到了市公安局。”

    “什麼?強J了一名坐檯小姐。”這算什麼案子,戴立功又緩過神來,坐檯小姐也需要強J?還以爲是把秦憶柳怎麼着了呢?

    戴立功晃晃腦袋,有些惱火地瞪了祕書一眼,惹得那祕書幾天沒有想明白,自己這又借在哪裏了?

    在戴立功的心裏,只要不是把秦憶柳強J了,一切都不是問題。至少他現在還沒有下臺,有能力擺平這件事。

    其實就算是真強J了秦憶柳,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這個秦憶柳與副省長搭上了關係,這纔是頭痛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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