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雷就琢磨着話裏的真假,宋雨荷找自己很少有公事,估計是半個月不見,她來勁了。從外面進來,小護士就一臉天真,笑得挺甜地看着他,惹得胡雷本來想去見宋雨荷的心思,一下又亂了。

    幸好這時小護士接到同學打來的電話,有人約她一起去玩,小護士挺高興地答應下來。

    爲了哄這比自己小十歲的護士妹妹開心,胡雷可是花了大價錢,買房子,給她配了手機,送禮物。現在社會上,能擁在手機的人並不多,因此護士妹妹對他也就更加死心踏地,愛得死去活來。

    而且胡雷的身份又是投資商,大老闆,現在的小護士隨便出去和朋友逛街什麼的,她拿得出手的東西,往往能領那些同學刮目相看,令人羨慕不已。

    女孩子都有一種虛榮心,而且胡雷一向出手闊綽,對於這樣的涉世未深的女孩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剛好護士妹妹要去同學聚會,胡雷便趕赴同宋雨荷幽會。

    現在胡雷是宋雨荷唯一的老情人,兩人相會,老地方,老情調,老方式……

    做爲一個市長夫人,即使方義傑不在家裏,她也必須回去。哪裏是回家之後再打電話給胡雷聊天,這又是另外一件事。

    現在宋雨荷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個地方和胡雷一起去旅遊,然後兩個人呆在一個安靜的角落過上幾天。

    當然,這只是一個遙遠的夢想,也許一輩子也不能實現。

    畢竟兩人的身份擺在那裏,不容許他們失蹤幾天。

    宋雨荷象往常一樣,從天倫賓館裏出來,對面街道上一輛黑色的別克車裏,坐着兩眼帶着殺意的方義傑。

    這兩天他是故意對宋雨荷道,自己要去開會,晚上不回來。自從方義傑懷疑宋雨荷之後,他的心情極亂。

    方義傑很愛很愛這個女人,而且方家與宋家的關係,也靠他們去維持。但是他堅決不能容忍宋雨荷有這種背叛自己的行爲。

    做爲一個男人,方義傑與所有人一樣,他寧可自己在外面逢場作戲,甚至包二奶,也不願意聽到自己的老婆有什麼不軌行爲。

    今天,他目睹了這一切。

    通過望遠境裏,他看到宋雨荷進了胡雷的房間,那一刻,比殺了他還難受。

    宋雨荷跟胡雷在房間裏呆了足足有近二個小時,這中間發生了什麼,象方義傑這種成年人,閉着眼睛都能猜出來。

    他很抓狂,很憤怒,很想殺人,但是他偏偏不可能象普通人那樣,跑到賓館裏去捉姦。

    車子裏煎熬的分分秒秒,象刀子一樣刺痛他的神經。更何況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方義傑滿腔的恨氣,在化作滿窗的煙霧了繞,慢慢飛出車外。

    宋雨荷出來了,她根本就沒有留意到馬路對面那輛毫不惹眼的別克。

    象方義傑借來的這種別克車,大街上太多了,毫不起眼,回到家裏的宋雨荷,做夢也沒要想到,方義傑已經盯上她了。

    爲了查出宋雨荷背後的男人,方義傑苦想了整整半個月,要求宋雨荷寸步不離。而且有這半個月裏,方義傑也不去碰她。讓她在孤寂中煎熬,等她煎熬不住的時候,方義傑就說自己要出去開會了。

    宋雨荷果然中計,按耐不住地打電話給胡雷。

    胡雷哪裏想到,一場溫存之後,面對他的將是一場暗無天日的報復。與宋雨荷縱情過後,胡雷在房間裏躺了好一陣子。

    煙癮犯了,伸手去摸袋子裏的煙,空空如也。胡雷只得從房間裏出來,可就在他到地下停車場取煙的時候,後腦被人狠狠一擊。

    一隻大麻袋罩下來,把胡雷裝了進去,扔在車上,很快就揚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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