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省長規定的三天查出結果,查是查出來了,可沒抓到人。

    吳勇就象蒸發了一樣,從人間消失。誰也見不到他的影子,連他的女朋友都不知道他去了哪。

    公安局對他身邊所有親近的人,進行了監控,可是三天過去了,終歸沒有消息。

    市公安局只能用這個結果跟李省長交差,也就是在第三天的下午,張一凡和葉亞萍趕到了省裏,親自給李省長彙報。

    拿到這個結果,李省長沉聲問道:“寧成剛呢?他怎麼不來?”

    “這是寧成鋼同志自己寫的報告,他自己要求請李省長責罰。”張一凡又遞過一份材料,這是寧成鋼寫的悔過書。

    他說自己不好意思見人,愧對組織的栽培,因此寫下這懺悔書,請組織給予處分。

    “你怎麼看?”

    “雖然已經查實此事爲吳勇所爲,但是沒有抓到他本人之前,我不敢妄自評論。”張一凡此刻不再怕了,因爲寧成鋼涉案的可能性,十有八九。否則吳勇一個祕書,沒這個膽子和能力。

    李省長看着寧成鋼這自我批評的檢討信,“那就等有了結果再進行處理。”

    從雙江市回來之後,李省長就調來雙江最近的資料,經過幾天的查閱,發現張一凡並不象他想象中那樣,完全靠着背景爬上今天的位置。

    他在雙江市還是做了很多事情的,這個年輕的人膽識和魄力還行,只是做事情有些急燥了點,這是李省長對他的看法。

    這是很多年輕官員的通病,不過還好,張一凡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每件事情都在掌控之中。以李省長爲官多年的經驗,自然明白其中的另一層意思。

    等張一凡兩人走後,他就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個寧成鋼太令人失望了!爲了爭權奪利居然而不計後果!

    可悲啊!

    本來李省長有意向省委建議,對雙江市領導班子進行調整,他不太喜歡年輕的組合。寧成鋼就是他心目中的人選,誰知道寧成鋼居然指使祕書幹出這種事。

    雖然對寧成鋼有些失望,他還是指令張一凡兩人,關於市委副書記祕書從中做祟一事,絕對不能見報,否則喪失了領導的威嚴,也喪失了政府的威嚴。這種負面新聞,對社會的和諧和穩定沒什麼幫助,一定要制止,誰敢暴料就處理誰!

    李省長這句說得很重,張一凡自然明白其中的意義,他也不希望這件事情再起波瀾,現在的張一凡,最大的心願就是讓這事情儘快過去。

    夜晚,葉亞萍在賓館裏開了房間,張一凡說自己就不住賓館了,回家去看看。當然,他不可能帶着葉亞萍回家。

    好久沒有回省城的家裏了,前不久董小凡和老媽回了一次,把這裏的衛生打掃得很乾淨。在沙發上坐了會,他打了個電話給何蕭蕭,“蕭蕭,我到省城了。”

    何蕭蕭正在電腦前研究資料,聽到張一凡回省城的消息,她有些意外,“哦?你在家裏吧?”

    張一凡笑了起來,“你還一猜就中。等着,我馬上過來。”這麼大空蕩蕩的房子裏,估計一個人睡不着。儘管也有相當長的一陣時間沒有見到劉曉軒,他還是選擇去何蕭蕭那裏過夜。

    而何蕭蕭自從肚子裏的孩子被拿掉,她的性格又回到了張一凡初遇她時的那份安靜。沒過多久,門鈴響起,何蕭蕭急急打開了門,張一凡風塵樸樸地趕來。

    進門的剎那,他一把抱起何蕭蕭,在房間裏轉了幾個圈。何蕭蕭的臉一下就被他鬧得通紅。還是那套房子,柳紅已經去了雙江市華龍集團當公關部經理,這裏就留下何蕭蕭一個人居住。

    看着這麼寂靜,卻顯得有些孤單空間,張一凡放下何蕭蕭,在房間裏轉了一圈。“蕭蕭,你是不是考慮放二個月假,好好休息一下?”

    “好當當的,放假幹嘛?心痛我啦?”何蕭蕭倒了杯茶,坐在沙發上。黑色的短裙下,白嫩的大腿若隱若現。

    張一凡從裏面的房間出來,挨着何蕭蕭坐下,伸手將她攬在懷裏。“別這麼累,現在公司的業績還不錯,我們手上的資金也有足足幾十個億了。幹嘛這麼辛苦?”

    “算了吧,我還是呆在這裏舒服。”何蕭蕭懶懶地靠在他懷裏,仰起頭,美目微揚。

    張一凡俯下身子,親了她一下,“你洗過啦?早點睡,我有點累了。”

    何蕭蕭捏了他一把,“你狗鼻子,這麼靈。”

    “那當然,你每次洗過澡後,身上有股淡淡的體香。除了我,別人哪能聞得出來?”

    何蕭蕭就笑着坐起,“我去給你找衣服。”

    在何蕭蕭這個住處,同樣存放着張一凡的衣服,看着何蕭蕭宛如一隻翩翩鴻燕,張一凡笑嘻嘻地站起來,“不用了,我習慣裸睡!”

    衝過涼後,何蕭蕭已經撲好了牀,帶着一臉微笑道:“睡吧!我再看看資料。”

    張一凡可不幹,好不容易兩個人單獨在一起,哪能這麼輕易放過她?於是他走過去,從後面抱着何蕭蕭纖細的腰肢,觸手之處,溫軟無比。

    驚異地發現,何蕭蕭似乎瘦了。張一凡摟着她,“你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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