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折磨持續了半小時左右,方義傑打累了,扔下鞭子,走近胡雷,狠狠地踢了一腳。啊——這是胡雷唯一發出的一聲慘叫!“你——們——這——些——畜——生——…………有——本——事——殺——了——我——”

    極爲微弱的聲音,從胡雷口中飄出來,方義傑冷哼了一聲,一腳踩在胡雷的手指上,並且用力的踩了幾下。胡雷渾身一陣抽澀,終於昏死過去。

    方義傑扔下手套,“把他擡出去,扔了。”

    “方哥!”旁邊一個人正要說話,方義傑伸了伸手,打住了,“扔河邊去!”

    然後他轉身就走,很快就回到車邊,對着司機說了句,兩人再次上車,揚場而去。

    宋雨荷躺在暗處,看到方義傑的車子離開,她才探出了頭,正在從剛纔那個樓梯口下去,就聽到裏面有人在說話,“媽D,好沉!”

    “不管他,扔到河邊就走人。”

    “那是,總算把事情弄完了。”

    宋雨荷立刻縮回了脖子,沒過多久,就看到兩人擡着一個麻袋,從樓梯口子裏出來。

    出了地面,其中一人去開來了陣舊的麪包車,打開後門,把麻袋丟上去。

    一人拍拍手,拿出支菸點上,“你說這小子會不會死?”

    “管他!有方哥在,怕個球。”

    “可是總是擔心,要真出了事,方哥會不會將事情推到我們頭上。”

    “怕了?媽D,現在怕了遲啦!上車吧!”

    南郊的楚水河邊,麪包車停下來,兩個人打開車門,將胡雷扔在河邊的草叢裏。

    此時,天色已晚,暮靄沉沉,最後一絲餘輝也快被黑暗吞噬。

    一輛紅色的寶馬在河邊停下,宋雨荷急急跳下車,在河邊草叢裏找到昏死過去的胡雷。打開麻袋之後,藉着餘輝一看,宋雨荷嚇傻了。

    麻袋裏的胡雷已經面目全非,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完整之處。下手好狠!宋雨荷輕輕地呼叫了兩聲,“胡雷,胡雷——”

    胡雷沒有半點反應,宋雨荷伸手探探鼻子,哪裏還有半絲氣息?

    “嗚……”

    宋雨荷居然哭了,她抹着眼淚,緩緩站起來。在麻袋旁邊站了會,捂着臉上車去了。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城市裏到處一片喧囂,大街上車來車往。

    宋雨荷開着車子,眼睛裏含着淚水,來到一個公用電話亭。當她拿起電話的時候,猶豫着又放了回去。

    回到家裏,差不多近八點,此刻已經是下班二小時之後。

    宋雨荷進門,方義傑就翹着腿坐在沙發上,悶聲不響地抽着煙。

    “去哪了?”今天的方義傑,口氣很不一樣。有些威嚴,冷漠。

    宋雨荷沒有說話,她換了鞋子就走進臥室。

    方義傑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問你話呢?”

    宋雨荷置若罔聞,一臉哀默地坐在牀邊。

    方義傑突然氣沖沖地站起來,衝進房間,“你什麼意思?沒聽到我在叫你嗎?”看他盛怒的樣子,令人望而生畏。結婚六年以來,方義傑從來沒有對宋雨荷發過這麼大火。今天是第一次。

    宋雨荷站起來,與方義傑一般高。她生氣地質問道:“你幹嘛要殺他?”

    方義傑冷笑道:“看來你什麼都知道了。”他抓起宋雨荷的雙手,瞪着眼睛道:“告訴我,你剛纔是不是去救他了!是不是?是不是?”

    宋雨荷被他暴怒的樣子嚇了一跳,大聲喊道:“是。可惜我去晚了,他已經死了!”宋雨荷說到這裏,淚水又流了出來。

    “叭——”

    方義傑一耳光扇過去,“賤人,居然爲他流淚!”

    “你——”宋雨荷被方義傑一巴掌打倒在牀上,方義傑並不甘心,跳上去撲在宋雨荷身上,“你這個賤人,我對你這麼好,你居然敢在外面亂來。當我什麼啦?我方傢什麼時候虧待過你?”

    “既然你這麼風騷,今天就讓老子好好治治你!”

    方義傑一邊喊着,一邊撕扯着宋雨荷的衣服。宋雨荷極力掙扎,可她哪裏是方義傑的對手,更何況方義傑在盛怒之下,更是瘋狂得象只咆哮如雷的獅子。

    “我讓你亂來,我讓你亂來——”

    兩個人撕打在牀上,方義傑很快就撕破了她的衣服,白晰的肌膚上,劃出一道道鮮血的印記。宋雨荷左避右閃,終究敵不過方義傑這頭野狼。

    方義傑完全喪失了理智,瘋狂地撕扯着,對宋雨荷又扯又打。最後,宋雨荷被他撕扯得一片精光,象個死人一樣躺在牀上。

    方義傑撲上去,狠狠地道:“宋雨荷,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好過。你這個爛女人,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毀了你們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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