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也覺得奇怪,爲什麼自己聽到柳紅在陪他們跳舞的事情,心裏老大不痛快。或者是男人的強烈的佔有慾,讓他感覺到了一種被侵略的不滿。

    寧成鋼是坐不住了,這麼多年,一直獨守空房,爲什麼突然對柳紅產生了興趣?張一凡回到家裏,狠狠地抽了幾支煙。終於下定決心,不管怎麼樣,也要將寧成鋼犯罪的事實給挖出來。

    敢動老子的女人,叫你死無全屍!

    張一凡抽了這支菸,便睡下了。

    半夜裏,張一凡的手機便急促地響起,搞什麼搞?董小凡從迷迷糊糊中醒過來,推了推老公,“你手機響了。”

    張一凡喃喃道:“你接一下吧!”

    睡得正香,根本不想動。董小凡爬過他的身子,拿着手機喂了一聲,裏面傳來一個聲音,“張書記嗎?我是秦川。”

    秦川聽電話裏一個女人的聲音,迷迷糊糊的,就猜想是董小凡。但是他不敢亂喊,只好叫了張一凡的名字。

    “知道了,你說吧!”董小凡喃喃道。她也睡得暈沉沉的,將手機夾在脖子下,繼續睡覺。秦川道:“負責城建交通工作,分管規劃建設委員會的姚市長猝死了。”

    “嗯!知道了。”董小凡朦朦朧朧應了句,突然啊了一聲,猛地坐起來,“你說什麼?”

    秦川一陣苦笑,只是重複了一遍,“姚市長死了。你跟張書記說一聲。”

    董小凡這才醒悟過來,她搖了搖張一凡,“是秦祕書長,你快起來。”

    張一凡打着呵欠,隨手打開了牀頭燈,“秦川,什麼事?”

    “張書記,負責城建交通工作,分管規劃建設委員會姚市長猝死了。”

    “猝死?怎麼回事?”

    “聽說是在酒店裏,喝到十點多,後來又去KTV唱歌,鬧到二點。突然就猝死了。”

    張一凡看看錶,三點多了,估計這消息是送醫院之後,秦川才得知的。

    這個姚市長是負責城建交通,分管規劃建設委員會的,這段時間雙江市大搞交通和城市建設,姚副市長也跟着春風得意,大權在握。

    沒想到五十不到的年紀,突然猝死在酒桌上,不得不令人遺憾。

    秦川彙報了一個簡單的過程,張一凡掛了電話,靠在牀上睡不着了。半夜三更的,搞什麼飛機?

    董小凡也被吵醒了,揉着眼睛喃喃地道:“又怎麼啦?”

    張一凡穿着衣服爬起來,“你睡吧,我去看看。”一個副市長死在崗位上,做爲一個市委書記,他還是去看看好。

    董小凡無奈地搖搖頭,又看看牆上的鐘,快四點了,三更半夜的,折騰人啊!張一凡起牀,她也睡不着了。

    一個堂堂的副市長,居然猝死在酒桌上,只怕雙江市又得開展一次整風運動了。

    張一凡趕到醫院的時候,姚市長的家屬幾個,正在哭哭哭啼啼。姚市長還沒有送到醫院,在路上就沒氣了。

    葉亞萍適時趕來,“張書記,您來了。”

    張一凡點點頭,秦川從裏面走出來,“張書記,不好意思,把您吵醒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張一凡冷着臉,這事情有點離譜。一個副市長,居然在那種地方猝死,他馬上說了句,“讓媒體注意一下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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