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好色,就被人家給錯上了,而且一錯再錯。

    今天的事,絕對是個意外,換了平時,柳紅絕對沒什麼意見。摸了就摸了唄,反正她和張一凡之間又不是第一次,只是當着正宮娘娘的面,就有些難看了。

    因此,柳紅怎麼也不願意留下。

    何蕭蕭也知道柳紅留不下來,發生這樣的事,當然不好意思陪在這裏了。她這個藉口很好,柳紅走我也走。

    董小凡看着兩人離開了,心裏老鬱悶的。

    只不過後來一想,換了自己,也不會留下來,太難爲情了。

    這個夜裏,還有一個人很興奮,那就是秦川。

    秦川拿着張一凡給他的那幅字,獲似如寶。雖然說張書記沒打算送給他,能在自己家裏放一夜,也是別人可望不可求的事。

    總理親筆題名的幾個大字,就象一道耀眼的光茫,這可是官場至寶。秦川將這幅字擺在桌子上,反覆看了又看。

    他決定明天親自去守着那個師傅去裱,這麼重大的事,秦川不敢絲毫懈怠。

    老婆劉梅走過來,“看了一個晚上了,把你喜的,又不是送給你。”

    “你知道什麼?”秦川看着這幾個大字,目不轉眼。好象這裏隨時會崩出幾個不穿褲子的美女來。

    “這是朱總理親自爲張書記寫的,意味着什麼?你懂嗎?”秦川笑笑道:“如果在古代,差不多與尚方寶劍一個意思了。這不僅僅是一幅字,而且一種權威,一種對張書記工作的認可。你也不想想,有朱總理這樣的大人物和張書記的背景,他以後的前途,真的是可以說飛黃騰達,不可限量。”

    那倒是真的,就算沒有總理的賞識,張書記的背景已經是深不可測了,如今又多了一個實權派人物的支持,張書記已經是潛龍在淵,只等風雲起。

    劉梅見老公如此敬佩,也暗自在心裏喜歡。“幸好你跟對人了,秦川,我看好你的,無條件支持你所有的決定!”

    當初嫁給秦川的時候,家裏頗有怨言,兩人也是白手起家,從無到有。現在的秦川,隨着張一凡在雙江市威望和地位的提升,他這個大紅人自然很揚眉吐氣,一般人哪敢得罪他?

    但是秦川知道收斂,因爲張一凡時常在敲打他們,在平時的工作中,秦川都比較低調。

    劉梅收起那幅字,她頗有心機地道:“趕明天,你也讓張書記爲你題兩句,裱好了掛在辦公室牆上。”

    “就你這小心思,別人還不知道我是張書記的人?”秦川今天興致不錯,捏了一把老婆的臉,“去睡吧!今天晚上我要喝湯。”

    喝湯是秦川與劉梅之間的暗語,劉梅瞪了他一眼,“想喝湯還不快洗澡?”然後她就轉過身子,聘聘婷婷地出去了。

    秦川嘿嘿一笑,“今天晚上有戲!洗澡去!”

    劉梅雖然三十多歲了,個子不錯,有一米六零,唯一的缺點就是黑了些,但是五官還行,這些年沒有工作,在家裏當全職的官太太,慢慢地學會了保養。

    秦川很重視孩子的教育,他不希望劉梅去上班,呆在家裏把孩子教育好就是最大的功勞。因此,劉梅現在有時間來收拾自己。

    等秦川洗了澡出來,劉梅早把牀鋪好了。

    秦川興致不錯,老夫老妻的,二話不說,推倒了便上。劉梅喘着氣道:“秦川,現在你當祕書長了,手裏的權力越來越大,不要亂來。”

    秦川不理她,只是一個勁地猛攻,把劉梅弄得死去活來的。

    完事之後,劉梅覺得秦川今天晚上有些反常,便開了個玩笑,“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秦川摸着她的*,“你又要說什麼?”

    劉梅很賊地笑了笑,“等你聽了之後便知道了。”於是,劉梅說起了笑話。有個人在樹林裏大便,一不小心被蟲子在JJ是咬了一口,腫得象個黃瓜似的。晚上回家跟老婆*的時候。他老婆感慨地道:“唉!結婚十幾年,頭一次開葷。”

    秦川氣死了,“你什麼意思?嫌我喂得不夠飽?好,今天晚上就讓你再開開洋葷。”說着,他又撲上去,把劉梅嚇得一陣尖叫,“啊,不要——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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