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程淡淡地說了句,“算了!忙你的去吧!這事就當作沒有發生過。”

    目光落在金蘭珠身上,剛纔被他抽了幾巴掌,錢程突然一晃剛纔的兇狠,坐到金蘭珠身邊,伸手摟過她的肩膀,“我錯怪你了,蘭珠。”

    突然的轉變,令金蘭珠捉摸不透,錢程摟着她,她又不敢掙扎。

    錢程開始哄金蘭珠,“剛纔是我不好,火氣大了。希望你也要理解,我這是太愛你了。蘭珠。我錢程一輩子,就爲你一個人喫過醋,你應該感到高興纔對。”

    看到金蘭珠不說話,他就道:“你真要是喜歡那小子,我也不干涉你們,反正你遲早是要結婚的。這樣吧,你跟他來往的時候,我們還象以前那樣,保持情人的關係。”

    金蘭珠看着他,覺得好陌生。這是以前的錢程嗎?

    錢程拍拍她的肩膀,“去洗個臉,我們出去喫飯。然後去珠寶店裏給你挑樣禮物,算是我今天給你道歉的誠意。”

    看到金蘭珠去洗手間的背影,錢程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微笑。

    等金蘭珠洗了臉,補了妝出來,錢程笑看着她,“果然是越來越漂亮,象個小妖精一樣,難怪總是讓人念念不忘。哎呀,看來我是真的老子,滿足不了你。”

    金蘭珠臉上一紅,也不知道錢程到底想說什麼,只聽到錢程緩緩道:“蘭珠,抽個時間你把他約出來好嗎?我想跟他談談。”

    金蘭珠很不解,錢程是不是又要想什麼辦法對付胡雷?兩個情人見面,肯定沒什麼好結果。她咬着嘴脣,沒有說話。

    錢程道:“別擔心,我不會亂來的。”

    金蘭珠這才道:“那我試試,看他有沒有空?什麼時候?”

    “就今天晚上吧,這件事情我不想拖得太久。”說完,他又拉着金蘭珠的手,言不由衷地道:“誰叫我心裏放不下你呢!走吧,我們喫飯去!”

    張一凡在省裏又呆了兩天,沒有見到胡雷,到是讓胡志明夫婦給留着,硬是吃了一頓晚飯。問胡雷哪裏去了,家裏沒人知道,冰冰說他跟唐武一起去有事了。

    跟唐武在一起,張一凡還是比較放心的,他哪裏會想到這幾個小子,居然跑到永林瀟灑來了?

    好不容易打通了關節,把銀行貸款辦下來,張一凡就急着回永林。

    董小凡哪裏肯依?強行留了一個晚上,拖到第二天下午,張一凡準備回永林的時候,沈宏國打電話給他,這樣又在省委呆了一下午。

    轉眼又天黑了,張一凡決定連夜趕回永林。

    山藍縣貸款修路的事情,必須儘快落實,到時看看能不能找到投資商,把山藍縣的錳礦賣出去,達到激活經濟的構想。

    這次好說歹說,才貸款四千萬,顯然這筆錢遠遠不夠,張一凡也沒有辦法。以山藍縣的財政收入,能貸到款就不錯了,四千萬可是他們幾年的稅收。

    而且這裏面多多少少有他張家的面子,人家這才答應放貸。

    張一凡現在着急的是,要儘快把山藍縣這個試點搞起來,打通與廣省的交通。只要路修通了,永林地區很多的縣城,都可以直接通過這條路進入廣省,而不必在繞道永林市再進入國道。

    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同志,周斌說他技術好,爲人還忠誠,因此特意從後勤部調來配給他的。

    去永林的道路,沒有高速。今天又下了點雨,老陳心裏掂記着張書記要趕回永林,速度有些快。

    張一凡喊了句,“老陳,這下雨天,慢一點。”

    老陳點點頭,“好的,張書記您放心,我會在天黑之前趕回市裏。”

    從省城到永林,至少得三小時車程。沒有高速,路又不好跑,下着雨車子還打滑。

    五點多了,下雨天黑得比較早。天空的朦朦細雨,給開車帶來了很多不便。

    老陳在心裏暗罵了句,“什麼鬼天氣!”

    誰知道,剛剛在拐彎的時候,反光鏡裏快速竄來一團火紅,對方好象是要超車。等這團火紅近了,他才發現是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跑車。

    這樣的路面,這樣的天氣,還開這麼快,拐彎的時候超車,想死啊!

    正想罵人,對方的車子刷地衝了上來,然後嘎吱——一聲急響,車子就衝到馬路邊上。幸好對方機靈,反應快,猛地踩下了急剎。

    儘管這樣,保時捷的前輪還是落空了,懸在路邊。

    車裏發出一聲驚叫,分貝還很高。老陳嚇出一身冷汗,及時一個急剎,這纔沒有撞上去,否則那輛保時捷不翻進路邊的溝裏纔怪。

    張一凡本來微閉着雙目,聽到叫聲,問老陳,“發生什麼事了?”

    “那個瘋子想在這裏超車,找死!要不是我剎車及時,她準掉溝裏去了。”老陳埋怨了句。

    “看看吧!”張一凡透過車窗,目光落在那輛十分醒目的紅色保時捷上,“怎麼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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