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張書記那個仙子般的老婆,就睡在隔壁生悶氣。

    在崔紅英看來,董小凡就是畫中的仙子,染半點塵垢。也是她認爲,自己這輩子看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張一凡剛纔那場誤會,要是讓董小凡看見了,自己不管跳進哪條河也洗不清了。

    再說,一個大學生,幹這種事情,當小三。用崔紅英農村裏的話說,偷人的事咱不幹!

    於是她慌慌張張端着水跑出去了,剛好董小凡還是有些不放心,跑過來看了眼。

    見張一凡打着翻身,她就走進去,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睡這麼死!”

    張一凡被剛纔這一折磨,又吃了痛,馬上醒了。看到董小凡坐在牀邊,鼓着小嘴,他便陪着笑貼上去。自己又冷落她了,哄哄吧!

    “生氣啦?”張一凡晃晃頭,今天喝得有點高了。不過還好,緩了會氣,清醒了許多。他把手搭在董小凡的胸*部,心裏猛地一驚。

    剛纔……

    不對,肯定是幻覺。

    董小凡的柔和,跟崔紅英的堅挺,而且尺寸也不一樣,當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他聽到客廳裏的聲音,心驚肉跳的。

    “小崔還沒睡?”

    董小凡沒理他,張一凡厚着臉皮笑道:“謝謝你,居然幫我把臉擦了。我去洗個澡。”

    他記得今天是交作業的日子,而且董小凡這架勢,也是在等待着批改作業。

    董小凡哼了一聲,“我才懶得給你洗臉。”

    張一凡下了牀,捏了一下董小凡那白淨的臉,從臥室裏出來的時候,崔紅英還在洗手間裏搓毛巾。

    張一凡進去的時候,她擦身而過,不小心又碰到了她那海撥最高的地方。再看那丫頭,紅臉得象什麼似的,輕輕地叫了聲張書記,你醒了啦。

    “我洗個澡。”看到崔紅英那張臉,張一凡若有所思。怎麼可能!

    洗了澡出來,崔紅英已經躲進房間裏去了,董小凡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似乎還在生氣,張一凡便過去安慰道:“幹嘛?還在生氣?”

    董小凡坐起來,“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什麼日子?”張一凡一臉茫然。

    董小凡氣死了,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你再想想!”

    女人掂記的,總是那些她們認爲有意義的日子,張一凡在腦海裏反覆回憶,一個個畫片飛快地掠過。只是他與董小凡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相處的日子太多,有意義的事情也挺多的,突然出了這麼一道考題,難度太大。

    面對這個漂亮的考官,張一凡妥協了,“換一道題吧?”

    董小凡爬起來,跪在牀上,雙手捏着張一凡的臉,咬牙切齒地道:“氣死我啦!今天是你,是我們……”董小凡突然不說了。

    張一凡恍然大悟,拍了拍腦袋,“我記起來了,記起來了,罪過罪過,那今天再溫習一次。”然後他就厚顏無恥地抱着董小凡,把頭埋在她的胸前。

    臥室裏風雲突起,張一凡就象一個老農夫,開始在屬於自己的田園裏,辛苦地耕耘。董小凡守候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承受着農夫的播種。

    春季來了,很多的蝌蚪,成羣結隊的,從張一凡的管道里,排着隊遊進了董小凡的池塘。春水氾濫,魚苗下海。

    這一夜,自然是春色無邊。

    第二天崔紅英無意中發現,老闆娘比平時更漂亮了,臉上紅霞朵朵,嬌豔無限。

    一夜春宵,吹皺了兩池春水。

    崔紅英的心思,也變得有些微妙。如果董小凡不在,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要逆來順受成全了他?想到自己從來沒有被人觸摸過的那片禁區,差點被淪陷成大餅,崔紅英到現在還是心驚肉跳的。

    就在這樣的一個晚上,騰飛也被另一個女人,纏得無法脫身,再一次與之苟合。立秋越來越有些得意,騰飛,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早上九點,長白山製藥廠的代表,正準備和江化縣吳書記簽訂合約,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昨天晚上還在的合同,好端端的就不翼而飛。

    白緊急了,“怎麼回事?”

    眼鏡妹哭喪着臉道:“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早上一醒來,合同就不見了。包裏只有一疊報紙。”

    陰謀,這絕對是一場陰謀!白緊冷靜下來,回憶着這幾天發生的一切,她得出了這個結論。馬上通知吳書記!

    吳書記的心,象從高空中跌落!我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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