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祺嚇壞了,沒等他反應過來,從隔壁的兩個房間裏,衝出五六個年輕人。

    “怎麼啦,怎麼啦?”

    小娟將盤子打翻在地上,捂着臉蹲在地上哭泣。“他,他想強*奸我!”

    “草,兄弟們,上,揍死這狗日的。敢強*奸我妹妹。”胡科喊了一聲,幾個兄弟就撲上去,七手八腳地將黃子祺按倒在地毯上。

    然後幾個人做死的打,你一拳我一腳,胡科則叨着支菸,抱着雙手坐在沙發上。兩個保安聽到叫喊,從電梯裏走了出來,被胡科的兩個兄弟攔下。有人遞了支菸過去,“沒你們什麼事,回去吧!”

    兩名保安看到對方人多,識趣地離開了。

    修理了黃子祺一頓,胡科看看差不多了,喊了一聲住手。黃子祺臉青鼻腫的,坐在地上喘着大氣,“你們是什麼人?”

    胡科不鳥他,只是道:“說,你企圖強*奸我妹妹,這筆帳怎麼算?”

    黃子祺在官場混了這麼久,從來沒有如此窩囊過,聽胡科的口氣,他就明白了。MD跟老子玩仙人跳!可是這仙人跳也玩得太過份了,自己這會哪有玩女人的心思,逃命都來不及,就這樣不明不白被人揍了一頓,實在是慪氣。

    再看那個服務員,哭了大半天,也沒有一滴眼淚,黃子祺就氣乎乎地道:“說吧,你們想怎麼樣?”

    胡科瞟了他一眼,淡淡地道:“看來你還是不懂規矩,兄弟們,讓他長長記性!”

    胡科手一揮,幾個人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黃子祺四十多歲了,白白嫩嫩的,倒也不是很胖,可他這種長年養尊處優的幹部,哪裏喫過這種苦。

    平時在辦公室裏意指氣使的,都是他對人家指手劃腳,今天憑白無故被人打了一頓。而且這些人毫不講理,往死裏打,下手很重,黃子祺痛得一陣哭爹喊娘,趴在地上一個勁地求饒。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給錢,給錢還不行嗎?”

    胡科哼了一聲,“早說不就完了嗎?”幾個兄弟退下去,黃子祺就坐在地上,一臉沮喪。“你們說吧,要多少錢,我給。”

    胡科冷笑了一聲,“你有多少?”

    黃子祺坐起來,“我把身上的錢,全部給你們行了吧!”

    黃子祺的衣服裏有個錢包,包裏裝了大概有五千來塊。他把這些錢掏出來,放在胡科面前。胡科不屑地看了眼,“打發叫花子?我妹妹才十八歲,還沒嫁人,黃花大閨女呢?你叫她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黃子祺看着這些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來路,但他肯定這些人不是滇省本地的,估摸着是一些專門搞仙人跳的犯罪團伙。

    換了平時,自己倒也不怕,但是目下就算是有警察經過,他也不敢報警啊。

    就算報了警,人家頂多坐幾年牽,自己可是坐一輩子。

    但他畢竟是混過官場的人,聽了胡科的話,他只能壯起膽子道:“你們不要太過份了,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如果你們再*人太甚,大不了報警。”

    “哈哈……”胡科突然大笑起來,指着房間裏的電話機道:“電話就在那裏,你報警啊!告訴你,老子在這個地方混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你是強*奸犯,好象告你個強*奸未遂,並不過份吧!”

    黃子祺見嚇不倒這些人,便在心裏打鼓。報警的事,萬萬不可,儘管他在這個城市裏有熟人,而且是司法局的,但是這個時候,他哪裏敢跟人家通氣?

    一個落魄的逃犯,別說人家不會收留自己,就算是人家肯,自己也未必敢上門。偏偏這個時候,胡科的一個兄弟,在房間的牀頭櫃裏,找到了黃子祺那個包。

    “老大,好傢伙。”他扯開包一看,天啦!這裏至少有二三十萬現金。看到這些錢,幾個人就哈哈大笑起來,發財了!今天殺了頭黑豬。

    黃子祺急了,“喂——不要動我的包!”

    話完還說完,結果被人一腳踢倒在地上。

    “去你的!”

    有人把包搶過來,將包裏的證件和衣服扔得七零八落的,交到胡科眼前,老大!胡科看了眼,滿意地笑了笑,“走吧!”

    今天收穫不錯,足足二三十萬。

    黃子祺氣得渾身發抖,眼睜睜地看着這些人將包提走,頭一次有種欲哭無淚絕望。“MD,這羣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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