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柳海說的這些信息,倒是與周斌上次在道安縣的路上說的大致相符。
柳海道:“真正的原因,倒是很少有人知道,但是據我查到的信息,可能與一場車禍有關。”
“是不是她的家人,全部在這場車禍中喪生?她因此退出了電視臺?”張一凡給柳海扔了支菸。
“咦???”柳海有些奇怪的看着張一凡,“你都知道了?”
張一凡搖搖頭,“你接着說。”
“正是那場車禍,她的家人全部喪生。當時姚慕晴正在錄節目,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大病一場,從此以後就消失在永林市裏視線裏。”
“一年後,姚慕晴再次出現,她已經是皇冠茶樓的經理,其實上,她是老闆,只是這個身份少有人知。”
張一凡若有所悟,等柳海說完,他又有一種美中不足的感覺,“沒有了?”
“沒有了。”
張一凡還是有些不心甘,以柳海的能力,竟然只查到了這些信息?張一凡總覺得有些地方不明朗。比喻自己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的那輛保時捷,後來在去道安縣的路上,她開的是一輛寶馬。
而姚慕晴每次出場,身上無一不是名牌。用上香水也是世界頂尖級別的,她的一切都那麼神祕,舉手投足間隱隱帶着一種與外表毫不相稱的味道。
她的身上,有太多的祕密。
如果說第一次給自己的感覺是成熟,嫵媚,第二次則是那種截然不同的純清,柔弱得楚楚可憐鄰家女孩的味道。
第三次的擦肩則過,談不上太多的感受,但是第四次見面的時候,姚慕晴給他帶來的驚訝,絕對震憾。憑什麼攔在路上,強行收費的氓流,憑着她的一張名片,竟然知難而去?這又是另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方。
一個茶樓的老闆,她能有多大的能耐?
於是,張一凡想到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小三!
象姚慕晴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或者她成了某個領導的小三,這個領導有可能是永林的,更有可能是省裏的,否則姚慕晴有事沒事,總跑省城幹嘛去了?
柳海見張書記在琢磨這些心事,坐在旁邊沒有說話。
張一凡吸了口煙,“你有沒有查過,她與皇冠夜總會的關係?”
“查過了,她的茶樓是從夜總會里包出來的,獨立的經營體系,與夜總會並沒有直接的關係。”
“那她平時開的那輛保時捷,是她自己的嗎?”
“這輛車是前兩年的時候賣的,也就是隨着她再次出現在永林,這輛車就跟着她一起出現了。”柳海看着張一凡道:“你是不是在懷疑她的收入與支出不成正比?”
張一凡點點頭,“她是一個很奇怪的人,身上有太多的謎團,讓人費解。”
柳海咬咬牙,終於吐出一句話來,“哥,她會不會是省裏哪個高官包養的小三?”這句話,他實在不願意說的,都這到份上了,柳海覺得沒有必要瞞着張一凡。
他主要是怕張一凡誤會這話,會影射到他自己,因此柳海一直沒敢開口。但根據情報分析,又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不排除這種可能。只是我一時想不出來,這人會是誰!”張一凡也這樣說道。
“我也派人暗中跟蹤過她,最後沒有發現她與什麼人來往十分密切,她平時出現的地方,一般都是皇冠比較多一點。在你要我調查她之前的大半個月裏,她去了香港,有出入境記錄。”
兩人正說着,張一凡的手機又響了,是胡雷在催他們下班的事。他拿起手機站起來,“算了,先不討論這個問題,胡雷這小子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