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金蘭珠已經今非昔比,自從跟了胡雷,用珠光寶氣來形容,絕對不爲過。

    雖然以前她也經常穿名牌,但是那些名牌跟現在相比,卻要差上好幾個檔次。以前的衣服大都是幾百,頂多在一千左右,現在的衣服動轍上千,連一件小小的內衣也是好幾百塊。

    金蘭珠以前有一輛黃色的QQ,那還是錢程在她生日的時候送的,現在胡雷給她買了輛手自一體的紅色卡拉羅。

    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本來就不遜色的金蘭珠,被胡雷包裝一下,效果立竿見影。

    認識金蘭珠的人,都說她變貴氣了。

    以前的金蘭珠,頂多一個白領階層的打工族,現在多了份貴氣,舉手投足更是與以往不同。呂嬌跟金蘭珠是好姐妹,她當然見證了金蘭珠的變化。

    兩人都是東北女子,一起來到永林發展。

    當年兩個旅遊專業的學生,混在社會上之後,各自都找到了發現自己價值的地方。呂嬌當紫氣東來當了客房部經理,金蘭珠在民族大浴場當了浴場部經理,兩人都發展得不錯,各具千秋。現在馬總將整個浴場都交給了她,金蘭珠更是春風得意。

    呂嬌來到浴場找金蘭珠,辦公室裏沒有人,兩個女孩子便在辦公室裏竊竊私語。

    兩人之間本沒有祕密,無所不談,呂嬌打量着金蘭珠的辦公室,羨慕地道:“蘭珠,你這裏現在可是比我們那三星級的酒店還要舒服。怎麼?馬總把這裏全部交給你了?”

    金蘭珠的上班時間一般是下午二點到晚上十二點,呂嬌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鐘了,浴場裏熱鬧非凡,生意好得不得了。

    呂嬌說我也建議老闆把酒店的二樓三樓拿出來搞浴場,現在永林的人怎麼都流行泡澡。金蘭珠笑着道:“有幾個男人真正是來泡澡的,還不是衝着這些瑤族小姑娘那白白嫩嫩的身子。這可是永林特色,在外地可沒這樣的眼福,就算是有,也不可能這麼齊全。”

    “那是,這點我也有同感,其實我們紫氣東來也差不多,出來開房的都是跟情人約會,真正和老婆在一起,誰又會出來開房?搞這麼神神祕祕的。永林別的不好,就是公安不查房,不搞突襲,真要應付的時候,上面也有通知。”

    “要不是這樣,永林的小姐早就跑了,當然,這一切都是老闆強!後臺硬。”金蘭珠道。兩人聊着聊着,金蘭珠突然說了一句,“聽是紫氣東來與永林大飯店是一個老闆的?”

    呂嬌臉色一變,“別瞎說,怎麼可能。這麼大的場子,一個老闆哪有這麼多資金。算了,我們不談這個,唉,蘭珠,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認識一下你那個老情人,聽說他是永林礦業的老闆。”呂嬌看着她手上的三個戒指,無限羨慕地道。

    “他也就是參股,不是大老闆。”

    “哦?我可是聽說,他就是大老闆唉/?這事你還瞞着我?”呂嬌不信。

    “公司的事,他不許我多問,怎麼?你很關注他?”金蘭珠看着呂嬌,呂嬌在某些方面,比她要強些,就是交際方面,經常與官場中的人打交道,而金蘭珠很少和他們來往。

    呂嬌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我倒是有心一見,你介不介紹啊?”

    金蘭珠看着她,曖昧地笑了,“是不是又想換口味了?不是聽說你又綁上市委的周主任了嗎?”

    呂嬌嘆了口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那些政府的幹部,其實是個小氣鬼。除了手中有點權力的還好,要是沒權的,我勸你千萬別找。我不說你也知道,你以前跟錢局長在一起,哪次出去喫飯,他自己付過錢?哪次開房,是他自己掏的腰包?真要他們自己掏錢去開房,他們寧願蹲在廁所裏打飛機!。”呂嬌說了句粗話,“這些人其實才是真正的摳,日我們的麻痹,花國家的錢!沒一個好東西。”

    金蘭珠看到她說這麼粗魯的話,不禁有點怪怪的味道。呂嬌說,“這是事實,雖然說得粗魯,道理可沒錯。你看你的胡總,他多好?錢程給了你什麼?一個破QQ,還是二手的,花錢的時候捨不得,上牀的時候還賺你叫得不過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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