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黴國回來,帶着一身的疲憊,但心情愉快。

    飛機到省城的時間剛好是晚上,由於此次是私事出來,他沒有通知騰飛和老陳。等下了飛機開機的時候,才發現手機上有好些未接來電。

    其中一個竟然是李虹的,也不知道李虹找自己什麼事,張一凡眼前又浮現李虹回京之前的傷感。她跟自己說,突然好害怕失去。

    堅強的李虹,因喪父而變得脆弱,張一凡在想,這只是一個時期,等過一段時間,相信李虹變得依然很堅強。

    等張一凡出了機場,柳紅將車子開在一棵樹下,看到張一凡出現,她打開了雙跳燈。

    張一凡走過去上了車,柳紅就開着車子緩緩離開了機場。

    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又中途轉機,一路上很累。

    柳紅問他要不要喫飯,張一凡說我只想睡覺。

    回到柳紅的住處,張一凡倒在牀上就睡,柳紅也不好管他。只是自己洗刷過後睡在另一間房裏。

    張一凡第二天起牀,發現柳紅早就做好了早餐,他爬起來問道:“你怎麼不叫我?我今天還得趕回永林。”

    柳紅說我看你睡得太死,累得不行了,就沒叫你。

    十一月了,湘省的天氣不是太冷,柳紅穿着一件點綴着碎花的睡裙,可能是一大早起來正忙,沒來得及換衣服。

    一雙白嫩的大腿,在裙子下晃下,站直身子的時候,胸前兩個突出依稀可見。很多女人都有不穿內衣睡覺的習慣,柳紅也一樣。

    她把牛奶和自己做的早點放在桌上,就要去廚房的時候,張一凡拉着她在身邊坐下。

    “柳海和白緊要結婚了,你不去永林給他們張羅一下?”

    柳紅坐下來的時候,胸前兩點特別清晰。哺乳過的*,那兩點稍有些大,而且長些,因此突出來特別明顯。

    柳紅說:“前天我還聽白緊說了,他們的婚事,要等她哥先辦他們才辦。”

    “哦,白青松什麼時候結婚?”

    “好象是年底吧!”柳紅不認識白青松,但她聽白緊說起過了。

    “那好吧,柳海是你的親弟弟,也是我的弟弟,這麼多年,我一直拿他當自己的親人,這你也知道的。他的婚禮要辦得隆重點。但是又不能太過於離譜。這一點你應該明白,體制內的人太張揚,否則容易招人妒忌。”

    柳紅說,我知道的,我跟柳海去說。

    她看着張一凡,有些感動。“你對我們太好了,這個恩情我們姐弟這輩子都報答不了。”

    張一凡有些不悅,“如果你是覺得心裏不安纔跟着我,那就算了。我不需要這種報答,我跟柳海還是兄弟,我們之間相互幫助,如果你那麼認爲,那你自己找個人嫁了吧!”

    柳紅一急,忙抱着張一凡喃喃地解釋,“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誤會我嘛。”柳紅緊緊抱着張一凡,無奈她的胸部實在太偉大,頂得張一凡有些心猿意馬的。

    但是他沒有動,聽說柳紅解釋。

    柳紅喃喃道:“我本來一個農村女子,而且是個生了孩子的寡婦,從來就沒敢有這非份之想。我和柳海能有今天,這一切都是你給的,我的意思是這輩子做牛做馬都報達不了你對我們的恩情,柳紅哪裏敢有別的想法?”

    柳紅說着,身子居然有些微微顫抖,張一凡感覺到了一股冰冰的涼意。柳紅哭了!

    女人總是容易動情,更容易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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