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了張一凡的肩膀,但她不是故意的,只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在張一凡徐徐緩進的過程中,李虹這才鬆了口氣,終於沒有那麼緊張了。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李虹心裏在想,我這是怎麼啦?
我這是怎麼啦?
我怎麼可能接受這種罪惡又噁心的事,太不可思議了。
換了以前,不要說是和一個男人做這種事,就算擁抱一下,李虹也會覺得尷尬。尤其是第一次的時候,張一凡親吻了她,她竟然對着鏡子看了好幾天,直到發現自己的嘴脣,的確沒有什麼異樣,她這才放心了。
可是慢慢地,她發現自己卻有些喜歡這種被吻的感覺。
於是在第二次兩人見面,張一凡又吻了她,李虹沒有拒絕。
李虹發現,原來接吻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可是,張一凡卻乘機,偷襲了她一把,佔有了自己神聖的胸部。那裏一直是李虹的禁區,被封閉了很多年,可張一凡太可惡了,居然在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他就輕而易舉的奪走了。
李虹當時很生氣,但是後來回去之後,她發現自己根本恨不起來。
從此,張一凡的影子,就象一個魔鬼一樣,總是縈繞在她的腦海裏。好幾次做夢,她都夢見張一凡在摸自己。那情景就跟上次在河邊一模一樣,兩人在親吻的時候,張一凡就悄悄地摸進去了。
這樣的夢,李虹做了好幾次,只是地方不同,有時夢見在河邊,有時夢見在賓館裏。有一次,竟然夢見是在自己的辦公室。
想到這裏,李虹每次都是面紅耳赤的。
但是她偏偏又忘不了張一凡吻,看到張一凡的時候,她甚至有些渴望。
渴望張一凡能夠再主動一點,做爲一位世人公認的冰山女神,李虹是絕對不會主動的。因爲主動索吻,那是一種**蕩的行爲,李虹一向是個矜持的女人。
張一凡正在自己的身上,緩緩地衝動,李虹的思緒又回到了現實中,她那眼神,依然有種不可思議的味道。
而且她看着張一凡的時候,一臉古怪。
李虹的臉很紅,紅得象火一樣,身下傳來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在李虹看來,這件事情的確沒什麼滋味,而且張一凡就這樣衝擊着,動作遲緩,李虹不明白他的苦心,只覺得這事實在太無聊。
她想不明白,男人爲什麼就喜歡這事?
而自己,居然也淪陷了,墮落了。
李虹搖搖頭,“你什麼時候完?”
張一凡頓時有種被打敗的感覺,他也在心裏想,李虹是不是真的沒有那種慾望?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就有些過份了,強迫她做一種自己不喜歡做的事。
張一凡以前一直在想,李虹可能是因爲感情的事受到了打擊。這纔對男女之事感到憎惡,感到討厭,可沒想到她居然還是個處女。
爲什麼李虹會堅守着這份寂寞過了三十四年?張一凡無法理解她的心情。
但張一凡的感受,完全不同。
他很激動,很興奮,可他又不敢弄痛了李虹,怕自己過於興奮,給她造成了心理壓力。以後對這種事情更恐懼了,那就是自己的錯。
可聽了李虹這句話,張一凡說,我怕你痛,一直不敢動。
李虹說,那你快點吧,不用管我。
那種感覺,有點義無反顧的味道。
張一凡是一個懂得憐惜女人的男人,但是他必須給李虹快樂。
於是他動了,動得比前幅度大了很多。
李虹突然深吸了口氣,天啦!
她現在才發現,原來這……
淪陷了,徹底淪陷了。
李虹象一個掉進旋渦裏,落水的人一樣,拼命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是張一凡越來越英雄的衝擊,衝擊着她最後一絲剛剛組織想來的心理防線。
而且,他開了加速,這種加速度,能讓一個女人徹底放棄她平時的端莊,李虹初嘗禁果,服有的防線,在張一凡這輪衝擊下,完全崩潰了。
她終於嚐到了什麼叫欲仙欲死,什麼叫飄飄欲仙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