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無常,難免失足,男人可以出軌,女人出軌一次也很正常。

    不過,在中國幾千年封建思想薰陶下,女人出軌是一件很可恥的事。而且她們的出軌,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算計,否則按個摩,就是真發生這種事件,何必拍下來?

    看來對方是有預謀的,想用這些東西,來控制這些官太太們。

    一夜的放縱,一輩子的痛苦,她們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被那個建設公司的女人精給算計了。只是令兩人想不明白的是,建設公司又沒有東窗事發,幹嘛要將這些東西,寄到自己丈夫辦公室?

    與兩個女人不同的是,曹良奇沒有心思去分析這些恥辱的事,看到老婆暈倒在地上後,他並沒有馬上去扶,而是任她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曹良奇在想,肯定是範書記,肯定是他!

    原來這隻老狐狸,早就在暗中藏了一手,讓自己後院起火。這該死的老狐狸!

    想到這種令人恥辱的事情,居然被範書記當把柄抓在手裏,曹良奇就想殺人。除了他,還會有誰?

    曹良奇在心裏猜測着,會不會是唐武?唐武也有可能,只是唐武真正要搞自己的時候,何必等到現在?他完全可以在自己被雙規的時候,亮出這殺手鐗。

    只要唐武將這個殺手鐗亮出來,曹良奇自己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他想應該不可能是唐武乾的,排除了唐武,就只剩下範書記。自己昨天在常委會議上陰了他一下,他肯定是氣死了,亮出這殺手鐗。

    這一招好毒!

    其實,曹良奇也知道,象他老婆這種女人,平時閒得沒事,不是麻將就是去美容院,要不就是跳舞。當然,女人也有女人的消費項目,否則那些小白臉用來幹嘛的?人家也要喫飯,也要養活自己,曹良奇自然知道這個道理。

    可是你被人家下了套,就太不應該了。

    李宏輝也跟他的處境一樣,發生這種事情,他比曹良奇更痛苦,更鬱悶。

    不過,他老婆反而比較袒然,她抓起包就衝出去,去找那個建設公司的女人精算帳。可是這個時候,哪裏還能找到對方的人影?當女人精發現保險櫃不保險的時候,她就溜了。

    溜得比兔子還快!

    李宏輝自然也想到了這個嚴重的問題,他也認爲是範書記在給他警告,想到這裏,李宏輝不由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範書記的監視之下,這個老狐狸,到底培植了多少勢力?

    李宏輝是個不怎麼堅定的人,他此刻想到的是妥協,還有就是想着辦法,在明年換屆的時候,調離東臨市。這也是他早期計劃之一,現在更是越發堅定了這個想法。

    東臨市在他的眼裏,就象一個巨大的旋渦,如果不趁早離開,只會越陷越深。現在趁着老婆的醜事,沒有公開化,早早離開爲妙。

    就在兩人都懷疑範書記的時候,範書記卻在想着,如何修復與張一凡的關係,想到怎麼讓自己不要晚節不保。

    他覺得,自己在處理唐武的事情上,不厚道,被曹良奇陰了一招。他也想着要怎麼對付曹良奇這種小人,但當務之急,還是先把張一凡的關係修復好再說。

    於是他找來了唐武,跟唐武說了那番話。

    哪想到唐武的表情,看起來很平靜,令範書記也看不透。

    一個人被冤枉了,被無辜地審查了,還能如此平靜,範書記想不透。唐武到底在想什麼?範書記卻在心裏想着,是不是張一凡給了他什麼命令,他可是聽說唐武過去京城的消息。

    而且張一凡幾次都不接自己電話,分明就是一種強烈的信號,他對自己不滿了。

    現在,東臨市的三大巨頭,都因爲這件事情,弄焦頭爛額,不知東西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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