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凡並沒有急着趕回永林,而且在了自己省城的家中。

    他和柳海坐在客廳裏,柳紅也來了,正忙着給兩人倒茶。

    他對兩人道:“今天晚上你們就住在這裏了吧,不要去賓館了。”

    柳紅聽到這話,分明就是給自己說的一樣。她說,我給你們去做飯。

    張一凡說做飯就不用了,等下一起去外面喫,我還有一個人。

    柳海看着張一凡,似乎言欲又止。

    張一凡見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幹嘛這表情?”

    柳海就憨厚地笑了,其實,在衆多的兄弟中,張一凡很喜歡柳海這種忠勇。他是一個無畏的勇士,更對自己忠心不二。

    張一凡常說,遇上你們姐弟,是我一輩子的福氣。柳紅在柳水鎮救了我的命,柳海在沙縣又救了我的命,你們是我的恩人,不應該這麼拘謹。

    張一凡這話,讓柳海姐弟聽了,無不一臉靦腆。

    想當年,柳紅在衆目睽睽之下,用自己的乳汁,把張一凡從昏迷中搶救過來。試想這要多大的勇氣?

    所以張一凡提到這事,柳紅的臉就跟她的名字一樣通紅。

    柳海則靦腆地笑笑,“哥你這話太見外了,要不是你,我們兄弟說不定就呆在那柳水鎮裏,面朝黃土背朝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遇上白緊這樣的女孩子。”

    張一凡這回笑了,“原來你這傢伙,也有重色輕友的時候。搞了半天,卻是衝着白緊來的,要不是白緊,你就不對我這麼好了?”

    張一凡這是玩笑話,柳紅卻接過話題,“哪能,柳海就是性子太耿直,你應該最瞭解他了。不過,他很聽話。”

    張一凡點點頭,“柳海是最令我放心的人。所以你有什麼話,儘管直說,說錯了我也不會怪你。”這話不假,柳海心裏也明白。

    柳海看着柳紅道:“姐,你迴避一下。”

    柳紅就陽臺上走去。張一凡在想,什麼事情這麼慎重,竟然要柳紅迴避?

    不過,柳海這公私分明的性子,很令人欣賞,他這絕對不是做作。

    張一凡也沒說話,只是點了支菸,聽着柳海想要說什麼。

    柳海道:“哥,我有個建議,現在我們的隊伍大了,人員多了,而且涉及到的地方也很廣。所以我有個建議,應該怎麼加強對這些人的瞭解和監管,以免再出現象胡雷哥和唐武哥這樣的現象。幸好他們兩個都命大福大,沒什麼事情,真有事情發生的話,豈不要很遺憾?”

    張一凡看着柳海,“你想說什麼?”

    柳海認真地道:“我建議你能不能搞一個組織,你可以通過這個組織,隨時瞭解到下面這些人的動向。一來可以加強管理,二來大家也有個照應。如果發現有類似這樣的事情,我們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張一凡說,“這樣好,也不好。真弄這麼一個組織,每個人反而沒有安全感,沒有隱私了。我相信你,始終能坦坦蕩蕩,但一旦每個人的隱私都暴露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將是一件很鬱悶的事。”

    聽張一凡這麼說,柳海又覺得有理。再怎麼忠心的人,總有自己的隱私,生活隱私和其他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也許這些事雖然微不足道,但是若連這種小小的隱私也暴露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肯定令人不爽。

    所以張一凡一直沒有將這些納入自己的計劃,他對柳海道:“你倒是可以利用手裏的資源,多做一些情報工作。比喻永林,姚慕晴和她背後集團,她與烏逸龍的關係。你有空的話,可以多查查。姚慕晴這個人,始終是個迷。”

    張一凡沒有把自己要唐武悄悄建立情報組織的事告訴柳海,因爲柳海現在的壓力不少,不能讓他過於分心,等永林的迷霧散盡,再讓柳海加入不遲。

    張一凡說,“你用的人,一定要經得起考驗,一定要自己信得過的,否則寧缺毋濫!”

    柳海點點頭,“這事交給我吧!”

    張一凡站起來,朝陽臺上的柳紅喊了一句,“柳紅,走吧,我們出去喫飯。等下騰飛一個人在那裏等不及了。”

    三人上車,張一凡和柳紅坐在後面,柳海開車。

    聞着從柳紅身上散發的香味,張一凡側目回眸,“去哪裏喫?”

    柳紅的身段,越發撩人。其實,看一個女人最好的角度,應該是側面。因爲側面更能反應她們的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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