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來到門邊,打開防盜門的小窗,“誰啊?”

    外面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提着一個塑料袋,“大姐,送合飯的。”

    柳紅奇怪了,她看着這小夥道:“你弄錯了吧?我們沒有叫盒飯。”

    小夥摸着頭,擡頭看了看門牌,“你這裏不是31502嗎?”

    柳紅沒有再理他,把小窗關了。

    那個小夥就在外面叫了起來,“喂,你們不是這樣耍人的吧?開門,給我開門!”

    他又用力地敲起了門,張一凡有些不爽,“什麼人?”

    柳紅說,“一個送盒飯的。非得說我們叫了盒飯。”

    柳紅看到張一凡不悅,又轉身過去,有些氣憤在將門打開了。門外就一個提着盒飯的小夥,也沒有其他人,柳紅眉毛一豎,“你這人是不是有病?我自己做了飯,難道還要叫你的盒飯嗎?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看到這位漂亮的姐姐生氣了,小夥似乎有些怕了,嘴裏念念叨叨地退了幾步,轉身進了電梯。

    柳紅看着他的背影,嘀咕了句,“這人好奇怪!有病。”

    送盒飯的小夥從電梯裏出來,一邊摸着腦袋一邊罵道:“誰他MD的無聊,開這種玩笑。”剛纔柳紅出門一看的時候,他發現屋裏的女主人竟然如此漂亮,性感得簡直不讓人活了。

    他就在心裏想,象柳紅這樣的漂亮女人,應該不會搞這種惡作劇吧!

    罵罵咧咧出了小區,路邊的一輛黑色小車裏出來一個人。“送盒飯的。過來!”

    小夥愣了一下,“叫我嗎?”

    “不是叫你叫誰啊?”那人戴着一付黑墨鏡,四十來歲,白白嫩嫩的,看起來應該是有點小錢。看他手腕上的金錶,還有脖子上的金鍊子就知道。

    送盒飯的小夥走了過去,對方就伸手過來,“盒飯是我叫的,上車吧,我給你錢。”

    小夥將信將疑,“你這不是存心耍我嗎?”

    對方從包裏掏出五十塊錢,“不用找了!害你白跑一趟。不好意思。”他接過盒飯,解釋道:“我以爲自己能趕上,沒想到你比我快了一步。”

    兩個盒飯,也就二十幾塊錢,對方出手闊綽,一下給了五十,小夥心裏就樂了。交給老闆二十四塊,自己還能賺二十六塊。心裏這麼想,也不氣憤了。

    對方道:“問你個事。”

    小夥拿着錢,往褲袋裏一塞,“說吧!”

    “剛纔你在我家裏,看到什麼人了?”

    小夥一聽,心裏頓時一片雪亮。八成剛纔去的是他的家裏,不對啊?家裏還有個男人的聲音。我草,他老婆偷人!

    剛纔那個漂亮的姐姐,就是他老婆,好象是跟一個情人在家裏幽會。於是,他悲哀地看着對方道:“屋裏有一男一女,女的很漂亮。男的沒看到。他們正在喫飯。”

    “就是他們兩個?”

    對方問了句,小夥點點頭,“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走吧!辛苦了!”這人也不攔他,看着這小夥子離開。

    等小夥一走,他就隨手將盒飯扔在垃圾箱裏。然後坐在車上,抽着煙,並不時的看看小區門口。/原來這個*,真有男人,喜歡被人包養是嗎?

    哼!老子叫你敬酒不喫喫罰酒!

    柳紅等張一凡喫完飯,就去洗碗搞衛生。張一凡則坐在沙發上問柳紅,“今天不過去了吧?”

    柳紅說,“不行,今天苗苗回來了。她在家做作業呢。”

    “那你怎麼不帶她一起過來?”聽說苗苗回來了,張一凡有些責備。

    柳紅卻在心裏認爲,張一凡這地方,能少讓人知道就少讓人知道。因此,她連苗苗都不想帶過來。

    張一凡從包裏,拿出二千塊錢進了廚房,“給苗苗買的東西吧?”

    雖然柳紅不缺錢,但是張一凡有這個意思,給柳紅的感覺就不同了,這說明張一凡很關心,很在意自己。關心一個人,不是掛在嘴上的,而且要用行動去證明。

    在對苗苗的態度上,張一凡很注意這些細節,經常問問,也給她賣苗苗喜歡的東西。這一點,讓柳紅在心裏一直很感激。

    錢不在乎多少,有這個心意比什麼都重要。

    柳紅說,“不用了,你給我們的已經夠多了。”

    張一凡看着柳紅那表情,就知道她動容了,“你明天帶她去逛逛,現在的小孩子跟我們這個時代不同了,要求高了。你也不要把心思全放在工作上,帶她去玩玩吧!”

    柳紅點點頭,把碗筷放好,正用毛巾擦手的時候,張一凡將錢塞在她口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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