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擡起頭,“你們能告訴我是什麼事嗎?”

    騰飛說不能。

    “只有你答應了,我們才能告訴你。你要相信你的雪峯哥哥,他不會害你。”

    小劉又看着張雪峯,張雪峯此刻也有些神色凝重,“騰祕書說得對,這次可能影響到你以後的工作,你要想清楚。”

    小劉認真地點點頭,“說吧,我做好了心裏準備。”

    “那好!我告訴你。”張雪峯慎重地道:“我希望你能幫我們盜出公司的帳本。”鍾老闆的煤礦一直與鋼鐵廠保持着供求關係很多年了,兩人希望能從他們公司的帳目上,查到一些關於鋼鐵廠的事。

    這件事當然關係到小劉以後的工作,如果她幫張雪峯盜了這帳本,以後就不能跟鍾老闆混了/。因此,兩人才慎重地跟她說了這事。

    小劉沉默了片刻,很快就做出了決定,“行,什麼時候動手?”

    “今天晚上!”張雪峯果斷地回答。/“今天晚上?來得及嗎?”小劉有些擔心,“公司的保衛措施很嚴的,晚上一般進不去。”

    “放心吧,我們有辦法。”

    小劉看着兩人咬了咬牙,“好吧!”

    然後三人分工,騰飛在酒店裏等,由張雪峯和小劉兩人去盜帳本。騰飛本來想去的,但是張雪峯堅持讓他守在酒店。

    最後還是張雪峯帶着小劉去了煤礦辦公室。

    在路上,小劉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雪峯,你和騰祕書都是幹嘛的?”

    到目前爲止,她還不知道兩人的身份,。張雪峯在想,這事也得跟她說說,否則她心裏總是不踏實。於是他就慎重地道:“我跟騰祕書都是張一凡省長的人,他是祕書,我是司機。最近幾年,鋼鐵廠虧損得很厲害,去年竟高達二十億,所以張省長想查查這事。看看鋼鐵廠到底有什麼貓膩。”

    “張省長?”對於省裏一些事情,小劉自然不清楚。也不知道張一凡是何許人也。

    唯一敏感的就是副省長這個職務,能當上副省長,想必不是簡單的人物。而且人家還抓鋼鐵廠的事,她突然覺得張雪峯的形象很高大起來。

    能跟副省長混的,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活。

    她看了看正在開車的張雪峯,心裏突然有種奇怪的味道。

    兩人趕到市郊的一座工廠,小劉指着旁邊一棟樓房道:“這裏就是我們平時上班的地方了,這裏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財務室就在三樓最右邊的辦公室裏。”

    張雪峯看着這樓房,思索着該如何把帳從這裏偷出來。

    騰飛在酒店裏等着兩人的消息,便有些坐立不安的。雖然張雪峯身手過人,但是多了一個小劉,情況就不一樣了,萬一被人發現,這後果挺嚴重的。

    關鍵是這帳偷了,還不能讓人知道,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這就需要很高的身手和智慧。

    於是騰飛就在酒店的房間裏走來走去,手裏握着電話,卻不敢輕易撥打張雪峯的電話。

    在天都國際娛樂城裏,劉從文一臉不爽,他衝着鍾老闆發脾氣,“這個小劉怎麼能讓她走了呢?你這個老闆是怎麼當的?”

    鍾老闆賠着笑,“劉總,只要小劉不離開我這裏,遲早還有機會,不必急在一時嘛。”

    劉從文道:“草,讓我等機會?那是我給她面子。告訴她別不識相,否則就不要在安陽市裏混了。”

    鍾老闆一點脾氣都沒有,自己的命運捏在人家手裏呢?幾百萬的款子,又到年關了,劉從文要卡住他,一句話的事。

    鍾老闆在心裏想,看來只有犧牲掉小劉了,只要劉從文舒坦了,自己拿到錢,不虧待她小劉就不行了?

    劉從文還是沒有完全糊塗,他對鍾老闆道:“你那帳要做好,年底了,馬上就要清帳。”

    鍾老闆說沒問題,我每年都一樣的嘛,這個你放心。

    張雪峯和小劉坐在車裏,看到工廠的燈基本上熄了,只留下幾盞路燈。

    保安在值班室裏打着呼嚕,他看看錶,推了推小劉,“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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